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那再給你送一個。”
時漾:“......”
許硯送到面前,“還喜歡嗎?”
對戒的造型很好,材質也能覺出來是上等的,一看就知道價格不便宜。
時漾點點頭,許硯就從里面拿出一枚戒,“幫你帶?”
時漾把手給他,許硯慢慢的把戒指套在左手的無名指上,時漾詫異的發現,居然大小正好。
許硯又把那枚男戒遞給,時漾緩緩結果,許硯沒說,但把自己左手給。
時漾慢慢套到他食指上,還嘀咕一句,“怎麼好好的又買戒指?”
許硯:“第一個新年的禮。”
新年這幾天,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時漾帶他去外婆家拜年,不管是外公外婆,還是舅舅姨媽,亦或者那邊的表哥表姐,都對許硯贊不絕口。
但就算得了空,許硯還是喜歡跟著時漾,導致余星喊出來玩時,時漾說沒空。
拜完年后,兩人回了一趟許家的別墅。
給爺爺拜了年。
時漾這次見到了許硯的大伯大媽,還有堂哥許牧洲,但沒有看到大嫂孟挽月。
時漾跟孟挽月關系還不錯,但兩人這段時間沒有發過信息。
所以直接給發了條消息:【嫂子,你怎麼沒跟大哥來家里拜年呀?有什麼事嗎?】
孟挽月沒有及時回復,且時漾發現這次看到許牧洲,比起上次在婚禮上的意氣風發,這次頹廢了很多。
雖然他外表還是一副矜貴得模樣,但神格外的落寞,跟許硯說話時也不怎麼調侃了。
看到跟許硯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眼里還有些羨慕的同事還有些落寞。
許牧洲吃過飯后就走了,爺爺看到許牧洲的車子開走,還哼哼表示不滿。
但看到時漾,又笑著說:“漾漾有空去爺爺的葡萄園玩玩?”
時漾眼前一亮,才知道爺爺有葡萄園。
時漾說有空一定去。
許硯在一旁不不慢的說,“上半年沒機會,下半年倒是可以看看。”
看到許硯,爺爺剛剛一臉的笑臉立刻收起來,比川劇變臉還快。
時漾才知道許懷山對自己跟許硯的雙標像誰了。
時漾也沒坐一會兒,許硯就帶著時漾離開。
離開前,還特意送給時漾兩瓶葡萄園里釀制的葡萄酒。
上了車,兩人坐在后座,許硯卻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時漾湊過去,“一副臭臉擺給誰看啊?”
許硯轉頭看著時漾,才說:“你知道你今天看了許牧洲多次嗎?”
齊哥聽到兩人又開始吵了,默默的按了擋板擋開前后座。
時漾一臉莫名其妙,“我還看爺爺你爸你媽,大伯大媽了,你怎麼不說?”
許硯:“你看了他好幾次。”
時漾:“懶得理你,你沒發現你嫂子沒來嗎?”
“而且你哥看著六神無主的樣子,我就好奇多看了兩眼。”
時漾一頓,“我干嘛跟你解釋,誰的醋都吃,你在國外干的那些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許硯:“什麼事?”
時漾哼一聲,“不還是你那些桃花債,我都懶得說了。”
剛好時漾手機震了兩下,拿起來看,是孟挽月給回的消息。
孟挽月:
【抱歉啊漾漾,忙完才看到。】
【我離婚了,所以就沒過去。】
時漾“啊”一聲,詫異的問許硯,“大哥跟挽
月姐離婚了?”
許硯倒不覺得意外,只是說,“嗯,也沒多久。”
時漾:“為什麼啊?總得有點原因吧?你哥出軌了?”
許硯:“沒有,原因的話,只能說他自己犯賤。”
時漾:“......”
去過許家后,兩人難得有兩天的休息時間,但兩天后就要上班了。
許硯也是定了時漾上班那天的航班。
許硯的那兩個項目幾乎都是在最后的收尾工作,要是順利的話,能在七月份結束,公司也將在國全面發展。
要是進度慢的話,就要到下半年了,但最遲不過八月份,這是許硯給自己最后的期限。
時漾想起什麼,說:“那你不就能看到薄荷花開花了嗎?”
許硯也一頓,時漾忽然跟他對視,兩人都想到時漾那晚緒失控問他的那句,你的薄荷開花了嗎?
