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長漂亮的手指順進扣在腰間的指里。
“但是很多容是真的,我問心有愧,所以跑開了。”晏檸橙一鼓作氣的吐出來,“比如說想親你、想跟你d-i,這些都是我想對你做的事,書是我替人謄寫的,可所有的事,也都是我想對你做的,我一開始就喜歡你。”
雨噼里啪啦地砸下,山間的銀杏和楓葉和綠樹錯,紅黃綠相間,被雨幕模糊后呈現出油畫般的彩。
晏檸橙覺這一刻仿佛置于只有與林尋舟倆存在的話世界。
看客還有只不會人類世界語言的小貓咪。
再合適不過坦言。
“我第一次見你,就已經開始見起意了。”說得很慢,但沒有卡殼,因為是心里話而流暢,“說起來很不好意思,可我人生里第一次學會用枕頭夾,腦海里想到的人就是你。”
這是個看不見彼此神的姿勢,反而不會有過多的尷尬。
心跳和劇烈呼吸帶著的一起一伏,都完全被另個人所知到。
晏檸橙掌心的腹繃堅,林尋舟垂眼,看著相互握的手,黑眸晦難明。
“我中學有段很混不堪的時代,幾乎聽不懂粵語、沒有朋友,我只能追隨著你的步調和背影,因為你的績很好,我想讓你注意到,所以才努力考全a,有點兒暗腦是吧?但我覺得好的,有好的目標未嘗不可。”
“后來我如愿以償的跟你一樣考進了港大,選專業時候還猶豫過要不要為了多見你些報同個專業。”
甜的嗓音合著雨聲娓娓道來。
“當然也沒那麼暗腦,我還是不會為了不確定的你,報考一個完全不興趣的專業的,你之前,我首先是我自己,不過我有跟你選同一門選修課的。”晏檸橙了手指,被得更。
林尋舟好奇問,“哪一門?”
他何嘗沒試過選晏檸橙的課呢?結果小家伙日常曠課不來。
“法語吧。”晏檸橙悻悻答,“第一節 課你都不去的,老師教了怎麼說我你呢。”
“……”林尋舟啞然,“所以你就曠掉了后來所有的法語課。”
晏檸橙被他問笑了,“不然呢?”
我為了你去的,你沒來,我當然也不要去了,你看我是閑的沒事選個語言課還附帶要跟陌生人口語流的嗎?
“第一節 課我發高燒病了,去了醫院吊水,后半節課再去的時候,就沒看到桃桃了,說起來沒我的法語課你就只能堅持前半節?”
——“不是哦,我只堅持了十分鐘,反正是一樓,我趁老師不注意翻窗跑路的。”
林尋舟輕嗤,著的手指夸獎道,“桃桃真可啊。”
因為你,所以你的全部舉在我這里都可極了,所以不愿意說,會報法語是因為它難、還很好搶,方便語言天賦極好的你能跟我報到同一門課。
“在沒跟你領證前,我覺得我為你做過的最勇敢的事,就是愣是撐到你畢業后,才開始休學……我曾經以為自己離開校園后見到你的機會會趨近于無,誰知道有現在呢。”
雪球習慣地甩尾,到雨水炸,“喵喵喵”地起來要抱。
晏檸橙舍不得小貓咪委屈,連忙放開了林尋舟去抱雪球,著茸茸的腦袋哄,“乖哦,喵喵。”
人不如貓的林尋舟饒有趣味地從后圈住了晏檸橙,親吻的發旋,嗓音溫敦厚,“那我一開始就已經在計劃現在了,沒桃桃的未來,我不想要。”
兩個人墜河,有人知道絕非巧合。
林尋舟為晏檸橙撐畫板,坐在涼亭里聽雨畫一幅素描。
背景是模糊的雨,主角是林尋舟與雪球。
收筆前晏檸橙在署名寫好自己的名字,復提筆落下了另一行小字。
【你是我的一帆風順。】
晚餐不必再做,從家拿來的又是盛的一頓。
他們并肩坐在沙發上玩塞爾達傳說,打到深宵、冰桶里的酒飲盡,冰塊化水,晏檸橙還沒有毫的困意。
“你先去睡覺吧。”明天是周一,林尋舟是要上班的,推搡著催促。
林尋舟拍了拍的腦袋,說得是陳述句,“桃桃睡不著。”
遠沒有表現出來的不在乎,晏檸橙是個敏纖細的人,或許事態只波及到本時還能一笑而過,現在牽扯太多。
白日里的歡笑是真的,暗夜里的多想也還是真的。
“嗯。”晏檸橙昂頭吻他的掌心,“我不知道怎麼說好。”
沒有后悔應路梨矜的約為畫《失算》,卻沒想過把牽扯進這樣的風波之中。
林尋舟掌心一陣麻,他垂眸跟水瀲滟的藍眸對視,“那就不用說,相信我、相信徐二,就足夠了。”
他給晏檸橙說目前的進程。
早年間晏檸橙畫畫時拿過的獎項如過江之鯽,多到本人都數不清,而徐扣弦找到了張寺廟全景的原稿,背面有批注,02年獲得帝都市青年宮兒組金獎。
徐扣弦順藤瓜地找到了當年的指導老師,從老師博客里翻到了這次獲獎的記錄。
經過疊圖,晏檸橙香爐的畫法和十幾年前如出一轍,更巧合的是,拿這張素描按照以墨所言,疊以墨的漫畫圖,以墨才是抄襲的那一位。
徐扣弦還在鑼鼓的準備反擊中,一切都朝著穩中向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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