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并未讓對方措手不及,對方緒調整很快:“沒想到當初最不想要結婚的人,竟然最早結婚了,那下回聚會,一定要帶太太一起過來,我可是很好奇誰把我們京大校草給虜獲了。”
“我到時候問問我太太的意思。”手機扔在了桌上,溫延珵抬起手,住了余音的下頜,調整了的方向看向自己。
“好好好,原來阿珵也是會怕老婆的啊,那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們回頭說。”適時進退,讓自己于一個自在的位置。
是人都察覺得出來。
余音如是。
溫延珵切斷了電話。
他看向了坐在上的人,“溫太太,滿意我的回答嗎?”
“不滿意啊!”余音抬了抬下顎骨,生氣地嘟囔,“你就不怕外面的人都說延勝總裁的太太就是個母老虎麼,一個聚餐還要老婆同意!”
“那不然,干嘛人為什麼要去結婚?”溫延珵的手指勾著的下,讓看向了自己,“結婚就是因為婚姻法會限制住人的責任和道德,如果想要無拘無束,就不必要去結婚,自我的約束,是婚姻穩健發展的基石,必須遵守。”
余音聽著他一本正經地論述,都以為他在做報告呢,不失笑,“溫總,你的員工知道你開會很枯燥無味嗎?”
他的手指游曳而上,又抬起,輕輕刮在了的鼻梁位置,“寶寶,你這是覺得我無趣了嗎?”
話題怎麼輕而易舉被他帶偏了呢。
余音抓住了他的手指,好整以暇地看向了他,“溫延珵,你不是手疼麼,現在我看你好得很。”
溫延珵瞬間皺眉,“又疼了。”
余音睨了他一眼,從他的上站起來,推了推他的肩膀,“溫總,好好工作,傷口都看不慣你心猿意馬,要懲罰你,懂不懂?”
他低頭笑。
也不知道是誰在打電話的時候,勾引他。
現在賊喊捉賊了。
余音沒有坐回辦公椅上,在他的辦公室里轉了轉,這辦公室大是大的,但一眼就能到底,整是灰白系,簡約大氣,除了一棵發財樹的綠植,沒有其余丁點的點綴了。
看到沙發后面是用一整排書架做的背景墻,最重要的是,書架上竟然擺滿了書。
腹誹:當總裁還用看這麼多書麼,放著當擺設裝吧。
才這麼想著,抬手,想要隨便拿一本,打發時間,剛拿起來,結果就聽到了書柜移的聲響,立馬就放下來。
溫延珵聽到靜就抬頭了,余音立馬轉過,就差舉起手來了,“我什麼都沒有做。”
“是休息室的門開了,你想進去看看就去看!”他的眼神抬了抬。
余音這才轉過來,看到書柜朝著兩邊移,空開了門的位置,沒想到這書柜還是個機關。
“我才不要進去。”余音扁扁,“你讓它回來。”
“不進去,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在里面藏什麼人了,萬一藏了呢,你還能逮個正著。”溫延珵示意。
余音轉了轉眼眸,雖然知道他沒有藏人,誰藏人還讓人檢查的,也太沒腦子了,但好奇心害死有的。
直接往休息室里走進去。
是應燈。
人走進去,燈就亮了。
休息室并不大。
余音剛進去就能看到床頭墻上掛著的照片。
他還真當時婚紗照了,哪兒哪兒都掛著,連這兒都掛了。
抬頭看著照片上的人,那時,他們都還互相不喜歡吧,但攝影師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互相不喜歡都能拍出深款款的樣子。
還好他們現在喜歡上了彼此,讓這些照片賦予了意義。
溫延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從的后摟住了的人,他低聲問:“藏人了嗎?”
“嗯,藏了。”眼神掃到墻上去,“這不是麼。”
一臉認真地詢問道:“溫延珵,你說好看還是我好看?”
溫延珵思索片刻。
“好啊,你回答不出來!”余音上桿子急眼了。
他的笑從里溢出來,收攏了自己的手臂,“我說都好看,你一定會說我虛偽,我在想說什麼能哪兒都不得罪。”
“那你倒是說說,說不好,我可要生氣的。”佯裝無理取鬧。
溫延珵抬眼看向了照片,又收回了視線,“現在的你更好看。”
他將轉過來,“那時的你不喜歡我,所以沒有那麼好看。”
“你還不是一樣。”余音扁扁,哼了一聲,“溫延珵,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溫延珵抬眼看著照片上的自己,倒影出來那日拍攝的場景。
那天拍照,只是為了讓張卉敏放心,讓張卉敏高興而已,做那些親作也都是因為攝影師要求。
可自己的心思呢,早就昭然若揭了。
“早,記不清了。”溫延珵含糊其辭過去。
喜歡本就是捉不定的,沒有一個特定的時候,無從追蹤。
余音想,可能還是自己早一點喜歡上他吧。
剛聽白悅妍的意思,他以前本就不想要結婚的。
這話應該不是編造的。
可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現在都是喜歡對方的,也都在對方的邊就好,既定的事實就可以推翻所有不立的理論。
“溫延珵,你說以后就只能喜歡我,不能喜歡別人。”余音捧著他的臉蛋,讓他看向了自己,“什麼白悅妍,紅悅妍都不行。”
要把屬于他的先圈起來。
誰都不能犯。
余音就這脾氣。
溫延珵凝眸看向了靈的眸,乖巧應聲:“我只能喜歡余音,永遠不會喜歡別人。”不是不能,是不會。
不會是主的。
余音聽著就極為滿意地點點頭,“乖了,你工作到底做完沒有,效率這麼低的。”
“你在,我效率還怎麼高得起來?”他低了低頭,臉還在他的手里捧著,一下的彎腰,讓他自己的臉往余音的臉上湊過去。
“不然,溫太太,讓我提高一下效率!”
余音忽得覺到手里有些灼熱,一下松開了手掌。
他已經在的上啄了一下,出得逞的笑,“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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