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阮荔是個特別會看人眼下菜的人,知道現在是晚上又沒有直播鏡頭,傅淮洲做起某些事來更是肆無忌憚。
加上這人前幾天在書房一周,為了自己可憐的屁著想,阮荔決定現在還是不惹他生氣。
阮荔上說自己不在乎網上的那些評價,但實際上還是會看重自己的人設。
比如在有直播的時候,從來不做什麼會有大爭議的事,但在一周里面沒有直播的時候——
傅承璟和傅令瓔都被老夫人接走去了老宅,最近傅喻放暑假也在那邊,老是天天念叨著讓弟弟妹妹過去陪他玩。
正坐在梳妝鏡前化妝,傅淮洲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化妝做什麼,要出門?”
阮荔有點心虛,但語氣上聽不出差別,“和葉眠去工作室,說是有新季的讓我去做參謀。”
“嗯,晚上早點回來。”
“嗯嗯!你也早點休息。”阮荔難得心,心里面卻是吐槽著,傅淮洲那邊的時間應該正是凌晨,這人凌晨不睡覺就抓著監控看。
剛掛斷傅淮洲的電話,阮荔一個電話直接打給自己的“狐朋狗友”,某個每天都在家和時荀拌到無聊的人,葉眠。
“時荀在嗎?”阮荔先問道,因為順的問題所以只改掉了對于時慕的稱呼,對于時荀還是直呼大名。
“不在,上次小璟生日后太多人吐槽他努力工作,他為了展示自己時的事業心接了個商演。”
“出去玩啊。”阮荔放下心來,翻著自己朋友圈的宣傳,“華宴是傅淮洲的地盤我們不方便去,但是最近京市新開了家酒吧,我們去看看熱鬧!”
葉眠本來趁著時荀不在家,傭人收拾著他堆在家里一堆“破爛”,看著那些不知道用來做什麼的東西就心煩,兩人剛好一拍即合。
葉眠他們的新房和園距離很近,所以十分鐘后,一輛格外拉風的跑車就出現在了園的正門。
阮荔鬼鬼祟祟地穿著大外套出現在正門,旁邊是管家幫半遮擋住攝像頭。
畢竟要是傅淮洲看見這個天氣穿得確實大,肯定又要懷疑,管家順手幫關上門。
“夫人你就放心吧,園的一切事有我理。”管家一臉神地和低聲音說著話。
兩人像是什麼奇怪組織接頭活一樣,把葉眠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至于吧?”葉眠看著拉開車門坐在自己副駕駛的人,臉上妝容致,紅飽滿,一看就是心準備過的樣子。
“我聽時慕哥說傅淮洲最近這兩天不是出國理公司事了嗎?難不他還能突然回來查崗?”
阮荔連忙捂住的,“呸呸呸烏別說這種嚇人話。”
葉眠看這副像是老鼠見到貓的樣子就覺得好笑,發車疾馳在馬路上。
“難不傅淮洲還會查你們家的監控不?阮荔枝,你的家庭地位真是令人擔憂啊。”
旁邊人下外面大,出里面一襲小香風黑,后背的鏤空設計特別,只有兩纖細的黑帶子叉固定著,腰間被掐得極細。
阮荔幽幽開口,“你以為他不會查嗎...”
傅淮洲只要是出差的時候,家里監控基本都在他的視線之下,阮荔別說穿著這回這種服出門,就算是腳出客廳,或者是熬夜玩手機到半夜兩點,再下樓吃個冰激凌。
不出十分鐘,傅淮洲的電話就會打過來。
葉眠和時荀平常沒大沒小慣了,縱然知道三哥平時對阮荔管束像是對待小孩一樣,現在親耳聽到也還是被驚訝到。
“你這和找了個爹有什麼區別?”
阮荔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沒有區別,甚至比爸爸還像長輩。”
跑車停在新酒吧門口,裝修看著很是高檔,和看膩的華宴那種金碧輝煌的覺不同,這個酒吧一子冷淡風格。
“誰投資的,能在這地段開出這種風格的酒吧來?”葉眠好奇問道。
“管他呢,我又不是商人,玩得開心就行。”阮荔嫌棄礙手礙腳直接把外套扔在了跑車里面,穿著一小黑直接走進卡座。
燈紅酒綠中,駐場的歌手看上去還是個大學生,穿著件干凈的白T恤,手腕搭在旁邊的臺子上面,聲音清淡。
阮荔抬手就有服務員過來,很是大手筆地打賞了一波小費,順便還給那個男大學生送了一杯酒。
服務員把酒送過去的時候,男生抬眼往這個方向看了過來,神清冷,可惜耳朵上面的一抹紅還是暴了段位不足。
葉眠也難得嘆,“見多了京市這群公子哥,偶爾看看這種男大學生也是眼前一亮啊。”
阮荔挑眉表示贊同。
兩人一邊欣賞著來自于男大的靡靡之音,服務生看出這兩位不是普通人,還拉出幾個其他年輕的服務員給們介紹著。
另一邊門口,時慕和葉澤看著風塵仆仆剛下飛機的人,傅淮洲臉還有些不善。
“你個已婚的人陪我們兩個未婚單狗出來這麼不愿意?再說不是阮荔都說了不在家里嗎?”
傅淮洲眼神冷冷掃過葉澤,“你剛可沒說是來酒吧。”
“哎呀,都是我們一起投資玩玩的,作為老板之一也得定時來視察一下啊。”葉澤攬著他的肩膀,“再說了,我們這是正經酒吧,不會影響你對你老婆的忠誠的。”
他指了一下旁邊的時慕,“這不還有你大舅子盯著嗎?傅男?傅純?”
好不容易把人哄著坐下,葉澤剛想給他炫耀一下自己剛重金請過來的調酒師,就聽見服務生有些尷尬地解釋著,畢竟老板和客人哪個都不好惹。
“今天有兩位客人重金包下來調酒師,您要是有需要我協商一下。”
“誰啊?這麼有眼。”葉澤問道。
服務生往兩位生那邊地方向示意了一下,葉澤循著過去,先看見得是自己妹妹那個眼的影,隨即——
看見了那張絕側臉,他差點結。
“三哥哥哥——你能扇我一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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