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大哥啊……”抿,搖了搖頭,“那算了,他不可能把嫂嫂你讓給我的。”
大哥可黏嫂嫂了,怎麼可能舍得嫂嫂在外面待那麼久。
當初蘇藝微帶著知恩去了江南半個月,阮斯言空去看了好幾次呢。
——
蘇藝微回了港城,樓硯之又在南城出差。
無聊了兩天的阮千音終于等來了節目的第二次舞臺錄制。
原本以為加了明星,舞臺會更加有趣些。
結果一天下來,眉眼就沒舒展開過。
基本每一組的表演都配合的不是很好。
節目錄制結束的時候,桑晚又來和八卦。
著耳邊,賣著乖,“千音,我知道京禾捧的是誰了!”
阮千音輕笑,看,“是誰?”
桑晚很自信地說著,“魏正熙,我回去看了第一期的節目,就他鏡頭最多,而且他是個個人練習生。”
了一口氣,“當初我還以為會是段星池呢,他也是個人練習生來的。”
阮千音笑意更濃,“那你怎麼又覺得不是段星池?”
“段星池沒什麼架子,全是靠實力出的圈,公司要捧肯定資源不差,他沒什麼資源的額樣子。”桑晚很有道理地解釋。
聽完有些忍俊不,“星池確實不需要靠背景,他一到舞臺上就能發發亮。”
其實這事和樓硯之八卦過。
樓硯之說投資這個綜藝確實是因為段星池,但這純屬正常投資,沒有給他設什麼特權。
以阮千音的理解,就是樓硯之這個小舅舅想給外甥的一個后臺保障罷了。
畢竟娛樂圈不是那麼好混的,有后臺肯定不一樣。
“也是,他實力確實強,已經拿了兩次第一了。”
桑晚突然想到些什麼,嘆了一口氣,“我都開始有點擔憂他了。”
“這節目上一季是做團的,當時也有個很強的個人練習生,就因為太強,資本不同意,覺得占了個出道名額,中途就給人到自退賽。”
“還有這事?”阮千音皺眉,覺得不可思議。
桑晚點著頭,“你去搜搜看就知道,不過好在現在那孩子在娛樂圈里也闖出了一小片天地。”
一直覺得這節目很公平的,可卻忘了娛樂圈里的不公平。
阮千音聽到桑晚又說了句,“還怕段星池會跟一樣,所有學員中他是真招人喜歡,退賽就可惜了。”
聽完這話,倏地彎起角,自信道,“星池不會退賽的。”
桑晚搖了搖頭,“那可不一定,娛樂圈誰有錢有權誰就是王。”
確實是這個理,所以才那麼肯定地說段星池絕不可能被到退賽。
畢竟他背后的資本比誰都要大。
國能和京市比的可沒幾個。
跟桑晚道完別后,阮千音乘坐電梯下樓。
今晚約了阮斯行去吃晚飯。
只見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走出電梯。
“二哥,我已經下電梯了,你車停哪兒了?”
阮斯行回,“剛要進車庫,你在哪個口?”
轉頭看了眼頭頂上的字,說著,“C2口,你開過來吧。”
阮千音說完這話,準備步下電梯口外的小臺階。
剛踏出去,后出來一個人。
下一秒,被一力量狠狠地往前推去。
“啊——”
阮千音被嚇到喊出了聲,隨后整個人毫無征兆地往腳下兩節臺階栽去。
摔出去的手機傳來一陣著急的聲音,“怎麼了斯斯?!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膝蓋被不平的地面磨出了,想要去撿回手機,卻發現腳踝突然疼得厲害。
阮千音眼角因為疼痛而泛起一淚,抬頭時對上一雙充滿恨意的眼睛。
只見一個模樣看著只有十七八歲的孩,頭頂戴了個鴨舌帽,環站在眼前。
擰眉,覺得這人看著很悉,卻怎麼想不起在哪見過。
片刻后,聽到孩冷的聲音——
“阮千音,你說我哥哥不好,這就是你說他的下場!
這話聽得一臉懵圈。
面前的孩還依舊還在說著,話里滿是怨氣,“你不僅欺負哥哥,還害我在拘留所里待了三天!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錯過和哥哥的見面會!”
阮千音終于明白過來。
這孩是上次扔礦泉水的那個,純純于景澤腦殘。
想著站起來和這個孩對峙,結果腳疼到本就撐不起。
好在阮斯行已經將車開了過來。
那孩看到有人來了,準備低帽子逃跑。
阮千音怎麼可能給這個機會,看見悉的車,直接喊道,“二哥,別讓跑了!”
很快,阮斯行下車,快步上前將人給抓了回來。
只見他拽著那的手臂,狠狠地摔往地上。
男人清亮嗓音中抑怒氣,“想跑哪去?”
孩被突然出現的阮斯行嚇到,著氣往后著,雙眸中著害怕。
找準時機想爬起來繼續逃,結果后多出一個人。
那人是阮斯行進車庫后喊來的保安。
見保安來了后,阮斯行一臉擔憂地走到阮千音邊。
他仔細看了看膝蓋上的傷,問著,“除了膝蓋還有沒有哪里傷?”
阮千音皺起好看的眉頭,聲音有些委屈,“腳好像也崴到了。”
他無奈嘆了口氣,蹲下來將人抱起,隨即往車那走去。
等阮千音被安全的放到車,后的保安才開口,“先生,這個人怎麼理?”
阮斯行沉聲回應,“報警,把監控給警察看。”
他繞到前座,拿出一張紙寫下一串號碼,“我帶我妹妹去醫院,警察來了讓他直接聯系我。”
保安接過紙條連忙應下,“好的。”
他繞回駕駛座,一句話也沒說地往前開著車。
阮千音探了探頭,小心翼翼地了他一聲,“二哥。”
阮斯行沒回,依舊認真地看著前方的路。
小祖宗一個沒注意又給自己摔了一傷,回頭外公知道了不得念叨。
他現在很生氣,也不想開口理會這個跑來京市找罪的小祖宗。
阮千音也沒敢繼續出聲,乖乖地在后座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