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聞洲聽到這兒,眼波流轉,垂下的眸閃爍無辜。
徐吱:“那次靳家上上下下到找你,才查到你去了京城。”
“你當時都沒年,把家人急壞了。”
靳聞洲閉上眼睛,不否認這件事。
只不過現在提起,還是有點莫名酸和委屈。
徐吱歪頭一笑,“越兩千多里城市來找我,就是為了見我一面。”
“為什麼不出現呢……”
靳聞洲竟然瞞著這麼多事兒不告訴。
靳聞洲雙眸瀲滟,許久,才沉思道:“你跟謝寅很幸福,我不想破壞,而且,我只是想確認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非你不可。”
葬禮一別。
他腦子里全是。
那個哭到破碎的孩子。
未來會不會,幸福一點。
開心一點。
那次見面,看到謝寅對很好,讓他放下心來。
卻依舊控制不住喜歡。
好像一種命中注定。
在他這里。
似乎一見鐘,比日久生要更難忘。
不然為什麼過去那麼多年。
他依舊,那麼喜歡徐吱。
喜歡到,始終,忘不掉。
徐吱滿臉期待地看著靳聞洲,水瀲滟的雙眼,充滿溫,“那你確定了嗎?”
靳聞洲輕笑了聲,垂眸盯著徐吱,“確認了,老子還就非你不可。”
“看見你跟謝寅相的那麼愉快,我甚至想把謝寅給碎尸萬段。”
“就是自私和邪惡的,對我而言,我沒有那麼偉大,可以全,可以祝你跟其他男人幸福。”
徐吱:“來了靳聞洲……”
拆穿他,“如果你真像你里說的那樣,早就對付謝寅了,早就來搶我了,還會等到謝寅跟我徹底鬧掰才趁虛而嗎?”
靳聞洲撐著額頭,“所以你覺得我是一個道德底線很高的人?”
徐吱搖頭,一本正經,“那倒也沒有。”
“只是你不會破壞我的幸福。”
“如果我跟謝寅在一起,從一而終的快樂,你本不會想著參與進來。”
靳聞洲頓了頓。
突然沒勁了,“你怎麼這麼…懂我。”
徐吱:“不是懂你,是因為,換了我,我也會希你可以幸福的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全,聽上去雖然很傻,但這就是事實。”
靳聞洲摟徐吱的腰,翻下,一點,一點地低頭,輕吻臉頰五各,炙熱的呼吸全部撒下,“所以啊……”
他在耳邊小聲說:“幸虧你不喜歡他了,這輩子,都是我的。”
“永遠,永遠,不許變卦。”
靳聞洲這一晚也跟之前一樣。
翻來覆去折騰。
但沒有先前那麼狠。
后半夜徐吱還是水了。
洗完澡被抱到床上后,徐吱有點兒委屈,“不是說了,你生日后半個月嗎?”
“怎麼說著說著又這樣,死騙子。”
靳聞洲一臉無辜,“剛才分明是你對我做的這些……”
徐吱:“???”
不是,倒反天罡,倒打一耙啊!
“誰對你做這些了?靳聞洲,你還是不是人啊!”
靳聞洲委屈,“沒有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明天再開始。”
徐吱:“……”
信你有鬼。
馬上就春節了。
春節當晚,以靳聞洲尿,一定會來一句:春節當然要有獎勵。
算準徐吱沒辦法拒絕。
這男人,心機深沉的咧。
-
春節當天。
靳家老宅來了不人。
包括靳聞洲未解決的旁支。
這些旁支都沒有什麼異心。
就算先前有,到靳聞洲雷厲風行后,也都沒了。
靳聞洲手段了得,誰敢跟他對著干啊?
親戚旁支,看見徐吱,立馬結討好著。
這種事,在豪門見怪不怪。
雖說,不知道徐吱哪兒來的這麼大本事,能把靳聞洲給收下。
但既然是未來靳家主母。
誰又敢有異議?
全都是說的徐吱好話。
徐吱覺的出來,這些人并非真誠的夸贊,所以沒有迷失在其中。
靳家旁支,什麼牛鬼蛇神都有。
不能保證他們都是善良的人。
只要他們不傷害靳聞洲,表面功夫也還是要做的。
畢竟這麼大的家族,人群眾多,不了笑面虎一類角。
他們只是現在佩服靳聞洲。
以后時間還長。
如果靳聞洲倒下,突然沒了實力——
這些人又會變面孔。
*
年夜飯的過程中。
靳母當眾宣布,徐吱跟靳聞洲訂下婚約。
讓長輩見證。
訂婚!!
這流程走的也太快了。
兩個人這麼年輕。
靳母捧著徐吱手心,說:“我會將我當年的陪嫁,當做你的彩禮。”
陪嫁,有娘家的房產,還有很多數不清的珠寶以及錢財。
嫁給靳聞洲,不會讓徐吱一點委屈。
徐吱寵若驚,沒想到過個春節,靳聞洲母親會宣布這麼重要的一件事。
靳母見徐吱呆住,“怎麼了寶貝,你不愿意嫁給那臭小子嗎?”
靳聞洲雙手兜,站在徐吱邊,掌心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已經了。
男人又張又害怕。
就跟求婚怕對方不答應似的。
徐吱了眼皮,看向靳聞洲,在眾人注視下,給了他臺階上,“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靳聞洲輕笑,松了口氣,“會。”
徐吱:“好。”
“我愿意。”
沒有親人。
姨媽在國外,徐吱可以到時候發消息告訴這件事。
所以這會兒有靳家人見證就足夠了。
結果早就料到。
但聽到徐吱親口這麼應下。
靳聞洲的心臟還是跳到了嗓子眼。
激和歡快的心,本止不住。
恨不得當場將徐吱抱起來猛親。
但礙于人多。
他也只能拉住手,牽著。
彼此指尖還戴著之前徐吱姨媽送的對戒。
場上已經有不人拍下這一幕,發朋友圈了。
豪門都是一個圈。
有人發朋友圈。
自然也會傳到京城。
楚之航率先刷到某豪門闊朋友圈,然后截圖發給了謝寅。
不問道:【徐吱這麼快就跟靳聞洲訂下了嗎?】
謝寅看見這張截圖,猩紅了眼。
想去質問,又似乎早就沒了資格。
最終選擇,當做沒看見。
-
今年春節,過的還真是與眾不同。
徐吱跟靳聞洲回到莊園后。
靳聞洲跟狗皮膏藥似的,黏住徐吱,嗓音沉沉,語氣驕傲地喚,“未婚妻。”
得到人,好似得到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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