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來計劃里早就排上了,我又不耍流氓,至于其他,那不然你考慮一下,繼承家業,我就沒有任何的力了。”程朔知道陸松亭擔心的是什麼。
他之前也考慮過這樣的事。
弘盛是他的力和負擔,也是他的事業版圖,而虞歡是他的理想和追求,如果二者不能兼容,他會選擇什麼呢?
可能他們都把虞歡想得太過弱了。
在和他一同出席宴會的時候,也是那個閃閃發的人。
“我沒有興趣。”陸松亭要是想,早就從事這樣方向了,也并沒有反抗盛國邦,只是因為他不喜歡。
“我知道你學醫是因為什麼,但我也不能因此沒有老婆呀。”程朔揶揄了一聲。
“那是你要解決的問題。”
“是是是,責任都在我。”程朔開始擺爛。
別人家的家業是搶得頭破流,只有他們誰都不稀罕的樣子。
“不對,你喝什麼啤酒啊,你不還要回去?”程朔看到了陸松亭一罐啤酒下去了,才意識到,“酒駕。”
陸松亭抿了一口,“我沒想走。”
“什麼意思?”
“我今天要過夜。”陸松亭堂而皇之回答他,“找套服給我,回頭還你一套新的。”
“為什麼?”程朔不解。
陸松亭怎麼會要睡他那邊,他可是有潔癖的人,凡是不是自己習慣的環境,他哪里會睡得著。
“我看到有客房了。”陸松亭知道他房子的布局,獨棟小聯排,客房都有兩個。
“打住。”程朔覺得他目的很強,“還沒說清楚呢,我可是要趕人的。”
“這麼小氣,不是說了要兄友弟恭麼。”陸松亭橫了他一眼。
那弟恭了嗎?
“我總要搞清楚吧,我的一個房子被你占了,不會林律師又要住到這里來,你近水樓臺?”程朔被他借住借怕了。
“只是不想要違反通法,就住一晚上,我知道你現在晚上不方便,不會經常打擾的。”陸松亭清楚有朋友和沒有朋友之間的區別的。
“林律師,知道你這麼無賴的麼,你無賴也應該賴林律師那邊去?”
“你為什麼非要林律師。”陸松亭聽著就別扭。
程朔握了握拳,咳嗽了兩聲,“你們解除了法律關系,我弟妹合適嗎,我倒是想啊,你倒是快點重新綁定法律關系。”
程朔是個懂分寸的人,當然也是礙于虞歡這邊。
原本順著陸松亭,喊一聲弟妹是親近,男關系有別,總不能直接喊名字,他覺得不合適,林律師是大家對的稱呼,剛剛好的邊界。
“當我沒說。”陸松亭已經徑自往客房的方向走去了。
程朔還能怎麼辦,自己家弟弟,自己寵了。
他去臥室給他找了一套新的家居服,反正虞歡送過那套家居服之后,他新款的家居服都閑置了,剛好讓他解決庫存,又給他找了一套新的服。
作為弘盛的總裁,服還是夠的。
程朔只是沒有想到,這夜宵也不是那麼好吃的,吃進了肚子里還是要還出來的。
隔天一早,陸松亭敲響了程朔臥室的門。
程朔的生鐘很準時,不會提早醒來,并且他還設了鬧鐘,也不會晚起來,那麼就是被吵醒了。
他從床上起來,還黑漆漆一片,打開了燈,就走過去開了門。
門一開,他就看到了門外面站著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
“這麼早,你上班去啊,不用和我打招呼,自己出去,關門就好了。”程朔打了個哈欠,完全不想要理會他。
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就是個煩人。
“我上班的時間還沒到,現在你可以起來了,我需要你。”陸松亭凝神看向了對面穿著深藍家居服的程朔,上面的扣子還松掉了一顆。
程朔定睛,隨后下意識扣住了自己的扣子。
“家居服,不錯。”陸松亭回答,“有點眼。”
不對,不就是他和林星也結婚的時候,虞歡送他們的家居服,是同一個牌子,不是同一個調。
程朔此刻想要把門關上,把這個人趕出去。
“等一下。”陸松亭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現在已經五點了,對于青年男來說,早起有利于各方面的復蘇,對……”
“說重點!”程朔對他的唐僧念有些煩躁。
“起來教我做早餐。”陸松亭開門見山。
程朔腦袋宕機。
“快點起來,我先去廚房打蛋,等你。”陸松亭徑自往前走去。
程朔此刻想要嗔罵一句:“瘋子。”
可他的行已經轉過去,換上一套衛走去了廚房。
果然,陸松亭已經卷起袖子在打蛋了,這時的程朔也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他走了過去,“昨晚喝了兩罐的啤酒也不至于醉到現在吧?”
“沒有喝醉。”陸松亭強調。
“我發現你確實心機很重,怪不得林律師要和你離婚。”程朔現在意識到了,“敢你故意喝醉留宿,就為了讓我一早教你做早餐,你不是會做三明治了嗎?”
陸松亭涼意很深的目掃了過來,“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
“事實而已。”程朔也是要報仇的。
“別廢話,做事要有效率一點。”陸松亭懶得和他多說了,蛋攪拌好,“教我做蛋餅,就是路邊攤那種?”
“那你去路邊攤買一個不就行了,何必呢,你做出來的黑暗料理,難以下咽,不能增加好印象,反而是減分項。”
陸松亭皺了皺眉,程朔是真變了。
以前的程朔不是這樣的,會鼓勵他去學,現在滿都是刺。
“教!”
程朔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從柜子里拿出了面,去冰箱拿了香蔥、生菜和香腸,還好他搬過來之后,就自己開火了,為了讓虞歡來吃飯,食材天天多滿滿當當的。
他嫻地倒了面,加水,調配好了面糊,“時間來不及了,我給你餅攤好,你往里放東西就好,海鮮醬和番茄醬就在料理臺上。”
陸松亭也知道自己的水平,什麼都靠自己,那今天他不用出門了。
他接了程朔的提議,但是堅持把香腸自己煎好了,程朔用平底鍋已經攤好了面皮,“面皮放在鍋里,倒點蛋,撒蔥花,定型之后,包香腸和生菜進去,懂了嗎?”
“知道了,你可以去睡了。”陸松亭用完他就把他踢走了。
程朔冷哼地搖著頭,睡是睡不著了,沖個澡,換套服,早點去接虞歡上班倒是可以有。
等他洗完澡之后,他看到廚房的餐盤上,放了不下五個蛋餅,各個丑不拉幾的,不就是包一下嗎?是他對組合食有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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