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權皺起眉頭,他之前一直對家里的人都很放心,所以并沒有在意過這種事。
但這會兒聽傅言晨這麼說,他是真的有些吃驚。
“這件事我會仔細查清楚的。”
傅言晨點點頭,“沒有其他的事,就給小姑姑買點好吃的,過去多陪陪吧。”
“一個人,這麼多年不容易。”
易權應了一聲,“好。”
傅言晨點點頭推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溫落見出來,立即出聲詢問,“怎麼樣?”
傅言晨牽著的小手,“確實還有救。”
“你別賣關子,趕說。”
“似乎是易家部出了問題,很多黑錢的生意他似乎并不知。”
“這麼說,他真的沒那麼壞,也確實還有救?”
“嗯,看這樣確實有救,而且他有說,會認真思考與北境軍方合作的事。”
溫落看了他一眼,“我更想知道,他為何要與北境軍方易?”
“他不可能無所圖。”
“報仇。”
溫落忍不住一愣,“報仇?”
“嗯,他一直在找當年陷害他和小姑姑的人,唯獨一人落網,并且為北境某個組織的厲害人。”
“誰,有沒有說是誰?”溫落想如果知道是誰,或許也能幫上忙。
“沒說是誰,他跟軍方易,也是為讓北境暗藏的勢力顯現出來,那樣他才能將人一網打盡。”
傅言晨為打開車門,溫落卻沒有上車,而是歪著頭問了一句。
“要不咱們幫他一起干票大的?”
傅言晨角一,抬手了下的額頭,“你給我乖乖的待在京都,別想些不該想的事。”
“嘶,什麼不該想的?咱這是助人為樂,更是為小姑姑謀幸福,所以這件事應該做。”
“就算真的需要做些什麼,也不需要你親自上陣。”
溫落一聽,頓時皺起眉頭,冷著小臉詢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著自己的去搞事不帶我吧?”
傅言晨看著等在車旁的司機,抬手將鑰匙丟給了他。
“景園。”
“是。”
傅言晨打開車門讓坐了進去,“不會。”
溫落看著坐進來的傅言晨,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會什麼?是不會帶我去,還是不會一個人的去?”
傅言晨抬手了的發,眼中滿是溫的道,“都不會。”
“傅言晨,咱可說好了,要是你敢的一個人去搞事,我們趁早分道揚鑣各玩各的,咱誰也別耽誤誰。”
傅言晨抓起的手放在掌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對我來說,錯過你一次就夠了,無力再承下一次。”
溫落歪著頭壞笑的看著他,“那得看你的表現,可不是你說不放就不放的。”
“一定好好表現。”
溫落淡淡一笑,“現在我們要去哪里?”
“回家,有個艱巨的任務在等著我們。”
“什麼?”
“排查一下北境黑暗勢力的人員名單,看看這些人中,都有誰在小姑姑出事的那個時間在京都。”
溫落重重的點了點頭,“,沒問題,回家咱就查。”
“我們只有六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六個小時,我們查不到對方的信息,易權可能就會用自己的方式去報仇。”
溫落忍不住皺起眉頭,“六個小時,這可是有點難度了。”
因為有些組織一直沒有什麼作,都是在養蓄銳,暗暗的擴充自己的勢力。
所以就算要調查,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六個小時,這對他們來說,確實有些困難。
傅言晨啟車子的同時說了一句,“如果時間太久,他可能也沒辦法跟北境軍方協調。”
溫落看了他一眼,“如果六個小時后,我們沒能查到相關信息,你打算怎麼辦?”
“不會查不到,只要有些線索,我們就能跟他拖延時間。”
“懂了。”
傅言晨了的發,“就算到最后真的一無所獲,我會試著跟北境軍方聯系。”
溫落抬頭看向他,“你跟北境軍方聯系會不會不太方便?”
“畢竟你的份擺在那里,一旦有居心叵測的人利用你的份生事端,很可能會讓你有麻煩。”
“我會看著辦的。”
溫落見他一副打定主意的樣子,忍不住出聲說道。
“如果我們真的一無所獲,跟軍方聯系這事可以給我來辦,畢竟我只代表個人,不會和你一樣有復雜的軍人背景。”
傅言晨笑了笑,“事不會那麼糟糕。”
“這不是說如果呢麼,如果真的一無所獲,北境南邊的問題,我來理。”
傅言晨知道的脾氣,索點點頭應了。
“好,如果六個小時一無所獲,北境那邊就給你來理。”
溫落滿意的點頭,“嗯,就這麼說定了。”
另外一邊,在傅言晨離開茶樓之后,易權打了個電話給他的助理朱啟。
“查一下易家所有人的銀行流水,然后再查一下,易家最近的生意往來都有那些。”
朱啟有些不解,“是出什麼問題了麼?怎麼好好的要查自己家人?”
“有人背著我搞黑錢,你去底,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明白了。”
“一定要拿到證據,不要打草驚蛇,我要的是萬無一失。”
“是。”
敢背著他干些見不得的勾當,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手下留。
想想這麼多年不在家,或許也該政治一下家風立立威了。
不然這些人還以為,現在的他對于易家來說只是個擺設!
從茶樓出來,想到傅言晨走時說的話,他便讓司機將車子開去了商場。
這麼多年不在柳珍邊,確實是委屈了也苦了。
一個小時后,他重新回到柳珍的住。
見正一個人坐在院中的涼亭,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干嘛一個坐在這里?”
柳珍見他來,便笑著站起來,“在等你。”
“不是跟你說了,讓你去休息一下?”
“我又沒做什麼,有什麼好休息的?”
易權走到邊,“看看我給你買的禮。”
柳珍看著他手上提著的幾個袋子,“好好的干嘛給我買禮?你是不是要離開京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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