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應該找醫生,我不是醫生。”溫竹瑤直接拒絕了林姨的請求。
“可是先生不愿意去醫院,連周醫生都不讓。”林姨擔心不已,充滿乞求的聲音道:“你能不能過來勸勸先生,求求你了……”
溫竹瑤握住電話,緋抿著沒有說話。
“溫小姐,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林姨的聲音都有了哽咽,“先生他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壞,他就是……心里太多苦了……不知道怎麼對別人好……”
但是他知道怎麼對莊文文好。話到邊又咽回去了,這話說出來多有些拈酸吃醋的矯姿態。
“溫小姐……”
溫竹瑤手指無意識的撥弄著文件一角,深呼吸一口氣,“好吧。”
以前住在瑞園,林姨一直對很好,也很關心,能不管周晏殊的死活,卻不能狠心拒絕一個曾經善待過自己的人。
韓眠眠開車送到瑞園,為了以防萬一,溫竹瑤讓陪自己一起進去。
林姨一看到來了,宛如見到救星,開口想太太,想到什麼,又立馬改口,“溫小姐你終于來了,快上去看看吧,先生好像又燒起來了。”
溫竹瑤跟上樓,主臥的門被推開,房間里只亮了一盞橘的壁燈,堪堪勾出房間的擺設。
房間里的擺設還跟自己離開時一樣,沒有一一毫的變化。
周晏殊穿著一套黑真睡躺在大床上,閉著雙眸,削薄的兩片瓣沒有什麼,跟他的臉一樣白。
額頭上布滿細細的汗珠,劍眉蹙,連上的睡都被汗了。
溫竹瑤側頭跟林姨說,“你去打電話周醫生過來一趟。”
“哎,好,我這就去。”有溫竹瑤在這里,林姨就像有了主心骨,立刻下去打電話給周醫生。
溫竹瑤走到床邊,彎腰了周晏殊的額頭很燙,回頭跟韓眠眠說,“你去拿醫藥箱,應該是在廚房的窗戶左邊第一個柜子。”
韓眠眠下去拿醫藥箱。
溫竹瑤走進浴室擰了一條干凈的巾回來,坐在床邊輕輕地為他拭臉上的汗珠。
韓眠眠拿來了醫藥箱,溫竹瑤拿出溫度槍給他測量溫,三十九度三。
因為不知道況,不敢輕易給他吃退燒藥,只能讓林姨幫忙,先幫他上汗的睡換掉。
掀開被子的時候,看到他的手摁著胃部,溫竹瑤疑地問,“他胃不舒服?”
林姨點點頭,心疼道:“先生胃穿孔,醫生不讓他喝酒了,他不聽。”
溫竹瑤視線落在沉睡的男人上,他比以前看著的確清瘦了很多。
旁邊站著的韓眠眠吐槽:“醫生不讓喝酒還喝,不就是自作自,活該。”
毫沒有因為是前老板就有所顧忌。
溫竹瑤眼睫輕,沒有說話。
林姨幫周晏殊的睡扣子解開,出健碩的膛,還有心口的疤痕。
溫竹瑤看著他口的疤痕,忍不住悵然若失。
當初以為阿川的心臟移植給了周晏殊,才一直守在周晏殊的邊,可原來不是。
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阿川的心臟移植去了哪里。
周晏殊睡的死沉,林姨和溫竹瑤都沒有辦法給他翻穿服,韓眠眠將袖子一擼,“我來。”
只見抓住周晏殊的肩膀,輕輕松松把人給拽坐起來了。
溫竹瑤:“……”
還真是一個大力出奇跡的孩。
換子的時候,林姨年紀大了,對此沒什麼覺,韓眠眠也沒有任何異樣,像是把他當一個尸搬來翻過去的。
倒是溫竹瑤有些不好意思,撇過頭沒有去看。
雖然穿著黑,但他天生比較大,不興的時候也能約看清楚形狀。
以前每次親的時候,才開始就會不了,沒被男人捉弄,嘲笑。
周醫生來的很快,又測量了溫度,又檢查了心跳和瞳孔,問了林姨他這幾天的生活作息。
原來那天晚上溫竹瑤離開后,他喝了很多酒,最后喝吐了,還吐了。
林姨想送他去醫院,他偏不肯,扛著,還去工作上班。
一整天沒吃東西,回來吃點東西也吐了,半夜就開始發燒,還不讓林姨周醫生,更不準通知任何人。
林姨也是沒辦法才在他的手機里找到溫竹瑤的辦公室電話,打電話求救。
周醫生給他掛了點滴,加了退燒藥,又開了治胃病的藥。
溫竹瑤送他下樓。
周醫生關心道:“你跟晏殊離婚后去哪里了?老爺子沒有你的消息,很擔心你。”
提及周爺爺,溫竹瑤的心涌上了愧疚,“是我不好,讓爺爺擔心了。”
周醫生輕嘆一口氣,“你和晏殊離婚是因為你知道了他的供不是江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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