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有什麼關系嗎?我要對你負責?”時荔仰頭看他,
憑什麼每次都是仰頭看傅淮洲,他怎麼就不能低頭或者長低點呢,時荔越想心里越不滿。
最后直接踩上宿舍樓前的臺階,終于到了跟傅淮洲平視的高度。
傅淮洲看見這一系列作,有點無奈。
“你先追我的關系,全校的人不都知道嗎?”
時荔盯著這張五凌厲,眉眼深邃的帥臉,忍住想把自己手里包包摔到他臉上的沖,故意吊兒郎當地看他。
“哦,那按照你上次說我對誰都這樣的意思,每天要求我負責的人未免有點太多了。”了下背后的長發。
“我哪有那麼多力。”
傅淮洲看這副樣子,活把時荀那副吊兒郎當欠揍的樣子學了個十十。
他知道時荔還是在為那天的事生氣,傅淮洲不是那種因為面子就不道歉的人,宴會之后他也一直在想傅夫人的話。
似乎在時荔不是真的喜歡他,和以后邊都沒有這個嘰嘰喳喳的人這兩件事比起來,他更難以接后面的事。
“我為我那天的話道歉。”傅淮洲看又要轉進宿舍樓,連忙手拉住的手腕,讓站穩在臺階上。
時荔微微蹙眉看向他,沒想到這人認錯還痛快,還以為像傅淮洲這種高嶺之花都是死要面子活罪。
“那天我不是故意那樣說你的,只是有些事沒有想通,一時間說了傷害你,誤解你,甚至是曲解你人品的話,那不是我的本意。”傅淮洲眸漆黑,認真盯著。
“那你現在想通了?”時荔掙開他的手,叉著腰看向面前的人。
“嗯。”
“你想通了關我什麼事?”時荔輕哼一聲,最近周悅從宿舍里面搬了出去,京大能有這個能力實行速度的應該也只有面前這人。
而且傅淮洲不理也就是從生理期送藥那天開始的,和周悅聯想在一起不難理解發生了什麼。
“你相信了的話?”時荔問道。
“沒有。”傅淮洲說的是實話,“說的話我一個字都沒信。”
只不過他聽見的是錄音,可能時荔自己都不知道有這個的存在。
傅淮洲眉眼清冷,神認真,“不是因為的挑撥,我一開始就不相信一個人能一見鐘另一個人,至于你說的見起意,那并不長久,因為年華易逝。”
“這就是我為什麼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答應你的原因。”
時荔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傅淮洲對他自己了解未免太,從他幫拭椅子上面跡的時候,就知道,已經不止于皮相。
但想起傅淮洲那段時間的冷理,就覺得自己一顆熱騰騰的心在了冰塊上。
“那你現在不用答應了。”時荔氣呼呼地瞪著他,再追傅淮洲就是狗。
“還有你說的負責,我就不負責,略略略。”時荔拉著下眼瞼,故意吐舌頭給他擺出個鬼臉。
傅淮洲被這副稚的樣子逗笑,他本來也沒想著能被負責任,只是找個機會和時荔說話罷了。
“不用我答應。”他剛想抬手一下生茸茸的發心,就被面前人一臉警惕地躲開。
“君子口不手啊。”時荔以為他是要手打自己的頭,嚇得又上了幾個臺階,轉就往宿舍樓里面跑。
留下一臉無奈的傅淮洲,手還停留在半空。
——
京大課業走進學期中,時荔覺得這個學校除了穿制服之外最變態的就是居然有期中考,還占學期總績的百分之四十。
倒是不怕掛科,只是時大小姐會覺得很丟人。
于是數學完全不開竅的人開始了自己的泡圖書館日常。
最近論壇簡直無聊到炸,由于太久沒有八卦,已經有人開始每天更新時荔的圖書館穿搭,不是上課就不用穿制服,時荔對此表示隨意,很樂意分。
“實時消息,今天時荔在圖書館六樓東區,今天算是清純學院風?”
“果然就連時荔也逃不過期中考。”
“我嗅到一不同尋常的味道,八卦板塊馬上復活!”
“蹲。”
“電梯遇見了傅淮洲,按了六樓,手里拿著高數筆記,這可是大一才學的課程,來找誰的不言而喻。”
“不信。”
時荔正對著書上面的題抓狂,服上的蝴蝶結已經被解開再系上不下五回,馬上就要失去原有的形狀。
面前的桌子上忽地多了一杯式,杯壁上還帶著淡淡的水霧,仰頭去看。
傅淮洲站在桌子旁邊,徑直坐在旁的位置,一臉自然。
“你坐著干什麼。”時荔一臉懵。
傅淮洲放下自己手里的筆記本,慢條斯理地推到面前,“來找你。”
“先別急,打開再說。”
時荔還是不住好奇打開了他的筆記本,里面是詳細的高數筆記,甚至還有一張去年的期中試卷題目。
被震驚到,都忘記了這人是剛惹自己生氣的傅淮洲,低聲音看他,“這真的不是作弊嗎?”
“不是。”傅淮洲修長手指在卷子上面輕輕點了一下,“這不是機,每個系往屆學生都有,大家都會互相問的。”
時荔松了口氣,當時只問了時慕,但他因為離大一時間太久遠,所以沒了卷子的文件,時荀自己還自難保呢,就沒問別人。
在時荔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之前,傅淮洲把筆記展開推到手邊,“抓時間看。”
時荔只能屈服于考試的威力之下,不得不承認,傅淮洲的筆記簡潔易懂,比起網課都清晰了不,搭配那套卷子食用更佳。
做題做到眼睛干的時候,隨手拿起旁邊的咖啡狠狠吸了一口,一直到一上午的時間都過去,到了吃飯的時間,抬頭才發現一直喝的是傅淮洲拿過來的咖啡。
“先吃飯。”傅淮洲扣下正要翻頁的手。
時荔覺得這人今天莫名其妙,說老師倒也不像,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他,“你今天像個人的。”
傅淮洲:...
短暫的沉默過后,他緩緩出聲,“看不出來嗎,我在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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