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荔到傅淮洲呼出來的熱氣在自己頸邊,以前沒有聽過傅淮洲說這樣的話,猛地聽見居然有些招架不住。
雖說傅淮洲和在一起之后偶爾晚上也會說一些葷|話,就像老婆寶寶這種稱呼也都是在晚上或者床上。
“你怎麼這麼...”阮荔后面那個字沒說出來,因為那個字實在是和傅淮洲有些不搭。
傅淮洲輕笑一聲,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的。
“寶寶不喜歡?”
他一邊低頭問,一邊去扯阮荔的擺。
“沒有...”阮荔有些發,但說的是實話,這樣的傅淮洲實在讓人招架不住,畢竟誰能抵擋得住高山白雪不正經呢。
恍惚間忽然想起幾年前在酒店拍戲的那次,兩人也是這麼瘋狂。
果不其然,這次也是。
阮荔意識迷糊之間想到傅淮洲當時重新裝修的時候,非要在浴室里面裝扶手和全鏡,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麼。
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傅淮洲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人有些干,他下樓準備給倒水。
他下樓的靜不算大,傭人也都回去休息了,但不知道怎麼就讓自己睡在嬰兒房的傅承璟覺到了。
“爸爸,你起好早。”傅承璟穿著睡,手里還抱著阮荔給他買的鯨魚玩偶。
“嗯,回去睡覺。”傅淮洲淡淡看他一眼,不會和他說自己還沒睡,不然小團子每天又要好奇個沒完。
看著屁顛屁顛跟在自己后的小團子,現在傅承璟越長他越覺得眼,就連老夫人都說他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不管是心眼還是格,就是傅承璟要更萌一點。
傅承璟的房間和主臥在同一層,但不是隔壁,他跟著男人的背影走到主臥門口,探頭看向里面。
大床上抱著被子的人睡得正香,傅承璟眼地盯著自己爸爸,妄圖激起傅淮洲那點父,“爸爸,我要睡回籠覺。”
“睡。”傅淮洲手里面端著水杯,好整以暇地盯著他。
傅承璟手指往主臥里面比劃了幾下,“那我能進去和你們一起睡嗎?”
“不可以。”傅淮洲毫不猶豫,“今天媽媽是爸爸的,你是后來者。”
傅承璟雖然不懂后來者,但大概明白爸爸是什麼意思,他剛想要揪住男人的浴袍帶子再無聲地懇求一下。
下一秒,主臥的門在他前關上,這種場面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于是傅承璟練又可憐地抱著自己玩偶走回自己臥室。
還一邊在心里安著自己,沒事的,媽媽明早一醒來就會去他的臥室親親他,這是兩年多來心照不宣的習慣。
但很可惜,這次不是。
因為日上三竿了,阮荔才剛剛轉醒,渾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的酸痛,睜眼就看見躺在他邊神清氣爽的男人。
“早安,寶寶。”傅淮洲低頭在的頭頂上輕蹭著。
阮荔了個懶腰,剛要翻個繼續在差床上玩手機的時候——在床上翻找手機的手猛地到什麼。
被燙到猛地收回手,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旁邊神不明的人。
“傅淮洲,你真應該吃點下火藥了。”
被提名的人也不心虛,只是翻摟住要往床下跑的人,“不需要。”
等了一整個上午都沒看見自己媽媽的傅承璟正坐在樓下吃午餐,還要可憐地問管家爺爺,“爸爸媽媽怎麼不下來吃飯啊?”
傭人都很喜歡逗這個小團子,都很識眼地閉口不談。
“小爺,一會送您去時家玩。”
傅承璟自然不會拒絕,畢竟兩個舅舅對他也是頂頂好,每周流連在舅舅和爺爺之間,已經為了他的責任。
一直到晚上回來,傅承璟終于看見一天沒見到的媽媽。
阮荔正靠在傅淮洲的懷里,兩人坐在沙發上說著話,準確地說,是阮荔在生氣,而傅淮洲在旁邊哄人。
“麻麻。”傅承璟爬上沙發,趴在阮荔的懷里,有點幾不可察的委屈。
“小璟寶寶。”
“嗯!”傅承璟連忙應聲,用自己的臉去蹭阮荔。
阮荔低頭聞著他上淡淡的香,然后去親他還乎乎的臉頰,頗有些可惜。
“怎麼了?”傅淮洲看輕輕嘆氣,手搭在的腰上繼續幫忙著。
阮荔回頭白他一眼,“一想到以后小璟會變得和某個人一樣冷靜無趣,就覺得還是小時候可,想怎麼親怎麼親。”
傅承璟很想回答自己媽媽說他也想一直這樣子待在媽媽邊,但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他總有一天會長得和爸爸一樣高。
阮荔眼睛猛地一亮,“我可以再養一個?”
傅淮洲按下激的手,冷聲道,“不可能,一個就夠了。”
他眼神掃過趴在阮荔懷里的傅承璟,一個就已經夠分走時間的,再來一個家里還有他的時間和地方嗎?
阮荔看了一眼還很好奇的傅承璟,想到小孩子都很害怕自己會有人分走自己的,有些懊惱自己不應該在小璟面前說這種話,剛要給他道歉然后安小團子。
“要妹妹!”傅承璟難得有這麼激的時候。
他經常和傅喻一起玩,傅喻他弟弟,還總說為什麼小叔叔生的不是兒,這樣他就有妹妹了,所以傅承璟也很好奇,有個妹妹是什麼覺。
傅淮洲修長手指按在他的額頭上,隔開他和阮荔前的距離,“傅承璟,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還有,你不可能有妹妹的。”他語氣篤定,自從生過傅承璟之后,他就沒準備讓阮荔再生孩子,甚至傅承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意外。
“不可能。”傅承璟已經癟起來,阮荔看著他倆笑得直往傅淮洲懷里倒。
但很不巧的是,一個月后家庭醫生來園例行檢查的時候——
阮荔又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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