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亞當然看見了,容無雙對他的手完全沒有反應!
諾亞聲音冰冷:“容無雙!你能不能聽見我說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兒抓過來!”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容無雙瓣一張一合,冰冷的聲音充滿嘲弄。
諾亞臉一變,雖然容無雙說話了,但是語氣不對!
而且答非所問!
容無雙誰也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容畫的安危,他威脅要抓容畫,容無雙不會沒有反應!
所以容無雙極有可能,真的聽不見他在講什麼!
諾亞瞳孔狠狠收,死死盯著眼前人充滿嘲諷的臉:“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會突然變這樣?”
明明剛才還在和自己說話!
“……”
容無雙聽不見諾亞的話,自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諾亞眼里閃過一抹冷意,一把抓住容無雙的肩,劇烈地搖晃:“容無雙!說話,你到底怎麼了?”
被晃來晃去,容無雙到了從諾亞上傳來的暴躁的緒。
知道,諾亞已經看出來的視覺和聽覺有問題了。
容無雙的世界一片漆黑的寂靜,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諾亞臉一變,盯著。
只見容無雙瓣一張一合,嘲弄地道:“我看不見,也聽不見了,現在是真的,不能幫你研究大腦移植手了,你去找別人幫忙吧。”
諾亞目一沉:“你能聽見我說話?”
容無雙:“……”
諾亞這才反應過來,容無雙不是能聽見他說話,只是想說話而已。
一旁的助手皺著眉觀察容無雙的反應:“先生,之前容士還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這樣了!會不會是中毒了?”
與此同時,容無雙腦海中忽然傳來一陣眩暈,兩眼一閉,直接昏迷暈過去了。
諾亞扶著,朝助手吼道:“把所有的醫生都過來!快!”
……
酒店里。
“媽咪……媽咪……啊!”
隨著驚恐的聲音,沉畫驀地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脯劇烈起伏,急促地著氣。
“做噩夢了?”這時旁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郁霆將沉畫臉頰邊一縷被汗水打的長發別到耳后,大掌移到沉畫后背,輕輕拍哄著:“別怕,只是做夢而已。”
沉畫濃的睫了,轉過頭怔怔地看著郁霆。
郁霆黑眸深深地注視著:“做了什麼噩夢,被嚇這樣。”
沉畫滿臉蒼白,致的小臉布滿汗水,瓣沒有一,清澈的眼眸中還有殘留的驚恐。
沉畫蒼白的瓣了,聲音有些輕地說:“郁霆,我夢到我媽咪……我和媽咪走在一個地方,突然媽咪站的位置坍塌了!媽咪就從我……從我眼前掉下去了!”
在夢里,沉畫想拉住容無雙,卻拉不住,眼睜睜看著容無雙掉下去,追去時只看到萬丈深淵……
郁霆黑眸微,手將沉畫摟進懷里抱著:“夢都是反的,你媽咪不會出事的。
而且對諾亞的作用那麼大,現在諾亞哪舍得對手。”
沉畫閉了閉眼,溫的聲音有些發:“我就是覺得……很不吉利,我心里很不安,覺媽咪出事了。”
“都是你胡思想自己嚇自己。”郁霆說。
沉畫抬起頭看著他:“我想聯系諾亞,我們已經拿到他的證據了,我要和他做易,讓他放了我媽咪。”
郁霆點了點頭:“可是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再給他打電話談判。”
這個時候是凌晨。
媽咪是諾亞唯一能研究大腦移植手的人,諾亞不會輕易放了媽咪,半夜三更確實不好談判。
沉畫眼神暗了幾分,點點頭:“那好吧。”
“放心,你媽咪肯定不會出事的。”郁霆低頭在額頭上輕吻了下,將抱了些:“乖,先睡覺。”
沉畫清澈的眸子閃了閃,重新閉上眼睛。
到噩夢的影響,沉畫一直睡不著,直到天快亮了,才睡了過去。
郁霆大手輕輕拍哄著邊的人,等睡著了,將手臂收回來,拉起被子給沉畫蓋好。
做完這些,郁霆起下床。
走出房間,守在門口的保鏢恭敬地道:“郁總,您有什麼吩咐?”
“沒事。”
郁霆淡淡地道。
他來到隔壁的一間空房間,推開門走進去,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響了一會,才有人接起,傳來諾亞冰冷的聲音:“什麼事?”
“我想和你談個易。”
郁霆走到臺上,冰冷的黑眸眺遠方剛升起來的太。
手機那邊靜了一會,傳來諾亞嘲弄的聲音:“這段時間你的被毒藥折磨得還不夠狠,所以讓你產生了能和我談易的幻覺。”
郁霆瞇了下眼:“你走的時候太著急了,忘記拿走你留在總統府的盤。”
手機那邊靜了下來。
郁霆冰冷的聲音沒有起伏,繼續道:“你不用想我打不開盤,如果打不開,我就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了。”
“呵,你打開了?”諾亞語氣不屑。
郁霆:“盤里,不僅有你在海島上做的那些事的證據,還有以前那你為了當上總統除掉的人的名單。”
“……”
手機那邊徹底安靜下來。
郁霆:“怎麼樣?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麼?”
諾亞以為郁霆只是詐他,沒想到真的打開了盤。
“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做事要干凈利落,不要給別人留下任何能抓住把柄的機會,你自己卻沒做到這點。
竟然把你以前看的那些見不得的事,全都記在盤里了。”
郁霆低沉的聲音有些嘲諷。
諾亞沒想到,郁霆竟然知道他藏著一塊盤,而且還能解開碼!
“你怎麼做到的?”諾亞聲音冰冷地問。
“猜到的。”
諾亞眼里閃過一抹殺氣:“你想和我談什麼?”
郁霆:“我把盤給你,你放了小畫的母親。”
諾亞:“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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