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運氣簡直逆天了!看這照片,清晰度、角度都完,賣給狗仔隊,說不定這趟旅費都能賺回來了!”
“可不是嘛!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咱們這次可真算是撞大運了!”
兩人握住對方的手,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厚的報酬在向他們招手。
“話說回來,江淮年也太小氣了吧,連個冰淇淋都不給買。”
“是啊,什麼世紀婚禮,都是面子工程,連個幾刀的冰淇淋都不給買。”
“他老婆還真漂亮啊,看那臉蛋,純天然的吧?皮也這麼水,真讓人羨慕。”
“哼,長得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個花瓶。不過,確實比那個沈文茵好看多了。也不知道這江淮年從哪找來的富家千金。”
兩人興過后,開始仔細規劃如何將這組照片賣出高價。這樣的機會不是經常有,必須充分利用好這次的運氣。
隨后將照片傳到網盤上,確保萬無一失,兩人才安心的托著行李去機場。
***
飛機落地,飛機緩緩降落,艙門打開,江淮年迅速整理了一下西裝,隨后牽著安然的手,兩人從VIP通道迅速穿過。
“深市好熱啊~”安然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眉,隨后輕輕倚靠在江淮年的肩膀上,過舷窗向外面刺眼的烈日。
江淮年微笑著低下頭,在安然的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玩味地繞著的手指,輕聲說道:“以后我們每年夏季都去度假,好不好?”
安然笑了笑,轉頭看向江淮年,“說得容易,我的設計工作室和你的江氏集團都很忙,我們哪有這麼多時間出去玩。”
“時間就有了。”
“就是沒帶淺淺出來玩,覺對不起。”
“老婆,我們是去度月啊,帶干什麼,以后去度月,也不會帶我們啊。”
江淮年突然頓了一下,臉上出了一嚴肅的表,“不對,那個男人敢拐我兒,我打斷他的。”
安然無奈笑笑,“江先生,二十年后你都五十歲了,打得嗎?”
江淮年一臉認真道:“為了你和兒,我會加強鍛煉。”
安然微微嘆氣,“你是欺負我小時候沒有爸爸撐腰,就把我拐了。”
隨后又笑了笑,“不過我現在有爸爸,有哥哥,有弟弟,你要是敢欺負我,浩哥應該能打贏你。”
江淮年了頭,將人拉進懷里,“是啊,你有家人保護了,不過不用浩哥出馬,小博都要揍我了。”
安然驚訝抬頭,“小博揍你?”
“嗯,我去巡視公司,那小子一見我一拳就過來了。”江淮年邊說邊笑著搖了搖頭,仿佛在嘲笑小博的“英勇”舉。
“不過那小子不太行啊,沒揍到我還差點失業。”
他點了點安然的鼻尖,眼里滿是意,“一直都有家人著你,現在更多了,我會永遠你,保護你。”
安然心里涌起一溫暖,用力的點頭,現在有好多好多的家了,他們都很自己,心里缺失的那些早就被填滿了。
回到江家老宅。
安然和江淮年第一時間就去找安淺,看到兒的那一剎那,安然一個箭步沖上去,將安淺抱在懷里,仿佛要把融自己的之中。
安然的眼眶微微泛紅,用力地親了親安淺的臉頰,“寶貝,媽媽回來了。”
“媽~媽~媽~”安淺在安然的懷里扭著小子,里不停地喊著媽媽,那稚的聲音如同天籟之音,讓安然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任雨楠站在一旁,微笑著看著這對母重逢的溫馨場景。輕輕拍了拍安然的肩膀,“淺淺這幾天都很乖。”
“辛苦媽媽。”安然點了點頭。
任雨楠擺擺手,笑道:“最辛苦的事,是每天和太爺爺爭奪淺淺。”
著安淺的頭,聲道:“我們淺淺可是全家的寶貝啊~”
江玙握著江淮年的肩膀,“你們回屋里休息一下,晚上去主宅吃飯。”
江淮年點點頭,蹲下抱起安淺,“走咯,去爸爸媽媽房間玩。”
三人回到臥室,江淮年將安淺放到床上,小家伙立刻歡快地滾來滾去,笑聲清脆悅耳。
江淮年寵溺地陪著嬉戲,不時逗得咯咯直笑。
安然快速沖了個澡。
不一會兒,換上了一套得的服,整個人煥然一新,從浴室走了出來。
江淮年臥躺在床上,看向安然,悠悠說道:“去主宅吃飯不用換服,爺爺不會說你的。”
搬到家里一段時間了,安然在家基本都是穿家居服,但去主宅還是會稍微打扮一下,江淮年覺得沒必要這麼累。
他坐起來,輕輕拍了拍邊的床位,示意安然過來坐下。
安然在他的邊坐下。
江淮年輕輕握住的手,溫地說道:“放輕松些,要是你去主宅這麼累,不如我們搬出去吧。”
安然搖頭,“只是前段時間我待在家里時間比較多,都穿著家居服,我明天回工作室就開始忙了,回來就不用再換服了。”
江淮年著的手,“別太累著自己。”
安然抱起兒坐到自己懷里,“不累啊,我有自己的事業,是喜歡的設計工作,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休息了一會兒,他們去到主宅吃晚飯。
席間,傭人給江淮年倒了杯紅酒,他示意傭人收走。
“怎麼了,不舒服嗎?”江宏羲問。
江淮年回道:“不是,我們在備孕。”
安然頓了一下,他沒想到江淮年這麼認真,還在眾人面前說出來,尷尬的低下頭,瞟了他一眼,只見他一臉平靜,仿佛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江宏羲臉上出了欣的笑容,“那不能喝酒,吃塊羊排,明天我讓廚房做些補子的給你們倆。”
江淮年道:“不用了,我們就順其自然,不用特意補,你們也別給我們力。”
江宏羲睨了他一眼,“你這小子,我什麼時候給你力了,孩子是緣分,隨緣就好。”
與此同時,兩位歸國的人正在咖啡廳與狗仔談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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