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微這邊。
傅凜舟原本打算出去住酒店,可外婆早就心備好了房間。
外婆家的院子很寬敞,哪怕一人住一間房都綽綽有余。
好在這里沒有“嫁出去的兒回家不能和丈夫同住”的說法,不然傅凜舟得郁悶壞了。
外婆特意給梁知微兩人留了最大的房間,有單獨的洗手間,床單被套都是全新的。
梁知微洗漱完從浴室出來,頂著一頭漉漉的頭發,晶瑩的水珠順著發梢落下。
傅凜舟見狀,連忙起去找外婆拿了吹風機。
隨后,他輕輕將梁知微拉到椅子旁坐下:“幫你吹頭發。”
梁知微的長睫輕輕煽著:“不用,我自己來吧。”
說著出手,想要接過傅凜舟手里的吹風機。
傅凜舟手臂一抬,的手便落空了。
“別,我幫你。”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可質疑。
見他堅持,梁知微便乖乖地坐直。
傅凜舟修長的手指在發間輕盈穿梭,作十分靈活。
這讓梁知微不想起,營那天晚上,傅凜舟說這雙手可以為做更多的事。
小臉微微泛起了紅暈。
不經意間,傅凜舟的指尖到梁知微的頭皮,那覺就像是有一道電流躥過,引起一陣麻的。
梁知微下意識地了脖子。
突然,傅凜舟停下了所有作,順手關了吹風機。
他指尖輕輕從后腦勺的發里穿過,隨后俯仔細查看。
“這里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里著張。
梁知微到他所的位置,神平靜地回他:“就是不小心摔的。”
“什麼時候摔的?怎麼會摔得這麼嚴重?”
那條傷口,足足有兩厘米長,橫在后腦勺,看得有些目驚心。
梁知微沒打算瞞,便坦言道:“之前去見一個投資商,產生了一些拉扯,我就摔倒了。”
并未詳述此事,擔心傅凜舟會因此記恨梁懷遠,所以只是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
傅凜舟侵染商場多年,他豈會不知口中的拉扯是何意!
“他輕薄你?”
他神嚴肅,語氣中帶了些薄怒。
梁知微見狀,想打馬虎眼:“也不是,就是喝多了,認錯了人。”
“哪家投資商?投資人是誰?”
傅凜舟聲音低沉凌厲,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這個話題。
梁知微心里一,看著眼前的傅凜舟,莫名地生出一害怕。
或者,傳聞中說他殘忍無,并不是空來風。
早知如此,就一個字都不該提。
梁知微輕輕拉了拉傅凜舟的角,語氣中帶著一些懇求。
“傅凜舟,你別問了好不好?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早都忘記了。”
傅凜舟的視線落到梁知微的眸子上,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乎閃著一害怕。
他攥了拳頭,手背的青筋已經暴起,但最終,都變了無奈和妥協。
他輕聲回應:“好,我不問了。”
梁知微松了一口氣:“那你快去洗漱吧。”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梁知微才拿起手機,找到孟西云的對話框:“西云,你今天怎麼樣了?”
孟西云秒回:“今天好,傷口沒那麼痛了,輕微有些出,不過都不礙事了。”
“我今天給晴晴把手費繳了,手時間安排在9號。”
梁知微:“好,到時候我去看晴晴。”
孟西云又問:“你今天去蘇城路上堵車嗎?外公外婆怎麼樣?”
梁知微:“不堵車,全程暢通無阻。外公外婆一切都好。”
孟西云:“那就好,那我不打擾你和傅先生的二人時了,等你回京北了我請你吃飯。”
梁知微:“好,京北見。”
孟西云:“京北見,晚安。”
梁知微從小就喜歡白和綠。
時悠悠,這麼多年過去了,外婆卻依然記得的喜好記得的喜好,特意給安排了白的床單被套。
梁知微鉆進被窩里,床單被套應該是剛洗過曬干的,還殘留著洗的清香和的味道。
傅凜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映眼簾的是那白被子微微隆起的一坨,和營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他無奈地搖頭笑笑,眼眸里寵溺滿溢。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掀開被子。
只見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小臉泛著些許桃紅。
恰似春日里初綻的桃花,俏人。
梁知微眨了眨雙眸:“傅先生,我幫你吹頭發吧。”
的聲音里帶著一糯的氣。
傅凜舟點頭:“好。”
他將吹風機好后遞給梁知微,隨后在床邊坐下。
梁知微坐在床上,由于高差,有些夠不著。
于是,便直起子,屈膝半跪在的床墊上。
細長的手指輕輕他的頭發,神專注而細致。
然而,從傅凜舟的角度,視線正好齊平的心口。
沒穿!
傅凜舟眸子緩緩上移,結輕輕滾著。
突然,他猛地抬手,一把擒住頭頂那雙白皙的小手,迅速奪過吹風機,摁下開關。
梁知微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便倒在了的床上。
傅凜舟欺而上,將的雙手穩穩舉過頭頂。
他形高大,完完整整地將梁知微整個人籠罩。半干的碎發散在額前,卻遮不住眼底那抹似有若無、滿含深的笑意。
梁知微心下一驚,瞬間慌了起來,心跳陡然加速。
輕輕開口:“你要做什麼?”
傅凜舟的形不斷下,越落越近,近到能夠清楚地看到,那雙幽深的眸子里,自己的模樣被清晰映照。
他的輕輕移到梁知微的頸窩,掃過的耳垂,在耳畔低語。
“我在實現我的愿。”
他那天說過,他的愿就是每天都能親吻傅太太。
“早上沒親夠!”他補充道。
梁知微聽到他這話,臉頰瞬間滾燙,紅暈迅速蔓延至耳。
輕輕偏過頭,想要躲開他那熾熱的氣息和深的目。
傅凜舟見這般怯模樣,心底那愈發泛濫。
從的耳垂緩緩向下,輕輕挲著細膩的脖頸,肆意地從底散發出的特有的清香。
他溫熱的呼吸灑在梁知微的頸窩,像是一道道細細的電流,在全鋪散開來。
輕輕抖,嚨里溢出一聲極輕的嚶嚀。
傅凜舟角的笑意更濃了,他稍稍拉開一些距離,幽深的眸子落在的上。
“傅太太,讓不讓親?”喑啞的聲音里帶著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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