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珍覺得就是很嚴重,否則他們也不會到這里,更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跟易權接近。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跟他聊的,有了結果我會告訴你們。”
“好。”
二十分鐘后,柳珍和溫落出來時,就見易權掛斷電話。
“我臨時有點事要去理一下,所以得先走了。”
柳珍連忙上前一步,“很棘手麼?”
易權語氣輕松的回應道,“沒有很棘手,只是需要去理一下,別擔心。”
柳珍看了他一眼,“可是你答要跟我聊聊的。”
“我理好事之后就回來,到時候你想問什麼,就盡管問,我會一一回答你的。”
柳珍依舊不太相信他的話,“你確定很快就能回來?”
“嗯,我一定爭取用最快的速度回來。”
柳珍見狀也不好強留,“好。”
易權走后,溫落看了眼傅言晨,“我們也走吧,讓小姑姑休息一下。”
傅言晨轉頭看向柳珍,,“小姑姑,不要想太多,很多事都還在不確定的階段。”
柳珍看著傅言晨,很是認真的道,“阿晨,如果可以的話,我希你能給他一次自救的機會,別讓他直接死掉。”
傅言晨點點頭,“好。”
有了傅言晨的應允,柳珍的心才算稍稍落地。
溫落安的拍了拍柳珍的手,“小姑姑,我們走了,有什麼事你只管打電話,我們一定隨隨到。”
“好,不過你們代駕了麼?剛剛可都喝酒了,不能開車。”
傅言晨點頭應聲,“有人在外面等著嗯。”
“行,那你們慢點,以后用空了常來。”
溫落點頭,揮手的同時應了一聲,“好,拜拜小姑姑。”
柳珍抬了抬手,目送他們上車離開。
車上溫落詢問傅言晨,“你覺得易權走的那麼急,會不會是出什麼事了?”
“應該是有事發生,他在出來之前就跟我們一樣了人過來。”
溫落一愣,“你的意思是,他猜到了隨時要走,而你也算到了他會隨時要走?”
“嗯。”
溫落忍不住搖搖頭,“你們都是些什麼人?”
這心機竟然如此之深?
傅言晨側頭看了一眼,著那吃驚的小表,忍不住了的發。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易權這次回到京都,還能不能隨心所的離開,這才是關鍵。”
“你覺得他,還會有一線生機?”
傅言晨語氣認真,“那得看他想不想活!”
另外一邊,易權上車后,便拿起手機打電話。
“說清楚,什麼貨被扣押?”
“我們原本要運去北境的貨,還沒等出京都,就被人扣下了。”
易權眉頭蹙,“理由是什麼?”
“說手續有問題,需要核實。可是我們這批貨都是走的正規手續,絕對沒有問題的。”
易權抬手了眉心,“既然你說手續沒有問題,那就是有人故意跟我們過不去了?”
“應該是的。”
易權沉默了幾秒,“這事我知道了,你原地待命。”
“是。”
掛斷電話,易權的腦子便在飛速運轉。
這批貨是他從京都運往北境的,可是還沒等出京都就出了問題。
這說明什麼?
說明有人想要將他的貨扣押在京都。
可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在所有手續都齊全的況之下,還能將他的貨扣押下來?
傅言晨!!!
除了他以外,他還真想不到其他人。
想到這兒,他直接將電話打給傅言晨。
“來茶樓坐坐吧。”
傅言晨語氣微涼,“我也正想找你,一會兒見。”
溫落見傅言晨掛斷電話,立即詢問了一句,“我能跟你一起去不?”
傅言晨看了一眼,“你在的話,他未必會實話實說。”
溫落點點頭,“那一會兒我在車里等你。”
“你可以進去喝喝茶,不跟我們做在一個包房就好。”他可舍不得讓在車里等。
沒過多久,易權看著進門的傅言晨便抬手請他落座。
“我的貨是你扣下的?”
“是。”傅言晨回答的十分干脆,不帶任何猶豫。
“為什麼?”
“因為這批貨,一旦出了京都,你將失去最后的機會。”
“說清楚一點,我不太明白你這話的意思。”
傅言晨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浪費時間,開門見山不是更好?”
“我確實是想開門見山,可是我確實不明白你口中最后的機會是什麼意思。”
“你要發出去的貨,就是斬斷你和小姑姑未來的幸福開始。”
“我不覺得我這批貨有什麼問題,不過都是一些糧食和日常所需的一些急救藥。”
傅言晨直言道,“你將這些送往境外,其實是在為下一場致命的易做準備。”
易權并沒有跟他實話實說,而是敷衍著道,“我只是以備不時之需,畢竟這些東西短時間又不會過期。”
傅言晨直言點破,“你的下一場易是與北境軍方做軍火生意。”
“你的目的是想在北境擴大你的勢力,而他們的目的是,要將這批軍火全部分派給各個勢力組織,目的就是想讓他們踏華國的邊境線。”
“給華國制造力,制造混。”
“我只負責運輸,而且我對接的是北境的軍方,至于他們想做什麼,那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
“你別忘了,你也華國人。”
“那又如何?作為華國人有些事不是非要掛在上,更不是非要說出來。”
傅言晨看著他說了一句,“我知道這麼多年,你雖然做了很多違法的事,但卻沒有傷及無辜命。”
“但是這次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冒險做這樣的事?”
他抬頭看向傅言晨,“你之前在北境的時候,去過很多地方,甚至在你回來之前,徹底的清掃了一遍。”
“可你不知道的是,那些一直暗藏著的勢力,正在以不可阻擋之勢崛起,甚至想要搞一場戰。”
傅言晨眉頭輕蹙,“所以呢?你既然知道這些,為何還要堅持與北境軍方做軍火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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