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算是老朋友了。”對方一笑,“長話短說。顧晏洲,現在,你要的人,在我手里。”
老朋友?
作為克羅帕集團的首領,他不認為他存在什麼朋友,只存在敵人。
顧晏洲轉過,擰了擰眉:“你到底是誰。”
“你不需要問我是誰,我只想和你談樁易。就看,這筆易,你敢不敢來。”
顧晏洲道:“我不知道,你的籌碼是什麼。”
“你當然知道,你一定在找他,他能救你兒子的。”
顧晏洲呼吸一窒:“你想怎麼樣?”
對方突然緘默。
顧晏洲結,驀地,冷冷道:“你要多?”
對方問道:“你覺得我這通電話,是勒索電話嗎?”
顧晏洲道:“你綁了這麼重要的人質,給我打電話,除了索要贖金,我想不到別的可能。”
“哈哈哈……”
對方諷刺地笑了出來:“我不要這種世俗的東西。”
顧晏洲道:“那你要什麼?”
男人冷的聲音傳來:“我要你的命。”
……
顧唯一洗完澡,走出浴室,傭便敲門走進來報備:“顧小姐,房間收拾好了。”
“好,我哥呢?”
“我方才下樓,并沒有見到顧先生。”
顧唯一出驚訝的眼神。
披上浴袍,連忙下樓,客廳里真的空無一人了。
立刻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給顧晏洲,電話響了許久才接通:“喂?”
“哥,你去哪兒了?”
顧晏洲:“我有點事,走得太急,忘記和你說了。”
顧唯一:“啊,你今晚有什麼重要的事嗎?你不休息了嗎?”
顧晏洲:“嗯,你早點休息,晚安。”
顧唯一還想問問那通電話的事,但顧晏洲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握著手機良久,才嘆息息屏。
想,依照大哥雷厲風行的個,恐怕真的問出口,他也不會回答吧。
……
翌日。
休息日。
顧唯一很早就出門了,留下保姆照顧三個孩子。
因為不用早起上課,因此,顧行墨雖然一早就醒了,但他并不愿意起床,賴在床上抱著平板玩游戲。
最近他下載了一個養類的游戲,寵莊園。
里面可以領養寵,建造一個寵莊園,飼養寵,還能與寵對話,經過訓練,寵還能聽懂他的命令,反應相應的指令。
他養了一只法國斗牛犬,取名小長意,又養了一只布偶貓,取名恬恬。
傅長意推開門,就看到顧行墨正抱著平板,與“小長意”對話。
“趴下!”
屏幕里,那只油的法國斗牛犬便乖乖地聽話趴下,哈著舌頭歪著腦袋看著他。
顧行墨點平板,它圓滾滾的腦袋,又了一聲,“小長意?”
斗牛犬歡欣鼓舞地了一聲,“汪!”
“1+1等于幾?”
斗牛犬歡欣鼓舞地了一聲,“汪!”
“1+1等于幾?”
斗牛犬遲疑了幾秒,“汪汪”了幾聲。
顧行墨又一連串報出,“3+9-4+15-80+2等于幾?”
斗牛犬徹底呆住了,懵地看著他。
顧行墨被逗得哈哈大笑,“你看,這麼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會!你還整天說我笨蛋笨蛋的,我看你才是笨蛋呢!笨蛋小長意!”
斗牛犬聽懂了“笨蛋”這個詞,有些奄奄地趴在了地上,出了無辜可憐的眼神。
布偶貓“恬恬”則邁著優雅的步子從“小長意”面前路過,趴在了貓窩里,蜷了一團。
顧行墨又道,“恬恬,過來。”
布偶貓了一下爪子,慵懶地扭過腦袋,看了他一眼,卻顯得無于衷,不理不睬。
顧行墨不悅地道,“恬恬,過來,乖,聽話。”
布偶貓這才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了屏幕前,坐在了“小長意”的邊,出高貴不可侵犯的神。
顧行墨道,“趴下。”
“喵~”“恬恬”懶洋洋地了一聲,卻沒有。
這個游戲里,唯獨貓是最難馴化的。
貓的屬,高傲,冷淡,時而粘人,時而漠然,時而親熱,時而表現得疏遠,尤其難以訓話。
迄今為止,顧行墨也只訓會了一招。
“撓他!”
“恬恬”聽了,轉過對著“小長意”就是一爪子撓了上去,兇悍得驚人!
“哈哈哈!”
顧行墨被這畫面逗樂了,笑得前仰后合,方才抬起頭,就看到真·傅長意一張冰冷如霜的臉。
“……”顧行墨嚇得夠嗆,一下子愣住了,一都不敢。
傅長意將平板扣在了床上,不冷不熱地反問,“好玩麼?”
“……還好。”
他撓了撓臉,“嗯……打發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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