兩人差不多已經在家一天一夜沒有出過房門了,這會兒兩人剛好了,來客廳吃了些東西靠在沙發休息。
許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坐在時漾邊。
時漾心虛的準備起離開,卻被許硯按著腰,不了。
沒一會兒,許硯就湊過來,兩人的快要粘到一起時,許硯停住,問,“你的薄荷花開了嗎,是什麼意思?”
兩人都還穿著睡,且都沒怎麼清理,時漾知道許硯那上面還沾著自己的水。
時漾咬了咬,“我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了嗎?”
“就是喝醉了,說的。”
許硯卻沒有松開,親了上去,時漾就被他按在沙發上。
許硯說:“第一次看到薄荷開花,是我們高考那次旅行之后。”
時漾心一,他說的旅行,兩人都心知肚明是哪一次。
那次之后,他們就走散了。
時漾不敢再往下想,即使是一場夢,也不該在這時候結束。
許硯還想繼續說什麼,時漾直接吮住他的,往他里面進去。
一旦被勾惹起來,許硯就忍不了。
他想繼續,但被時漾擋了一下,“窗簾沒拉。”
許硯看都不看,繼續自己的作,“單面玻璃。”
甚至到晚上,許硯還著在時漾喜歡的落地窗前來過兩次。
一連兩天,兩人都沒出過門。
早上鬧鐘響,時漾直接起床按掉。
跟過去每次一樣,許硯已經離開了。
許硯跟說,上半年可能回來的次數不多,時漾也能理解,越是到項目付的最后階段,最容易出事。
特別是那邊很多公司不想讓他回國,估計要解決的麻煩事就更多。
許硯作為負責人,自然是得擔起責任。
但許硯還是一再叮囑,“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留言也可以,或者找鄭飛。”
時漾笑,“說的好像我一定會出什麼事兒一樣。”
許硯:“以防萬一,任何事都告訴我好嗎?”
這一次,他像在跟商量一樣。
時漾起床洗漱,出來就看到好久沒見的梅姨,時漾跟說新年好。
但轉頭看到客廳的落地窗,時漾想到昨晚的種種,一時間還有些訕訕,不想再多看一眼。
好在許硯在走之前清理干凈了,不然都不知道怎麼面對梅姨。
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時漾一連兩個月,總是會想到兩人瘋狂的夜晚。
時間過得很快,時漾把家里的那盆薄荷也搬了過來,兩盆薄荷放在一起,時漾也是每天澆水,等待著薄荷開花的日子,也等著許硯快點回來。
六月份,又是一個炎熱的夏季,也是畢業的季節。
六月末,許硯說原定七月初回去的計劃估計得往后挪兩個星期。
時漾看著他在視頻里喪氣,問他,“這麼想回家啊?才半個月。”
許硯卻看著鏡頭,“我們婚禮一周年。”
時漾:“......”
“你要過的紀念日還真多,結婚一周年就算了,還有婚禮一周年。”
上次回國,還是許硯生日那天,雖然只呆了十二個小時。
許硯生日在五月初,剛好看到快要開花的薄荷。
許硯看著時漾手指上帶著他送的那枚對接,心好了些。
第二天,時漾沒想到會在公司接到時雯的語音電話。
那時候還在開項目線上會議,沒想到會接到時雯的語音電話。
時漾只好先掛斷,并且說自己在忙,問什麼事。
時雯發來一條六十秒的語音,時漾會議還沒結束,可能是見沒回,就繼續打了一個。
時漾有些頭疼,又掛了。
趁著有空的功夫把時雯的語音轉文字。
說了很多,說什麼怎麼這麼白眼狼,怎麼能讓姑父去做保潔,不止把的臉面,還把爸媽的臉都丟完了。
時漾越看越覺得莫名其妙,好在會議結束了。
時雯的電話又進來,時漾無法,只好去走廊接電話。
電話剛接起來,時雯就朝吼,“時漾你還敢接電話啊?”
時漾頭疼,“不是你給我打的嗎?”
時雯:“時漾你個白眼狼,就這麼對家里人是吧?表面說是給你姑父安排了好工作,實際上呢?是去讓你姑父去做那些下等的工作。”
時漾聽得一頭霧水,時漾沒想到林麗會在旁邊,“漾漾你別管,你好好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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