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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勝新歡》 第一百九十五章 求情

張氏集團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張得屏息凝氣,一聲不敢吭。

張瑞翰牙關咬,臉比任何人都要難看。

“幾個最核心的項目,明明都已經談得板上釘釘了,為什麼一夜之間合作方都撤掉了和我們的合作?我們公司的現金流全都在那幾個項目上,資金鏈馬上要斷了,一聽到我們張氏,居然沒有一個銀行愿意貸款給我們,怎麼回事?”

張父氣急敗壞,短短兩三天,頭發幾乎全愁白了。

“張總,我和一個項目合作方私不錯,他問我們張氏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一個項目總監小心翼翼地發聲。

張父皺起眉頭:“得罪誰了?”

項目總監搖搖頭:“現在還不太清楚,正在查。”

“等你查清楚,公司都關門大吉了!”張父沒好氣地呵斥道。

“張總,瑞健旗下的公司津喜派人和我們接,說想收購我們張氏,但是他們的條件非常苛刻,我們要和他們談嗎?”另外一個高層說。

張父震驚:“想收購我們?他們條件是什麼?”

高層說了之后,所有人都一片嘩然,這哪是收購,簡直是要空手拿了張氏。

張瑞翰突然一錘桌子:“去TM的收購!沈司謹就是在報復我!”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向他看去。

*

會議室所有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張父和張瑞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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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父鐵青著臉:“你給我好好說清楚,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張瑞翰剛才沖口而出,現在已經有點后悔了,沉默不敢出聲。

突然,會議室的人被人推開,蔣芳華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老張,我都聽說公司的事了,這可怎麼辦?”

見眼前的兩父子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忙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說!”張父失了耐,猛地吼了一嗓子,把蔣芳華嚇了一跳。

張瑞翰梗著脖子喊:“你沖我發什麼脾氣,都是沈司謹害的!他要死我們!”

蔣芳華大驚:“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要死我們?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張瑞翰臉灰敗,糾結了片刻,不不愿地說出了原委:“我得罪了他的人。”

“什麼!”張父和蔣芳華都是一驚。

張瑞翰沒說自己設計陷害的事,只憤憤不平地說自己和一個朋友不小心冒犯了沈司謹的人,沈司謹可能誤會了他,所以才導致沈司謹沖冠一發為紅

張父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你這個混賬東西!平時人就算了,你居然膽子大到去搞他的人!”

他當即抄起一張椅子要教訓張瑞翰。

蔣芳華好說歹說才把張父攔下:“這事怪不得瑞翰,都是沈司謹被人迷昏了頭,才那麼小氣!當務之急,我們得先讓沈司謹消氣再說。”

“這樣吧,我親自去和他求,先度過這次危機再說。大家終歸親戚一場,我不信他為了一個人,連家族親人都不要了!”

蔣芳華當即行起來,出門就直奔瑞健。

來到瑞健,報了頭銜。因為沒有預約,前臺打電話給舒亞男。

“舒助理,有位蔣芳華的士要見沈總,說是沈總親戚,請問是否接待?”

舒亞男一聽,語氣淡淡地說:“抱歉,沒有預約,沈總無法接見。”

因為張瑞翰的緣故,舒亞男對蔣芳華也沒有好,不過倒不是出于私心,有意阻攔,實在是沈司謹最近太忙,特意代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人和事,來訪者一律不見。

剛要掛掉電話,電話那頭就響起了蔣芳華的聲音。

蔣芳華搶了前臺的電話。

“我是沈司謹的姐,我們是親戚!我要找他談的是家族私事,要什麼預約?你一個小助理憑什麼敢把我拒之門外!”蔣芳華的語氣傲慢又狠厲。

舒亞男想了想,公事公辦地應道:“請稍等。”

去告訴了沈司謹。

“讓上來。”

舒亞男有點意外,沈司謹說過對蔣芳華沒好,沒有重要事應該不會見的,沒想到居然讓上來。

出于職業素養,沒多問,聽話地把人帶了上來。

蔣芳華見到的時候,狠狠地白了一眼,才趾高氣昂地闖進沈司謹辦公室。

“司謹!你老實和我說,我們張氏最近的問題是不是你在搞鬼?”

沈司謹慢條斯理地轉著鋼筆:“你是說我旗下公司收購你們的事嗎?那是分公司的小事,我不過問。”

蔣芳華一聽,頓時臉變了。

沈司謹這種態度,就是認了。

氣得臉泛白:“你為什麼要對我們張家趕盡殺絕?是不是就為了這個人?”

說著,突然手一指旁邊站著的舒亞男。

舒亞男微微一怔。

收購張氏是怎麼回事? 蔣芳華說的“為了”又是怎麼回事?

沈司謹冷哼一聲,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打地敲打著扶手:“張氏的重要東和高管,你的好兒子,作犯科,你們公司這麼大的患,別人不敢和你們打道很難理解嗎?”

“我旗下公司收購你們張氏,已經是念在親戚一場,不讓你們流落街頭了。”

蔣芳華氣急敗壞:“你別污蔑我兒子!”

“我污蔑他!”沈司謹突然前傾,周遭空氣像瞬間結冰,眼神鷙狠厲地盯著蔣芳華,“亞男差點就被他禍害了,我沒把他親手送進去,已經對你們張氏網開一面了!”

蔣芳華瞬間白了臉,不是傻子,一下就明白了沈司謹的意思:“怎麼可能?瑞翰他早就和這個的沒關系,他怎麼會……”

舒亞男也震驚了!

難道沈司謹查到那天晚上的事和張瑞翰有關系?

不敢置信地看向沈司謹。

沈司謹語氣冰寒:“你兒子已經不止一次犯我的底線了,上次在酒店被人揍個半死,揍他的人就是我,你回去問他,為什麼不敢告訴你!”

蔣芳華臉煞白,分辯道:“這不好好站在這嗎?一個人,值得你對自家的親戚大干戈,把我們張家往絕路上嗎?你對得起你父母嗎?對得起我們親戚一場嗎?”

“值得!”沈司謹站起,渾氣勢如閻羅,“我讓你上來,就是警告你們:誰傷害了,我就讓誰付出無法承擔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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