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爺的后事辦妥之后,夏悠然怕蕓兒一個人容易胡思想,索把一起帶回小爺的“悠然山莊”。
因為曾經的一場大火,“悠然山莊”重建之后,取名為“思悠山莊”!
矗立在“思悠山莊”門口的顧霆墨,極盡努力地去回憶著過往的點滴,卻依舊毫無一點印象。
“沒關系的,小爺,”夏悠然挽著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你會記起來,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的人!”
伊莎也要學夏悠然,做一個滴滴的子,也挽著king的手臂,把頭靠在king的肩膀上說:
“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你會離不開我的!”
king只覺得頭皮發麻了:
“伊莎,你還是恢復原來那種颯爽的漢子形象吧!突然變得這麼溫,我更不習慣了!”
伊莎偏不肯,這些日子,是看出來了,大家都這麼喜歡夏悠然的格,那也要模仿夏悠然,做個的小人。
king試探一問:
“伊莎,我兄弟當時到底是怎麼失憶的呢?”
提及此事,伊莎心里確實有些愧疚,當初為了消除顧霆墨的記憶,讓D博士給他做了開顱手。
當時D博士就曾提醒過,此手做完之后,記憶會跟著消失一輩子,也就意味著顧霆墨這輩子都找不回記憶了。
伊莎怕king得知之后會怨恨,就瞞著king謊稱:
“我也不知道,當初在雨林里把他救回去之后,他就已經失去記憶了。
至于他臉上的威尼斯面,那完全是出于他的安全考慮。
東南亞的幾個大梟要聯手致他于死地,只有將他的真面目藏匿好,才能讓他得以生存。”
伊莎的解釋,讓大家無從反駁。
縱使威尼斯面一時半會兒沒法摘下來,摘下來就得層皮,但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小爺失憶了!
king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自己的妹妹找到了顧霆墨,這家伙居然失憶了!
不過夏悠然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的,牽著小爺的手,往山莊里跑。
“悠然,你要帶我去哪里?”
夏悠然驀地停下了腳步,踮起腳尖,指腹摁在了顧霆墨的瓣上,呢喃細語:
“小爺,進了這山莊。
你就是山莊的男主人。
你顧霆墨,大家稱呼你為小爺。
你會囂張跋扈地自稱為’爺’!
以后,也不許再我悠然,要像以前那樣,我小東西!”
顧霆墨輕蹙濃眉,薄勾了勾,有些不適應。
而下一秒,夏悠然竟然對他提出更令他匪夷所思的要求:
“小爺,把我扛在肩膀上,順著這條道,直走到盡頭再左拐!
那里有個鱷魚池。”
“……”
顧霆墨想象不來,過去的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瘋批?
而面前這個可人的小人怎麼會上這樣的瘋批?
他怔愣之間,夏悠然再次催促:
“小爺,這都是你過去做過的事,現在重演一遍,有助于找回記憶。”
話音剛落,夏悠然只覺得軀離地,果然是被顧霆墨扛在了肩膀上。
他步伐生風,邁著大長,穿過長長的走廊,左拐彎,來到了鱷魚池邊。
萬都有靈,那些鱷魚一見到顧霆墨,便識別出是自己的主人,紛紛聚攏著向他的方向靠攏而來。
“小心,”他下意識地將夏悠然護好。這是以為夏悠然會懼怕這一池子的鱷魚。
沒想到,人家雖然得手無縛之力,但也有鏗鏘玫瑰的一面。
只見夏悠然從顧霆墨的上下來,就在他猝不及防之際,夏悠然把他推倒在了鱷魚池邊上的那張躺椅上。
沒給顧霆墨開口的機會,夏悠然已經坐到了他的上,
“小爺對這張躺椅可有印象?
曾經我們在這張躺椅上歇斯底里地糾纏過。
只不過當時,我在下,你在上。”
顧霆墨莫名地自責道:
“我過去這麼重口味嗎?非得拉你在鱷魚池邊搞?”
夏悠然的指腹輕輕碾在顧霆墨的薄上,呢喃嗔怪:
“小爺~不許你這麼說過去的自己。
那不是重口味,那是與眾不同的調。”
聽夏悠然這麼為過去的顧霆墨辯解,失憶的顧霆墨心想,這人是慘了過去的他。
那他怎能辜負的一片良苦用心呢?
他應該積極配合,努力找回記憶才是。
下一秒,顧霆墨攬著夏悠然,一個敏捷的翻,互換了一下位置。
夏悠然靈的眸子里閃著一驚喜,好像覺到小爺在慢慢找回曾經的自己。
“然后呢?接下來爺是不是要像鱷魚一樣把你給生吞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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