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南鳶疼得眉頭皺，可雙手被他反剪在後，彈不得。

    “怎麽了？”

    顧景珩覺察出南鳶的聲音不似歡愉的難耐，更像是疼痛難忍。

    可他現在又沒有真格的，隻是吻兩下罷了，這就不了了？

    顧景珩微微抬眸，落眼底的是南鳶咬著的。

    南鳶的臉蒼白如紙，額上冷汗涔涔，看起來十分痛苦。

    往下看去，因為忍而變得紅潤的脖頸，起伏的脯上是點點。

    ？

    顧景珩手將南鳶的領往下拉扯，出一片白皙膩的，那上麵赫然印著一道長長的鞭痕。

    “你……你……”

    南鳶覺前一涼，不用猜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著自己的子，試圖遮擋住前春乍泄的好風。

    發淩散在肩膀，襯得本就致麗的五更加楚楚人，宛若畫中仙。

    顧景珩看著，眼神逐漸深邃，嚨也跟著發。

    他閉了閉眼睛，沉下心思，追問道：“怎麽弄的？傷這樣？”

    “你……你先放我下來。”

    南鳶滿臉通紅，愧難當。

    即便是看不到，南鳶也能想象到自己現在衫不整地坐在他懷裏是怎樣的一副旎旖的場景。

    南鳶的小臉越發滾燙，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仿佛要從嗓子口蹦出來似的。

    掙紮的愈發厲害了些，低聲下氣地跟他商量著：“你先把我放下來，好不好？”

    南鳶的聲音裏麵都帶了些哭腔，好不可憐。

    顧景珩卻不願鬆手，他的視線從白皙的鎖骨移到的角，“告訴我怎麽弄的？”

    他修長的手指過南鳶前的傷痕，冰涼的讓的子輕了下。

    “是……是……”

    南鳶並不是想瞞他，隻是這樣的場景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你先放我下來，我們再慢慢說，好不好？”南鳶語相求。

    顧景珩手，著南鳶的致的下，讓抬起頭來，好讓自己看清楚麵上的表。

    白皙的皮，紅得滴的耳垂，一直蔓延到脖頸。

    還有......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麵含著淚花，打了發帶。

    顧景珩的目越發幽暗深邃，手掌下麵的軀而又細膩。

    他知道南鳶一向麵皮薄，可他偏生喜歡看窘迫的樣子。

    “不聽話的小孩，是要懲罰的。”顧景珩著南鳶的邊說道，聲音溫熱而沙啞。

    南鳶聽了他的話，心底咯噔一聲，自知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連忙道：“別……，我說，我說。”

    不知道他說的懲罰是什麽，但是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

    “前幾天，我……我去琳瑯齋查賬，正巧和楚雲霓，就是雲霓郡主起了衝突……”

    南鳶想到那天的景，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委屈的。

    顧景珩聽到楚雲霓三個字時，眼中閃過一抹戾氣，“打的？”

    他那日去得晚了些，隻瞧見南鳶兇地拿著匕首要殺人，竟沒瞧見先前了欺負。

    也是，平常就是隻乖巧溫順的小貓，要不是了欺負，哪兒能了殺人的心思？

    這般想著，給南鳶搽藥的力道更輕了些。

    南鳶老老實實地點點頭，吸了吸鼻子，委屈還縈繞在心頭。

    “瞧你委屈的，我可聽說，若不是有人攔著，你就把人給砍了。”

    瞧著南鳶通紅的雙頰和泛濫的眼淚，顧景珩有些於心不忍，聲音也變得溫許多。

    南鳶搖頭，吸了吸鼻子，眼淚還是不停。

    “沒有，沒人攔著，我也不會殺了。”

    “我隻是……我隻是想嚇唬一下。”

    說著，南鳶掙紮地把手腕拿出來，比劃著：“我反手拿的刀，傷不了人的。”

    “是先的手，出手就是將白芷的臉給毀了，還不依不饒，我要是不反擊，以後就隻能繼續欺負了，前……”

    前世就是這般。

    一步差，步步差。

    隻是第一次見麵，顧念著不能給顧景珩找麻煩，便忍下了楚雲霓的冷嘲熱諷，由著胡作非為。

    之後，便把自己當作了柿子，拿。

    南鳶再想找回尊嚴，便是難上加難。

    所以，這次，南鳶才沒有繼續忍耐。

    可……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顧景珩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護著楚雲霓的。

    南鳶低著頭，調整著自己的緒，繼續說道：“不過都解決了，已經沒事了。”

    顧景珩的眸沉了沉，默默地給楚雲霓記上了一筆。

    不過聽了南鳶的話，他總算是弄明白了南鳶前段時間為什麽鐵了心的要跟他斷了關係。

    敢是委屈了。

    也怪他。

    是他沒有將事都了解清楚，讓他家阿鳶了委屈，委屈到都要跟他一拍兩散了。

    顧景珩雙手捧著南鳶的臉，低聲問道：“下次，若是再到這種況，還這般衝嗎？”

    南鳶一聽到這話，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都是這樣。

    怎麽誰都是這樣？

    這件事明明是了委屈，怎麽到他們的裏，就都是自己衝，都是自己不對了？

    他是這樣，顧景珩也是這樣？

    都認為是做錯了。

    做錯了嗎？

    “對，我就是這樣，我就是惡毒，我就是眼裏容不得沙子，我就是睚眥必報，我就是……唔……”

    顧景珩沒想到這小東西脾氣真倔強，一張就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他問一句，說十句，越說越委屈，說的還都是些沒頭沒腦的話。

    南鳶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他堵住了。

    氣得用拳頭捶他的肩膀，他卻紋不。

    南鳶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得更兇。

    顧景珩一把將抱住，吻去的淚珠。

    察覺到南鳶緒穩定了些，顧景珩才鬆開了。

    “我說你惡毒了？我說你做得不對了？你這腦子裏麵都在胡思想些什麽？”顧景珩點了點南鳶的眉心。

    南鳶一把將他的手拍了下去，悶悶不樂道：“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那我遇到這種況，我能怎麽辦？忍下去，讓繼續欺負我？”

    南鳶就像是一隻炸了的貓，顧景珩隻能是給順著。

    “忍是不能忍的，但是也不能像你那般莽撞，給人留下把柄。”

    “要不不反擊，若是反擊，必須一擊即中，讓對方再也沒有跟你作對的機會。”

    南鳶悄悄地整了整服，虛心求教道：“可我沒有那麽大的本事一擊即中，就算是有，那也得等到很久之後了，可之前我不就被人欺負了嗎？”

    顧景珩瞇了瞇眸子，南鳶的小作完全逃不過他的眼睛去。

    現在拉上去有什麽用，一會兒不還是得。

    “白給你說，什麽報酬都不打算給我？”

    “我可從來都不做賠本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