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夏悠然已經被顧霆墨送回到了甜品店。
顧霆墨答應不把當金雀囚在山莊,準許做自己興趣做的事。
烘培室里,夏悠然忙得不可開。
額頭上、鼻尖上沾染著面灰 。看起來萌了。
顧霆墨正要出一張紙巾給拭,king和比爾從外頭不合時宜地闖了進來。
“哥哥們,來的正是時候,”夏悠然端起一盤剛出爐的拿破侖蛋糕 ,遞到他們面前。
瀟灑不羈的兩位哥哥,看著妹妹,眼中滿是寵溺。
夏悠然先走到大哥king的邊,輕輕遞上一塊拿破侖蛋糕。
king幸福得角上揚,接過蛋糕,笑著夏悠然的頭:
“我妹真心。”
下一秒,夏悠然又雀躍著到二哥比爾的旁。
比爾一把將拉過來,刮了刮鼻翼上的面,接過蛋糕大咬一口,夸贊道:
“我妹人心善,做出來的糕點就是人間味!”
這一幕幕落在了不遠的顧霆墨眼里。
他原本上揚的角瞬間耷拉下來,心里像打翻了醋壇子,酸意翻涌。
他默默盯著夏悠然,那眼神分明是在控訴:
讓人炸的小東西!沒良心的東西!只給他們投喂,卻獨忘了爺!
哥哥們愧疚地跟夏悠然談及祭殤。
“那老妖婆還真是油鹽不進吶!
像我倆這種人見人,花見花開,車見車胎的宇宙無敵戰神帥鍋都不了那老妖婦的眼!”
king捶了捶口,藍瘦香菇!
夏悠然激又愧疚:
“哥哥們,別再白費心思了,師叔偏執得可怕,你就算拿死亡來威脅,都會無于衷!”
比爾安說:
“別氣餒,容哥哥們再想想辦法!”
三人聊得起勁,好像當顧霆墨是空氣。
顧霆墨沉著臉,打發他們:
“說夠了沒,夠了就給爺出去!”
比爾和king互相對視了一眼,朝顧霆墨出挑釁的笑意。
怎麼著?以哥哥的份袒護妹妹,就是能這麼堂而皇之了,怎麼著?
有本事你也來當他哥哥呀!
兩位哥哥的眼神在空氣之中與顧霆墨的眼神已經干架起來了。
夏悠然看出了端倪,耐著子將比爾和king打發離開了烘培室。
再從冰箱里取出一塊提拉米蘇遞到顧霆墨面前。
提拉米蘇向來以致的風味和富的層次而聞名。
顧霆墨斜睨了一眼夏悠然手上捧的提拉米蘇。
那是由咖啡、手指餅干、馬斯卡彭酪和可可等組合而。
小東西聲哄他:
“小爺又吃醋了嗎?
這塊最好的就是留給你的,哥哥們吃的是拿破侖蛋糕。小爺吃的是提拉米蘇!”
小爺輕嗤一聲,傲地說:
“爺才不稀罕。”
可話雖如此,卻很誠實地張開。
一口咬下去,甜點和苦味完融合在了一起,每一口都是髓。
其中濃咖啡賦予了提拉米蘇濃郁的基調,也奠定了它的傳奇地位。
隨著絕贊的味道在舌尖散開,顧霆墨的臉也緩和了許多,但還是忍不住醋意橫生:
“小東西!下次記得在你哥哥們面前投喂爺!”
“……”
小東西有些為難了。
哥哥們得不到,還要在哥哥們面前秀恩,這是不是有點殘忍?
見斟酌,顧霆墨醋意又冒了出來:
“小沒良心的東西,在你心里,我和你那兩個哥哥比,誰更重要?”
小東西扇著卷翹的睫,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
“你們都很重要,但你在我心目中,小爺有不一樣的位置。”
下一秒,顧霆墨將的小東西錮在懷。
這男人無時無刻渾不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縱使現在他不用囚夏悠然了,但在神上還是那種霸道占有的強勢。
他的熾熱又偏執,下搭在夏悠然的肩膀上,一只長臂錮的腰:
“小東西,給爺記住,在其他男人面前,你得表現出對爺的癡。”
他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爺~悠然當他們是哥哥!”
顧霆墨的掌控變本加厲,臉暗沉了下來:
“可是他們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爺看到他們對你好,心里就不爽!”
夏悠然心中五味雜陳。知道,顧霆墨是真的,只是這份太沉重。
“小爺,能不能別這樣……我失去了三位哥哥,老天爺可憐我,又賜給了我兩個哥哥和一個弟弟。
悠然對他們只是兄妹姐弟之……”
話未說完,的頸肩就被狠狠地啃噬。
越是替哥哥們說話,這男人心里的不爽就越多。
啃噬是對的“懲罰”。
但小東西已經墮落到甘愿“罰”的地步了。
男人不滿意乖乖“罰”的態度,非要親口說一些刺激腦細胞的話。
“說你要!”
“……”
小東西難以啟齒!
“好的很!渾上下就,看你能到幾時!”
他變本加厲!
“快說,最爺!以后不許對那兩位不懷好意的假哥哥好了!
見到他們就當是空氣!
眼里,心里只能裝著爺!
做不做得到?”
“……”
夏悠然地微微頷首!
這態度,似乎有幾分敷衍,男人不悅,不滿意,再次變本加厲。
小東西求饒。
求饒無果!
“說!快說!”
今天不親口承認,絕不罷休!
此時,甜品店前臺的拿破侖蛋糕已經售空了,蕓兒端著空盤子正要進烘培室取蛋糕。
聽見里面傳出來特別的聲音,就知道小姐這又是在挨小爺的懲罰了。
還不能進去替小姐求饒呢!
蕓兒繃神經,一臉通紅地跑開了。
迎面撞進了宋煜洲的膛里。
尷尬曖昧的氣氛再次持續。
蕓兒的臉頰已經紅了。
“蕓兒,你沒事吧?被撞疼了嗎?!”
宋煜洲的膛也是結實的,蕓兒這麼撞進來,會被撞疼了吧?
蕓兒答非所問地罵了一句:
“流氓!”
宋煜洲有點懵了,他可什麼都沒做啊!為什麼罵他流氓?
其實蕓兒不是在罵他流氓,是在罵小爺流氓,但可不敢當著小爺的面罵流氓,只好讓宋煜洲當冤大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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