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莫寒聽見溫落的話,忍不住角上揚,“看來,我們家小丫頭來了興致。”
“哥,上次咱倆見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跟傅言晨的關系?”
“你也沒問啊。”
“溫莫寒!”
溫莫寒見寶貝疙瘩生氣,連忙出聲哄著,“好了好了,聽話,哥哥錯了,要不請你吃飯算是賠罪?”
“來,罰你三個月不準出現在我面前。”
溫莫寒笑著出聲,“那可不行,說好了三個月你認祖歸宗,這可都過去好幾天了。”
“哼!那就剩下的日子你不準出現!”
溫落氣的掛斷電話,跟爺爺誆騙回京都就算了,竟然連認識傅言晨這事他也瞞著自己。
過分!
見氣鼓鼓的模樣,傅言晨抬手了的發。
“需要幫忙麼?”
溫落搖頭,“不用,這點小事不勞煩你出手。”
“那你去洗漱,我去給你做早飯。”
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想吃麻辣燙,我們出去吃吧。”
傅言晨眉頭一擰,“空腹吃麻辣燙?你胃不要了?”
“心不爽,想吃點帶味道的,不過你要是不喜歡你自己去吃點其他的,我一個人就行。”
“落落,我們昨天說好的,飲食起居聽我的安排,所以從今天開始不準吃東西。”
“傅言晨……我就想吃麻辣燙,吃完這一頓,以后再聽你的行不?”靠在他的懷里,撒賣萌。
傅言晨抬手了下的額頭,“不行,快去洗漱換服。”
溫落歪著腦袋看他,一臉的不高興,“傅言晨,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嗯?”
“我從前對你撒可都是很管用的,為什麼現在不行了?”
以前上高中那會兒,若是做了什麼惹他不高興了,撒撒立馬管用。
“從前你只是頑皮,打架而已,但現在是為了你的健康,所以撒沒用。”
“早知道我就不該答應你。”
傅言晨一把將人抱起,“乖乖聽話,等你的胃養好了,想吃什麼都行。”
“你一會兒是不是要去公司?”
“嗯。”
“那你也去收拾吧,一會兒各自上班,咱們晚上再見。”
傅言晨將放到洗手臺上,抬手輕點的鼻尖。
“別打什麼鬼主意,就算我去上班也是和你吃過飯再去,晚上下班我去接你。”
溫落一臉認真的道,“這我得聲明一下,上班這種事,會不會臨時有事加班,可不是我們能做得了主的。”
“沒關系,你加班我就陪著你加班。”
“你不忙麼?”
那麼龐大的傅氏集團,他一個大總裁不在自己公司加班,陪一個小投資公司的老板加班?
合適麼?
“家里人說了,追媳婦兒要。
公司那邊有他們坐鎮,就算公司倒了,傅家這些年的積蓄也足夠讓一家人食無憂一輩子。”
溫落角一,豪門就是豪門。
這底氣,果然不能比!
“事先聲明,男朋友可以穩定相,結婚別想,至短時間別想,我要搞事業。”
其實,是想查明父母死因的真相,在此之前不想結婚。
萬一自己出了意外,他豈不是還要落個二婚的名聲?
傅言晨轉去為拿了拖鞋回來,并為穿好,“你心里想什麼我很清楚。
所以即便不結婚,若你有事我也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孤獨終老,要麼隨你而去。”
溫落跳下洗手臺,好心的勸了一句,“老話說得好,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單一枝花,這不是傻麼?”
“你不也傻傻的等了五年多?”
“這不一樣。”
傅言晨一臉認真,“沒什麼不一樣的,總之我的命在你手里,未來如何全憑你決定。”
溫落抿了抿角,“行,我知道了,你趕去洗漱。”
傅言晨抬手了的發,轉就要離開。
溫落忽然想到什麼一般,“你是不是得回家洗漱啊?這里服啥的都沒有。”
傅言晨忽然轉過來,“不想我回去?”
溫落沖著門口的方向抬了抬下,“不送!”
傅言晨勾起角,“向翼送來了,我去拿一下。”
看著他轉離開的背影,溫落想著隔壁的裴月溪,也不知道跟唐明軒相的如何?
另外一邊。
唐明軒看向跟他裴月溪,“我說小姑娘,你不困麼?”
一個晚上了,就這麼坐在他對面,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一夜。
“困。”
唐明軒氣笑了,“那你睡覺去啊,在這里盯著我做什麼?”
“我又不認識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小或者什麼壞人。”
“我要是小和壞人,能傻傻的坐在這里一晚上麼?再說了,傅言晨不是給你發過消息了麼?”
裴月溪哼了一聲,“哼,那是你不敢。
至于信息,沒經過他親自確認你的份,信息不能信。”
唐明軒瞧著那看不起他的眼神,忽然想了個辦法,“不如這樣吧,我們比一場如何?”
“比什麼?”
“你攻我守,若十分鐘,你能從我上拿走這支筆,就算你贏。
此后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但若你輸了,以后就要聽我的話。”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裴月溪覺得,打小就被丟進部隊歷練的人,收拾面前這個看似不像什麼好人的大叔應該不問題。
如果贏了,那就讓他去把晨哥找回來不就行了。
“嗯,沒錯,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裴月溪想了想,“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彼此都不太了解,不如我們寫個約定,白紙黑字也比較放心。”
唐明軒哭笑不得的點點頭,“行,聽你的。”
就這樣,兩個人將容寫在了紙上,并且簽字按了手印。
裴月溪將他的那份給他,“你拿好,輸了可別賴賬。”
他抬手接過,“我也這麼想的。”
收好約定,唐明軒下西裝,將袖口的扣子解開,同時將筆放在了襯口袋里。
“小姑娘,十分鐘,只要你能把筆拿到手中,便是你贏了。”
裴月溪自信十足的說了一句,“好,你就等著以后為我當牛做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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