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白珍珠說的話,薛京墨趕放下筷子,大步流星的走到的邊。
深邃的眸子半瞇,看著病床上的艾倫,皺了皺眉,“恩,確實是早醒了。”
“你醒了為什麼不出聲?”
狹長的水眸微閃,白珍珠雙手環臂的站在床邊,淡淡的開口。
“你們是誰?”
艾倫一臉警惕的看著二人,聲音沙啞的問道。
長長的睫羽微垂,白珍珠繃著角,涼涼的掃了他一眼,“我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如果沒有我們,你現在早就見閻王了。”
“呵呵……”
就在白珍珠的話音才剛剛落下,艾倫忽然冷呵一聲,“看來,你們不是和陳兒一伙的,那我就放心了。”
隨即,剛剛還滿防備的艾倫,此刻直接放松了下來,就連那張滿是傷疤的臉,好似也都變得沒有那麼可怕。
一雙秀眉微蹙,薛京墨站在一旁,低聲開口,“你的意思就是,你知道昨天想殺你的人,是陳兒派去的?”
“為什麼要殺你?你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
“呵呵……”
聽到薛京墨的話,艾倫的眼底劃過一翳,“或許吧,但現在的我,對只是一個威脅,所以想除掉我,很正常。”
“對于,你知道多事?”
澄澈的眸底劃過一抹,白珍珠故意問道。
眼皮微挑,艾倫躺在病床上,翳的目掃過白珍珠的臉,直接挑了挑眉,“的事,我可是知道的非常多呢。”
“你們應該也了解我的價值,不然絕對不會救我。”
“你到底知道多事?五年前的那場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派你去殺人的?”
原本繃的臉頰,在此刻終是產生了一裂痕,一想到在那場車禍中喪生的,白珍珠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一把抓住他的病號服,歇斯底里的質問。
“珍珠!”
見到白珍珠失控,薛京墨趕走到的邊,用力的抓住的肩膀,低聲提醒。
“別沖。”
“嘎嘎嘎嘎……”
艾倫一臉邪笑的看著白珍珠,“你是蘇可人,對吧?”
漆黑的眸底全是震驚,白珍珠猛地松開雙手,臉煞白。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同樣震驚的還有薛京墨,他直接一拳打到艾倫的臉上,低聲厲喝。
“珍珠,你怎麼樣,還好嗎?”
尖銳的指甲死死的扣進掌心,白珍珠抿著角,努力的制著心中的憤怒和震驚,深吸口氣。
“看來你的毒素還沒有徹底的清除干凈,都已經開始胡言語了。”
“嘎嘎嘎嘎……”
艾倫瞪著眼睛,毫不在乎角溢出的鮮,只是不停地笑著。
“珍珠,咱們先走吧,等他腦子清楚了再來!”
看著白珍珠臉難看的樣子,薛京墨擔憂的說道。
握的雙拳青筋凸起,白珍珠凝著眉,看著艾倫死死盯著自己的眼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
說完,便率先離開了。
見到白珍珠離開,薛京墨狠狠地瞪了艾倫一眼,便也趕跟上。
直到二人離開病房,艾倫詭異的笑聲還在病房里彌漫著。
站在病房外面,白珍珠的皺著眉,口不住地起伏。
“對不起薛大哥,剛剛是我太沖了。”
“珍珠,我明白你的心,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會這麼做,你不用和我道歉。”
漆黑的雙眸微閃,薛京墨沉著臉,掃了一眼病房,“我覺得咱們都低估他了,先不說他知道多陳兒的事,那單單咱們之間的事,他肯定也早就私下調查過了。”
“甚至,就連陳兒想要殺他,他也都猜到了。”
“更有可能,這個所有的事,都是他和陳兒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讓咱們上鉤。”
越說,薛京墨的臉就越難看,他蹙著眉站在那里,神不由繃。
“不會的,我不覺得這是他和陳兒演的一場戲。”
微微搖頭,白珍珠肯定的開口,“雖然這個艾倫深不可測,但我覺得他和陳兒之間的關系,并不好。”
“如果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好的話,為什麼他在療養院住了那麼久,陳兒直到最近才去看他?”
“雖然他剛剛試探我的份,但我并不覺得,他能肯定我就是蘇可人。”
“薛大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越是這種時候,咱們越不能了陣腳,不能被他套話。”
此時的白珍珠,已經徹底的冷靜了下來,繃著小臉,沉聲開口。
“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覺得他應該不會輕易的把陳兒的事告訴咱們。”
聽完白珍珠分析的這些,薛京墨點了點頭,同時也提出了疑問。
“這個問題,我暫時還沒想出解決的辦法,不過我覺得,咱們一定要穩住,不能被他忽悠了。”
“你先找人看住他,對于接下來的事,咱們仔細籌劃一下,然后再繼續。”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突然了,所以白珍珠一時間還沒想好,到底該怎麼去對付艾倫。
“好,我聽你的。”
微微點頭,薛京墨定定的看著,“不過珍珠,我希你能保持冷靜,你別忘了,咱們走到今天經歷了多的艱難,忍了多的痛苦,所以千萬要崩住,早晚有一天,我們會為報仇的,好嗎?”
眼眶微微發紅,聽到薛京墨提起,白珍珠的緒就有點失控,但還是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的將眼淚了回去。
“薛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叮叮叮……”
就在白珍珠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包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抱歉,我看眼消息。”
拿出手機,打開信息,在看到手機上那個無比悉的號碼時,白珍珠不由一愣,而當看到信息容時,臉更是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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