傅言晨看了小周一眼,示意他掛斷了電話。
小周直接掛斷了電話,“大佬,求饒命,我說的都是實話。”
傅言晨抬手指著他服上的扣子,“你并沒有說實話,事實上你這邊所發生的的一切,都被對方知曉。”
裴月溪瞇起眼睛,一把將他的扣子扯掉,果然是個攝像頭。
“臥槽,你特麼的……”
溫落見又要上手,立即上前一步將攔下,“形象。”
裴月溪看了眼溫落,“這個時候還要講究形象麼?”
“孩子要時刻保持自己的形象,不然怎麼讓男人喜歡?”
裴月溪看了眼走過來的唐明軒,“我怎麼樣唐叔叔都喜歡,所以我就是想揍他。”
男人嚇的連忙捂住臉,生怕那一半完好無損的臉也會被按在地上。
溫落看了他一眼,“你覺得你的臉比你的一切都重要?”
男人抬手指不遠的垃圾堆,“這服也是那個人給我的,我原本穿著的干活服被我丟進垃圾箱了。”
傅言晨回頭看了眼唐明軒,“找個人過去看看。”
唐明軒對自己的人抬了抬手,“帶他去那邊的垃圾箱找服,找不到你就直接將他按到垃圾箱里,然后裝車帶走。“
“是。”
小周連忙出聲喊道,“我沒撒謊,真的沒撒謊,你不要不相信我好不好?”
看著被扯走的小周,裴月溪有些心急的問了一句。
“你們覺得他說的是真話麼?”
“應該不是在騙人。”溫落覺得小周雖然心虛,但他的目中沒有冷和兇狠,看得出來,他是個還算老實憨厚的人。
傅言晨點了點頭,“嗯,應該不是那種壞到骨子里的人,或許只是一時貪心,沒想那麼多。”
“你們倆怎麼跑這里來了?”
溫落看了眼裴月溪,“我來的,因為我喝酒了不能開車,車有很麻煩,所以跟無關。”
裴月溪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嗯,我是我姐的司機兼保鏢。”
溫落看了眼傅言晨,“怎麼樣,有什麼新發現麼?”
“易權的人都很明能干,我們只管將外圍負責好,部他自己會理,畢竟那是他的家事,我們不好手。”
“你的意思是,易家斗了?”
“不然你覺得誰能對他的貨手腳?”
裴月溪在一旁問了一句,“這易權又不在京都生活,易家人干嘛要搞他?”
“而且,據我所知,易家的一切可都是他打下來的江山,俗話說吃水不忘打井人,他們這是要過河拆橋?”
唐明軒看了眼裴月溪,“你從哪里得知的?”
“這不能說。”當然是老爹代任務后,自己的查了易家。
要說曾經在部隊認識的計算機高手們,還真教會了許多本事。
只不過學藝不,只是略懂皮。
查個資料,侵個電腦啥的還行,要是真想讓干點啥高難的,還真不行。
唐明軒看了一眼,“自己查的?”
裴月溪瞪大眼睛一臉好奇的問道,“我在你眼里是這麼厲害的麼?”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手機和我的捆綁在一起?”
裴月溪角一,“這事還真忘了,不過你既然都知道,干嘛還明知故問?”
“想看看你會不會說實話。”
“人家不是說了麼,要學會深藏不,這樣才能給人驚喜。”
唐明軒點點頭,“嗯,確實,你每天都在給我驚喜。”
溫落看了眼傅言晨,“易權在里面會不會有問題?需要安排一下麼?”
“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不會有事。”
“那有什麼是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有的話他會說,沒開口就是暫時不需要。”
溫落點了點頭,其實心里是有些著急的。
想著小姑姑和易權的年紀也不小了,彼此錯過了這麼多年,不該再這麼浪費時間。
傅言晨看出的心思,抬手了的發。
“有些事不能心急,尤其是這種剪不斷理還的家事,畢竟脈親在這里了。”
“即便易權的心再狠,他也不可能不考慮下一代的人。”
溫落應了一聲,“嗯,我知道,只是有些心急而已。”
裴月溪好奇的問了一句,“姐,我怎麼覺得況不太對勁呢?”
溫落轉頭看著,“什麼?”
“你們怎麼好像在幫易權洗嫌疑呢?”這明顯跟的目標正相反。
“易權的事暫時沒辦法跟你解釋太多,總是,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你父親想的那樣。“
裴月溪皺著眉頭一臉懵。
覺得事好像跟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唐明軒抬手敲了下的額頭,“不要想那麼多,踏踏實實上你的學,其他的事有我們呢。”
“嗯,有你們在確實能讓我很多心。”
話正說著,就見剛被扯走的男人又走了回來。
他手上找到了他掉的服和子,雖然已經臟的不行,但他卻抱著珍寶一樣捧在手里。
“大佬,我真的麼騙您,您看看,這就是我的服,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問我酒店里的同事,他們都知道我平常干活的時候穿的就是這個。”
傅言晨看了他一眼,“既然服找到了,那剩下的事就簡單得多了。”
“怎麼個簡單法?是我能走了麼。”
“嗯,你可以走了,若我有事還會再找你的。”
男人連連點頭,“沒問題,只要您需要,保證隨隨到。”
傅言晨看了眼唐明軒,“讓你的人帶著他去醫院,然后將醫藥費付了。”
唐明軒點頭,“好。”
小周連連擺手,“不……不用了,這點傷不用去醫院,我自己回家涂抹點藥,過幾天就好了。”
“這兩天你可以休息,所以去醫院理一下,大熱天別染了。”
小周見傅言晨這麼說,也沒好意思再推。
“謝謝您,以后我一定為您當牛做馬。”
傅言晨抬了抬手,示意唐明軒的人帶他離開。
看著人走遠,溫落歪著腦袋問了一句,“你覺得那個人還會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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