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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溫柔》 第1卷 第109章 不愛別的傻的,只愛叫葉早的

葉早沒有鉆研別人私的惡癖,單純是人喝了茶一放松就容易什麼都說。就算上有把門的,心里也沒有。

小姑娘向來不外傳所有辛,唯二兩次打破原則,都是因為閻釗。

羽徵是晚星口中天殺的親哥,討債鬼親哥。但同時也是人盡皆知工作勤勉、作風檢點的老干部,是百年難出一個的醫學奇才。

他三歲進高智商俱樂部,十二歲上大學,二十三歲就研發出用于治療肝衰竭的突破,今年才剛三十五。

作為醫者絕對是前途無量,作為醫企繼承人更是天花板級別,英教育的完。當年與閻天明并稱雙王,兩人都是H大畢業的超級學霸。

羽徵的母親還與蘇毓晴是堂姐妹,因此大家都以為,是因為這層關系,他們才會發展為走得很近的摯友。

可葉早方才分明看到,羽徵對云蘭出覬覦眼神,心念頭更是聳人聽聞!

他不但惦記自己好兄弟的老婆,甚至當初本就是為了云蘭才跟閻天明稱兄道弟。

只是大嫂眼中,毫沒有想要與他合謀的想法,只有恐懼跟厭惡。而卻迫于現實,不能跟任何人說。

畢竟捅破窗戶紙的話,對自己名聲不好,還會為已逝的丈夫招致流言蜚語,更可能毀了二弟的婚事。

再說也不是說什麼別人就信什麼。

大嫂這些苦衷葉早也全都看在眼里。不想胡摻和集團經營的事,但非常想支持閻釗狠狠宰這個姓的一筆!

“之前你跟左維不是分析說蘇雄是鬼嗎?他聯合羽徵造假。但我認識家二小姐晚星,很好的一個人,相信哥哥也錯不了。你讓他們對質吧。就在這麼多人面前把責任分分清,到底誰的鍋,總那麼正直的人肯定也不希背一口這麼難看的鍋。說出來對誰都好。條款不合理你跟他重談,他想將功補過,肯定會同意的。我相信是人都有恥心。被拆穿他肯定就不好再坑蒙拐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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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自己有讀心,葉早就胡扯,反正方法行得通,只是功原因絕不是什麼羽徵有恥心,這家伙連已故朋友的孀都想要想方設法的得到,無恥至極。

蘇雄以為他們腳下是一條路,揣的是一條心,大錯特錯。羽徵隨時能與他分道揚鑣,友誼小船說翻就翻。

晚星經常念叨哥要把賣個好價格。賣給誰不是賣。羽徵并沒有多怕得罪蘇家。

楊、李兩位教授也早說過團隊極度缺錢。所以核心技雖然在手里,但真不一定是誰求著誰。

對質,羽徵丟得是里子,蘇雄丟得是面子,反正都自食惡果。

[呵呵,恥心。]果然閻釗沒覺得姓的有這種東西。

“你說得有幾分道理。”但予以葉早語言上的肯定。

[傻姑娘。]心里又暗暗說。

葉早:“……”

聽得到哦。

你才傻!

[但老子就是傻姑娘。]

[不別的傻的,只葉早的。]

[真的很。]

葉早紅了臉,又覺心臟撲通撲通的,很陌生的覺。

長到這麼大,想得到任何東西,往往都需要很用力,十分的努力也許才能得到一分收獲。

可遇到閻釗……細想來好像是只付出一分努力,就總能收獲他給得滿滿的好。

其實自己只是付出了一點點信任而已,他怎麼就給這麼多的呢?是多寶貴的東西呀。為閻釗到不值。

可要是說讓閻釗收回去,發現自己也是不愿意。

奇怪,一開始就這麼貪得無厭嗎?

也沒有吧。

好像有一次很輕易就提出離婚來著。當時想的只是父親會失去治療,家里會垮。

但現在,想到夫妻爭吵有可能會離婚,荷爾蒙失效閻釗就會對失去興趣,就覺得左面第三肋骨的里面有些刺刺的覺。

羽徵不是那麼簡單的人。”葉早會自己古怪變化,怔忪間聽到男人說:“方法是不錯的方法,本來也可以用……”但是,葉早總覺得這話后面應該有句但是。

閻釗卻了下發頂,把頭轉了過去,好臉已然不見,但是至蘇雄質的發言完畢,他也沒什麼激的,甚至沒有停,只靠著椅背散漫地聽。

蘇雄口干舌燥,把畢生罵人功力全部超常發揮出來,卻到無計可施般絕,因為閻釗完全不接招。

當他以為這就是閻釗的反擊,左維在每個東面前擺上一份打印裝訂好的文件——竟是份新的合作協議書!

羽徵翻了兩下就不看了。其他人看得仔細,尤其是蘇雄跟蘇毓晴,眼睛都盯直了,對上面修改過的部分到既詫異又憤恨不已!

如果說雙方合作是共同制造一塊巨大蛋糕,那麼閻釗做的就是一口吞下五分之三,羽徵竟舍得把這麼大塊利益拱手相讓,蘇雄實在不理解!他更不理解的是,閻釗何時繞過自己完了這筆新易?

總,這是什麼意思?”稱呼一下就變了,先前賣力演講追溯兩家淵源說是怎麼怎麼親,這下都掌甩回自己臉上。打臉就算了,還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羽徵跟閻釗都已經簽字,東大會上一通過就能生效,其實等于已經生效,蘇雄這所謂負責人對一切一無所知。

羽徵立馬安,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話,這是他的擅長,最后喊了聲:“舅舅。”暗示聯姻依舊。

掀桌而起的蘇家人,于是稍稍冷靜,掂量又掂量,終究還是息事寧人。

只是被膈應得不行,屬于是蝕把米,沒把閻釗怎麼樣,反倒自己吞了苦膽。縱使有苦說不出,可究竟也沒有太過分的損失。

葉早跟著閻釗投了贊票,最后全員通過,蘇毓晴心里翻著白眼,也不得不為閻天野考慮,笑著稱贊背刺自己一刀的羽徵。葉早這時自己領悟了,閻釗沒說出口的那句但是是什麼——但是我以為你會怪我。

所以,上說著要東大會上必須選,他卻事實上把所有人趕進了同一陣營,這樣,就不愧他,也不愧閻智琛了,大家投得票都一樣。

“閻釗。”葉早眼紅紅,“謝謝你。”

他看了一會兒,拇指拭去眼角:“唉。”拿哭毫無辦法,又有些憐,想到說男人對生天然有保護,大抵是對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遇到葉早前也有人在他面前哭那會兒卻沒被激發出來。

“我就當你這句是在說你我了。”因為葉早對他說別拒絕謝,因為那代表在試著他。

“我……”葉早哽了一下,努力想說,但說不出來,不習慣。從小到大沒聽爸媽互相說過,也沒聽爸媽對自己或者兄長小妹說過。家是那種很傳統的家庭,會互相關心但從不會口頭上去。表達起來就有些困難。上回那樣說都已經是極限了。

“閻釗,我……”但真的想說給閻釗聽的,因為知道閻釗想聽,再說人家都對說過了,怎麼著也該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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