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焰腳往后一退,皺眉問,“我怎麼得罪你了?”
他都好多天沒回去過,也沒給老頭兒打過照面,不過老頭兒想找他麻煩,他呼吸都有錯。
看爺爺發脾氣,卿卿連哭都不敢哭了,秦焰示意秦悅帶回房睡覺。
其實老頭子不說,秦焰據眼前的景,也猜個八九不離十,肯定是因為他那個大哥又做了什麼渾蛋事。
果然聽到老頭子說,“那個王八蛋,整日正經事兒不干一件,就知道回來欺負老婆,老子要是抓住他,非得把他的打折,讓他跪下來給云杉道歉。”
“所以老大去哪兒了?”秦焰問,看老頭子那暴躁樣子,指定是沒找到秦遇。
秦政瞪了他一眼,把對大兒子的怒火,轉移到秦焰上,“他不接我電話,我怎麼知道這個孫子去哪兒了?”
所以老頭子狠起來連爺爺都罵,秦焰沒敢接話,他知道老頭正在氣頭上,誰說話誰挨罵。
秦夫人幫云杉著眼淚,“想我一輩子最憎恨欺負老婆,仗勢欺人的人,偏偏就生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云杉,都是媽不好,沒教育好那個畜生,讓你委屈,你放心,等他回來,媽給你做主,無論你做什麼決定,媽都支持。”
說著自己也心疼的流眼淚,知道因為老二,老大對云杉心里有怨念,但也一直都知道他很云杉,本指時間長了,兩人能好好過日子。
可今天要不是秦悅來云杉這兒接悅悅,親自撞見,到現在都不知道,老大那個渾蛋,從外面帶不三不四的人回來行齷齪之事,還讓云杉看著。
這里的人被老大威脅,還沒一個敢說的,來后審問才知道,這種事發生過好幾次了。
云杉那麼一個冰清玉潔的子,怎麼能得了,怪不得病一直不見好,真的夠堅強,換別人早瘋了。
可惜在秦悅打電話給他們時,老大那個畜生就跑了,否則非打死他不可。
秦政怒火中燒,瞪秦焰說,“他是你大哥,所以今晚無論如何,你都要把他給我找回來,不然,你也滾出去,再也不要回家了。”
秦焰用手擋住耳朵,眉頭微皺,好像誰愿意回家似的,秦遇是自己大哥,難道不是他兒子嗎?
他找不到老大,也能怪在自己的頭上,也對,他秦焰在家的地位不如狗,別說狗了,公都能攔住他啄,他還不能踢,踢了,老媽能拎著子,追他二里地,追了還得讓他倒水。
見他沒回應,秦政一聲呵斥,“你耳朵塞驢了,沒聽見嗎?”
他還沒出口,就聽到駱云杉說,“爸,媽,這麼晚了還讓你們為我的事兒心,別找他了,我真的沒事,你們也回去吧。”
要不是秦悅非要告訴爸媽,都不會主說的,爸媽因為已經夠心了,不想再讓他們難過了。
秦夫人心疼,這孩子什麼都能忍,但凡有點脾氣,也不至于一病,捋了捋的頭發,“明天你就搬回住,有媽在,我看誰還敢你,你什麼都不用管,老大的事,我和你爸會給你個代,你去休息吧。”
駱云杉點了點頭,在梅姨的攙扶下,回了臥房。
經過秦焰邊時,秦焰說了一句,“大嫂,你要是想離婚,我幫你。”
駱云杉的腳步頓了一下,點了點頭,“謝謝你,阿焰。”
秦家的人都很好,除了秦老大。
秦焰出了客廳,來到園子里,靠在一棵樹上,里咬著煙,打電話給聞東,“去查查秦遇在哪兒,查到了暗中通知老爺子,等老爺子教訓過他后,找個理由,安排他去負責國外的業務。”
他掛了電話,視線瞟向草叢背面,那大石頭上坐了個人,他信步走了過去,“你怎麼在這兒?”
季天池抬頭看向他,微嘆,“是我送秦悅來的,知道他們要理家事,我就出來了。”
秦焰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旁坐下,掏出煙給他。
季天池接過,出他里的煙,對著煙頭點燃,著清涼的月,“真沒想到秦遇這麼渾蛋,竟然這麼對待駱云杉,你說你當初怎麼就沒爭過他呢,不能因為他是你哥你就讓著他吧?”
秦焰吐著煙圈,笑了一下,“連你也覺得我喜歡駱云杉?”
“難道不是嗎?”季天池說,“要不是你,大學本沒錢讀完。”
駱云杉家里窮,又是學藝的,街頭賣畫時,被秦焰遇到,后來的花費,都是秦焰幫的。
秦焰搖了搖頭,“從來沒有,當初賣畫要是別人,我也會幫,并不因為是駱云杉。”
季天池一連了好幾支煙,總覺得心里悶悶的,連當紅影星約他,他都拒絕了,起說,“走了。”
邁開步子又停了下來,“阿焰,你找蘇葉過來,幫駱云杉看看,秦遇推了一下,應該撞到了腰。”
秦焰著季天池的背影,下意識的瞇了瞇眼。
出手機,給蘇葉發了個信息,“睡了嗎?特別想你。”
蘇葉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很久,都無法睡,腦海里不斷浮現,和秦焰接吻的畫面,他土匪一樣的生吞活剝一樣,帶來的滾燙熱度,都讓不由得小腹一。
心里煩躁,厭惡,卻又忍不住悸,蘇葉覺得自己就像站在懸崖邊上一樣,無論怎麼堅持,始終有一雙手,把拽深淵中。
看到秦焰的信息,更睡不著了,卷起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
后來,索就坐了起來,拿一本醫看,不知道看了多久,聽到有人敲門,起走出臥房,從貓眼向外去,是秦焰。
他怎麼又回來了?蘇葉把門打開,剛想問他,怎麼去而復返,秦焰卻沒給開口的機會。
長臂一揮把扣進懷里,一腳把門踢上,邊親吻,邊解自己服的扣子,邊往臥室走。
蘇葉謹慎的看他,發現他的眼睛很紅,帶著危險的芒,想掙扎,像被點了一樣,四肢卻連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進了臥室,他上的服已經不見了,并且開始手去褪的服。
上穿的服本就十分寬松,很容易就掉,被他推倒在床上時,只覺得的雙冰涼,上也被推到了肩膀。
蘇葉了,嚨像被人毒啞了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四肢也彈不得。
秦焰的籠罩上來,手住的腰側,“蘇蘇,回去之后,我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想的就是,我要跟你上床。”
他親吻的臉頰,脖子,并且一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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