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探的齒間,與纏綿悱惻。
南鳶被他撥得心猿意馬,整個腦子裏一片混沌。
直到他將舌口腔深,肆意攪弄著,南鳶才從迷茫中清醒過來。
"唔~"
"你別這樣。"南鳶的手抵擋著顧景珩的肩膀,想要將顧景珩推開。
顧景珩輕哼一聲,手捂著心口,一副傷的模樣。
南鳶以為是自己弄疼他了,剛想上前查看,卻又止住了作。
“太子殿下有傷在,還是清心寡一些為好,我去給你找大夫。”
說完,南鳶便逃也似的離開。
顧景珩看著南鳶匆忙逃跑的背影,角噙著一笑意,心極佳。
南鳶逃也似的跑出主帳,便看到主帳前守著三人。
一見到出來,沈摘星立刻湊上去問道:“阿珩怎麽樣了?”
南鳶低著頭,指了指帳:“醒了。”
沈摘星略過南鳶便要去看顧景珩,後又覺不對勁地後退兩步,彎腰去看南鳶的麵,狐疑地問道:“你怎麽一臉心虛的模樣?”
聞言,南鳶還以為他是發現了什麽,臉紅,反駁道:“我沒有!”
“你是不是趁阿珩昏迷的時候對他幹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被他發現了,這才心虛地跑出來?”沈摘星越說越覺得自己猜得有理。
若是之前,南鳶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反擊回去,但奈何現在被顧景珩弄得腦袋還是懵懵的,一時之間沒有組織好合適的語言。
“怎麽想怎麽想。”瞪了沈摘星一眼,快步離開。
“哎,你這人怎麽這樣?被小爺說中心事了就跑是吧?”
眼瞧著沈摘星還要追過去,褚知栩無奈地搖了搖頭,單手拽著沈摘星便往帳裏拖去。
“咱們先去看看阿珩。”
另一旁。
南鳶跑到自己的帳,還覺得心有餘悸,臉頰又燙又腫。
拿出藥膏想要給自己敷藥,可抬頭看向鏡中的自己,滿麵緋紅,眼神迷離。
南鳶出手向自己的臉頰,滾燙滾燙的,不懊惱地拍了拍臉頰,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可越是讓自己冷靜,腦海中卻總是浮現出方才顧景珩吻著的場麵。
心,砰砰直跳。
南鳶的心思完全沒有在敷藥上,整個人像丟了魂兒一般。
“小鳶兒,怎麽回事?”
鏡中突然出現了南嘉慕的麵容,他一雙好看的丹眸凝視著南鳶,帶著幾分關切。
南鳶連忙收斂起心緒,將藥瓶放到一旁,回頭看他。
“哥,你怎麽來了?”
南鳶輕聲喚了一句,語氣裏著些許的心虛。
南嘉慕很是順手的拿起一旁的藥瓶,替南鳶上藥,又漫不經心地問道:“我不能來?”
“不是不能來,就是你剛剛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南鳶回道。
“是我嚇人,還是跟著太子跳崖嚇人啊?”南嘉慕打趣道,又繼續幫南鳶上藥。
南鳶一愣,隨即握住了南嘉慕的手,說道:“哥,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千萬千萬不要跟爹娘說。”
南嘉慕微微歎了口氣,眼神落在南鳶臉上的傷口上,帶著心疼,又帶著幾分責怪,答應道:“好,不說。”
“臉傷了,手傷了,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傷著了?”南嘉慕一邊說著一邊往南鳶的手心上藥。
南鳶搖搖頭,道:“沒有了。”
帳陷了沉默,誰都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安安靜靜地塗著藥。
“喜歡太子?”南嘉慕突然開口問道。
南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眉眼慌張,結道:"......什麽喜歡不喜歡,哪裏有的事!"
南嘉慕看著驚慌失措的樣子,原本隻是些猜測,現在倒是證據確鑿了。
“喜歡就喜歡,有什麽大不了的?”南嘉慕重新將南鳶按在座位上,拿過南鳶的另一隻手塗著藥。
南鳶垂眸,心下大。
南嘉慕勾著南鳶的下,將的頭抬起來:“別不就低頭,看著一點自信都沒有。
不怕的時候用不著低頭,怕的時候更不能低頭,讓別人知道你怕了,隻會對你更殘忍。”
南嘉慕的目灼灼盯著南鳶,南鳶被無奈,隻能與南嘉慕對視著。
半晌之後,南鳶妥協:“好吧,我是喜歡。”
南嘉慕笑,將塗抹好了的藥膏放到一旁,著下思考道:“喜歡太子啊,這可真有點難辦。”
南鳶抿了抿,也知道難辦,顧景珩可是太子啊!
轉瞬,南鳶便又聽到了南嘉慕說道:“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大不了就是你哥哥我以後多掙掙軍功,給咱家提提門第,到時候好讓你當個太子妃。”
“你當軍功這麽好掙啊?”南鳶哭笑不得,隻當他是在開玩笑。
南嘉慕隻是笑,不搭話,眼神卻深邃了許多。
“好了哥,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有分寸的。”
片刻後,南鳶對南嘉慕說道。
顧景珩的傷能不能治好還是一回事,要是不能治好,他還能不能繼續坐在太子位置上也是一回事。
這些事還很難說,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管怎麽樣,反正哥你現在回來了就好,爹娘都盼著你回家呢!”南鳶抬頭看向南嘉慕:“這次回來了,還走嗎?”
南嘉慕了南鳶的頭發,笑著說道:“不走了,這次就在家陪著你和爹娘。”
“哥,你教我學武吧?”
“好,你想學,哥就教你。”
燈火搖曳,兩人的影逐漸模糊。
主帳。
褚知栩將顧景珩上的傷口全部理了一遍,銅盆裏麵的水都被染紅了一盆又一盆。
“為了追個姑娘,你也是下了本了啊!”褚知栩一邊給顧景珩包紮傷口一邊嘲諷似的開口道。
顧景珩沒有理他,隻是低垂著頭看不清臉上是什麽表,隻聽到他沉默了片刻之後緩緩的出聲:"這世間喜歡的子,哪有那般的輕易能得?"
昏暗的燈火下,褚知栩不搖了搖頭,將手上沾滿了的帕子丟到了水裏麵:“,當真是害人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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