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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重生後,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101章 探聽

南鳶一路奔出帳篷,在軍營外的溪流旁站了半晌,才緩過勁兒來。

    知道,顧景珩是真的生氣了,也知道顧景珩想要什麽。

    可卻無法做到跟顧景珩像前世那般無所芥地相無法做到顧景珩想要什麽就給什麽。

    每次跟顧景珩相下來,的腦海裏麵都會浮現被人皮的場景。

    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不去想和顧景珩在一起之後的後果,害怕死亡,害怕自己會一步步地重蹈上輩子的覆轍。

    這種覺就好像是有一把刀正在剜著,痛得讓不過氣來。

    南鳶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可卻又放不下顧景珩。

    就算他隻是對興趣,也沒辦法說服自己對他徹底死心。

    的思緒很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夠讓自己平靜下來,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後一稻草一般。

    南鳶蹲在地上哭了很久,哭到最後,臉都沒了知覺,才停了下來。

    “哭夠了就洗把臉。”

    忽然,一條帕子被遞到南鳶麵前。

    南鳶抬頭向站在旁邊的人。

    來人一襲白,長發用玉冠束起,姿拔如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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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褚知栩。

    南鳶看著他,愣了半晌,隨即猛地站了起來。

    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來的,又看了多久。

    “讓褚公子見笑了。”南鳶自然是沒接他手上的帕子,反而是後退了幾步。

    褚知栩沒有強求,而是將帕子收回來,放在袖子中。

    他沒有因為南鳶的冷淡而惱火,隻是淡笑:“不過是人之常罷了,誰也逃不過,我又有什麽可見笑的。”

    聽他這話的意思,似乎也有不盡如人意的心事。

    但是南鳶沒有那麽多的好奇心,自己的事都還理不好,哪兒至於去管旁人的事,開旁人。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若誰都要為沒有發生的事憂心,世上得歡樂?立足當下,當下才是最重要的。"褚知栩淡淡的說。

    他的聲音溫潤好聽,可是落南鳶耳中卻有一莫名的憂愁。

    那麽多的憂慮,那麽多不幸的後果,難道真的是想得太多?

    是當下一時的歡心重要還是未來……,可未來又能得到歡心嗎?

    未來的事太多,也太難以預料,倒不如當下,即便未來碎骨,那也是未來的事了。

    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得過且過吧。

    顧景珩於,是糖也是穿腸毒藥,可縱然是飲鴆止,也便再讓一次。

    五年後的事誰又說得準呢?

    有了上輩子的記憶便能提前預防那些不好的事,而且顧景珩他已經變了很多了,他還說他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聘禮,他們這輩子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

    這已然夠了。

    南鳶朝褚知栩頷首:“多謝褚公子開導。”

    南鳶心裏已然有了主意。

    抬腳往回走著,突然又止住了步子,回頭問道:“褚公子可知這附近哪裏有鳶尾花?”

    “鳶尾花?”褚知栩愣了一下,隨後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鳶尾花是什麽話,不過後山那邊倒是長滿了花花草草,你可以去看看那邊有沒有你想要的花。”

    “後山……”南鳶喃喃念叨著,隨後點了點頭,"那多謝褚公子。"

    把鳶尾花送給顧景珩,他應該會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

    主帳。

    “你怎麽生了這麽大的氣?”

    原本預計半個月就應該完任務的沈摘星實在是盡力了,他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算是將李家這些年來做的事全部查清楚。

    一查清楚,他便火急火燎地回來找顧景珩,沒想到見到的便是現在這幅場景。

    滿地淩,滿室狼藉。

    顧景珩一玄黑的長袍坐在桌邊,手中拿著酒壺,一杯杯烈酒從他口中灌了下去,那張致俊的臉龐早已經變了一片通紅。

    他背靠著椅背坐著,臉上的表鬱難測,一雙桃花眼裏更是出懾人的芒。

    聽到沈摘星的聲音,顧景珩瞥了他一眼,“事都辦完了?”

    沈摘星點了點頭,走到顧景珩的旁邊坐下,手奪過顧景珩手中的酒壺,放到一邊:“你上的傷還沒有好,就別喝酒了,傷。”

    顧景珩的眉梢微挑,眸深沉地盯著沈摘星,冷笑開口:“傷,孤現在還怕傷嗎?”

    “不過就是些酒,你就讓他喝吧,傷不了。”褚知栩從帳外走了進來,隨意的坐在一旁,看向沈摘星說道:“一早聽說你回來,我特地過來見你的,可還開心?”

    沈摘星的眼角:“你們這一個兩個的都喝多了?”

    他又看向顧景珩那被繃帶層層包紮的,心下憂慮。

    褚知栩直接挑明了說:“他傷早好了,現在綁這模樣,不過是為了惹人心疼罷了。”

    他又想到半個時辰前看到的在河邊哭得好生淒慘的南鳶,也不知道這兩人是鬧了什麽別扭,明明這兩人之前一切都好啊!

    顧景珩不想跟他討論這些,便轉了個話題,看向沈摘星:“事理得怎麽樣了?”

    聽到正事,沈摘星立刻便正了,開始說這一個月自己所做的事

    帳外,南鳶捧著一大捧鳶尾花正朝著這邊來。

    這段事由於經常過來,所以顧景珩特意沒讓人把守,以防南鳶臉皮薄,看到了人就不來了。

    也想好了,不過就是那檔子事,或早或晚總歸是避免不了的,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就跟顧景珩生了嫌隙。

    這般想著,便也沒了心理負擔,笑容滿麵地捧著花來找顧景珩。

    靠近帳門的時候,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談話聲,聽到了些許李氏還有罪證什麽的。

    大抵就是顧景珩口中所說的正事了,南鳶覺得自己此刻進去怕是打擾了他們,於是便停住了腳步,打算等他們說完再進去。

    百無聊賴地等著他們談完,總算是聽到他們結束了這個話題,本想著進去呢,卻突然聽到褚知栩開口說道:"你跟南鳶現在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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