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大門打開,溫延珵和余音一起走出門外,馬師傅已經將車開了過來,其實溫延珵自己能開的,但裝都裝了,就裝到底了。
兩人坐在后座,余音和馬師傅代了一句去市立醫院。
“剛為什麼還要給們機會?延勝招個前臺沒有這麼困難的。”溫延珵將余音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手指不輕不重著的指腹,“而且是們對你惡言相向,延勝也不需要這樣沒有道德觀的員工。”
但余音既然給了機會,溫延珵也并未繼續追究。
余音點著頭,“們說我不配的時候,白悅妍和你比較配的時候,我真的很生氣,恨不得上去給們兩掌,然后甩出結婚證給他們看看,到底誰配。”
溫延珵被氣鼓鼓的樣子逗笑了。
“那現在呢,為什麼心?”
余音笑著說道:“開除兩個人對你來說是一句話的事,我也報仇了,然后誰都不知道為什麼們會被突然開除,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個總裁的老婆蠻不講理,看誰不順眼就要開除誰,我風評多差啊。”
“你需要管這些嗎?”
“當然,我得要維護好我在你的員工心里的形象,我可不想擁有黑。”余音揚起了下頜。
溫延珵神認真看向了,“你不需要顧慮那麼多,哪怕是很重要的員工,如果他們不能夠尊重你,那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在任何和你之間的取舍,都只是你而已。”
“溫總,你想要怒發沖冠為紅,我這還不同意呢。”余音發現在這種方面,他還是霸道的,至一點都不冷靜。
溫延珵看著溫溫吞吞的,辦事還是很決斷的。
“我都不舍得讓你生氣,憑什麼他們要給你氣,你還要給他們機會。”
馬師傅自然是聽到了后座的對話,他不由抬了抬角。
余音卻制住了他的怒氣,抿,抬起頭來,眼底也是同樣認真,“們確實也做到了不給任何人蓄意接近你的機會了,確實們說話難聽,態度不好,是們做錯了,但們能勝任這個位置當初應該也是通過人事部重重難關,之前喃喃說了,你們公司不是據工作年限有購房補麼,大家都是出來打工的,今天這個教訓,們會一直都記得的,教訓不是用開除就能解決的,是用這樣的反面教材來警醒未來的工作,不是嗎?”
溫延珵把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就是你太過善良了。”
一直都與人為善。
但前提是不犯的底線。
“我的私心達到了,以后我就讓們盯死你,像是一天有多個小姑娘送上門找你呀,都掌握在我手里,每月一清算,看起來我還要買通馬師傅才行,馬師傅能知道你把人弄哪兒去!”余音揶揄。
溫延珵失笑,“那你沒有這個機會清算的。”
“是馬師傅已經被你收買了?”余音不可置信,“馬師傅,您說呢?”
“夫人放心,溫總很和異來往,如有客戶,也是另外開一輛車的,他不會和人同車的。”開著車的馬師傅立馬力證。
“行吧,暫且相信你。”余音神帶著玩味,眉眼上揚,“那也不代表以后都是,誰知道你以后控制不控制得住。”
馬師傅笑了出來。
“咳咳咳……”溫延珵咳嗽了兩聲。
“抱歉,溫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到我老婆也常常這麼說。”
余音挑眉:“看起來管理老公的法則,全國統一。”
“行行行,聽你管,以后馬師傅看到我和異有親舉,就立馬拍視頻給你,一個視頻年終獎金翻一倍。”溫延珵吩咐下去。
馬師傅眼睛都亮了,這錢看著這麼好賺,但他沒有這個機會賺啊。
“這樣夠了?”溫延珵哄著余音。
余音點了點頭,“差不多吧。”
一路上說笑著,也到了醫院急診室了,余音給他掛了個號,去外科清創室做個清創。
去付好款,就進了清創室。
紗布是余音給包扎的,并不專業,但該要消毒的地方都消毒了,醫生打開了紗布,檢查了一下傷口復原況。
“天氣熱,傷口有些染,我現在要做個清創,這消毒水不是你之前的碘伏,有點痛的,忍一忍。”做清創的醫生解釋道。
溫延珵應聲。
這點痛對他來說并沒有什麼大的覺。
但有種痛是老婆覺得你痛。
溫延珵坐在了方凳上,余音聽醫生這麼說,已經走到了他的邊,將他的腦袋轉到自己的面前,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你疼得話,就抓住我。”
這陣仗,醫生還以為溫延珵真的怕疼,“不至于,一大男人,總不能痛這樣,丟臉不丟臉。”
溫延珵并未拉開余音的手。
“我怕疼!”溫延珵確認地和醫生說道。
醫生略顯無奈。
然后真的用對待小姑娘一樣的手法,給溫延珵的傷口消毒了。
消毒藥水還沒倒進去,溫延珵順勢已經抱住了余音的腰了,余音立馬著他的頭,安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怎麼他被劃傷的時候都沒有喊疼。
后來傷口弄了,重新給他換,流了多,他也沒喊疼。
現在還沒消毒就疼了?
是傷口染之后,疼痛會增強嗎?
早知道就應該早點就帶他來醫院做個檢查的。
醫生咳嗽了兩聲,拉過了溫延珵的手臂,將消毒藥水倒他的傷口上。
他的眉心了,隨后,他瑟了一下。
余音覺到他攬在自己腰上的手了,立馬將他的脖頸摟了一點,“醫生,麻煩您輕點兒。”
“都好了。”醫生略顯無奈。
可能現在的年輕男人都虛?
他很快就在傷口的位置放了消炎藥,隨后用紗布將傷口包扎起來,“天氣熱,傷口染也正常,當心水,三天之后再過來換一次藥,生活上,別劇烈運,總是會愈合快一點的。”
“知道了,謝謝醫生。”余音忙著應答。
一定是他。
晚上睡覺的時候,總喜歡手臂過來,橫在的上。
從清創室走出來,余音便嗔怪道:“都說了讓你來醫院,萬一嚴重起來,你這手還要不要了?”
“要!”他失笑,“要不然以后怎麼抱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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