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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夜,被瘋批哥哥強取豪奪》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們來算筆賬怎麼樣?

舒晩說的篤定,好似早就會料到樓翊州會知道樓蘊懷孕的事

“那樓總有說怎麼理這個孩子嗎?”

“他讓我生下來。”

“生下來?生下來你們的關系可就徹底曝了,你不怕嗎?”

“怕。”

樓蘊實話實說,可是沒有辦法。

樓翊州用趙雨菲用雜志社威脅

見識過那男人發瘋后,沒有人的一面。

不敢,也不想牽扯到那麼多人。

舒晩也大致猜出了,樓蘊為什麼會生下孩子的原因。

無非就是到了強迫和威脅。

嘆了口氣,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這是道死題。

除了樓翊州本人外,沒有人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或者是怎麼理這個孩子。

另一邊的榮臻集團總裁辦公室里。

紀薄年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樓翊州拿起茶壺給他泡了杯茶推過去。

“怎麼好好的來我這里了?”

紀薄年遞給他一個明知故問的表,然后端起面前的茶杯把里面的茶一口喝完。

樓翊州笑笑。

今晚昨晚樓蘊說今天要和舒晩見面,想來是因為舒晩回國了,所以他追過來了。

果然等他剛想完,對面的紀薄年有些生氣地說道:“我只是為了應付家里的聯姻,娶另一個人回去,卻沒想到就鬧著要分手,還背著我提出辭職,你說是不是太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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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翊州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別人的人,他不評價。

后面他又給紀薄年沏了杯茶。

紀薄年在氣頭上又繼續道:“這次我要是去找,我就是狗!”

樓翊州睨了一眼紀薄年,然后跟著后面問道:“那你打算在國待多久?”

“不知道。”紀薄年快速敷衍了一句。

只是說完后,他立刻意識到不對勁。

他前腳剛說不會找舒晩,后腳就說不知道在國待多久。

舒晩是華國人,而他不是。

既然不是找舒晩,那他待在華國干什麼?

而且還是不知道待到什麼時候?

這不是明晃晃的承認,他會去找舒晩?

后知后覺地對著樓翊州怒斥道:“樓翊州,你炸我?”

樓翊州聳了聳肩,沒有在意紀薄年的怒意。

往后靠了靠,姿勢慵懶隨意:“如果你不是為了舒晩來華國,那你就早點回去,Linan那邊不能沒有人。”

一提到還要讓他管Linan,紀薄年氣得直接站起來,對著樓翊州喊道:“樓翊州,Linan是你的公司,我替你管了兩年了,你還要我管?”

“我告訴你,這次我不會替你管。”

兩年前,從他接手了Linan,他就忙的起飛,經常宿宿的睡不著,最后還是舒晩不知道從哪弄的熏香,治好了他的失眠。

不過也因為過分依賴舒晩,造現在一離舒晩,他就再次失眠。

自從上個禮拜舒晩跟他提分手到現在,他已經一個星期沒好好睡過了。

現在還讓他去管Linan,這是想讓他死嗎?

樓翊州知道這兩年,紀薄年替他承擔了很多,但是他現在還需要一點時間。

隨即說道:“放心,這次的時間不會長,你只需要再管三個月就行。”

紀薄年愣了一下,不解地看著樓翊州。

“為什麼會是三個月?”

樓翊州坐直,沒打算瞞下去:“阿蘊懷孕了,我要把榮臻的項目理好,然后待國產子。”

瞬間,紀薄年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讓樓蘊懷孕了?”

樓翊州默認。

紀薄年吃驚地額。

這樓翊州是瘋了嗎?

竟然讓自己的妹妹懷孕了?

他特麼膽子也太大了吧!

樓翊州沒有理會紀薄年吃驚的表,又繼續追問道:“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紀薄年被樓翊州弄得無語。

這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算計他。

他指了指樓翊州,最后又氣急敗壞地坐下來。

“大概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后我就回去。”

樓翊州點了點頭:“行。”

隨后紀薄年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三個月后,我可不會再管Linan的任何事。”

“好。”

樓翊州答應的爽快。

后面紀薄年也不高興地待在這里。

生氣地把樓翊州剛剛沏的茶全部喝完,然“嘭”地一聲把茶杯置在桌上,摔門離開。

樓蘊和舒晩聊到快中午。

兩人走出咖啡店,正打算一起去吃飯,就看到路邊停著一輛黑的邁凱倫。

耀眼的邁凱倫一下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紛紛站在那里觀看。

樓蘊和舒晩看了一眼,沒有在意,就朝另一邊走去。

只是還不等兩人走遠。

舒晩的手腕就讓人抓住。

男人不由分說地就拽著的手腕往另一邊走。

樓蘊還想追上去,可是看到是紀薄年,就停住下來了。

舒晩一直被紀薄年拽得塞進車里。

隨后“轟”的一聲,黑邁凱倫以極快的速度駛離街道。

邁凱倫在一棟私人別墅前停下來。

這是紀薄年給舒晩在國的買房子,為的就是讓哪一天回國了,可以有個住的地方。

他一直把舒晩拽到樓上的臥室,然后把房門“嘭”的一聲關上。

“舒晩,你有種的,居然敢辭職?”

上個星期,這個人給HR發了辭職報告,起初他本不知道,最后還是HR的經理給他打電話,詢問他的意見,他才知道這人居然敢背著他辭職。

而且除了辭職外,還一聲不響的回國。

這真是沒把他放在眼里。

舒晩沒在意男人生氣的表,無所謂地說道:“紀總您說笑了,不過就是辭個職,這有什麼敢不敢的?”

紀薄年最見不得舒晩這副無所畏懼的表

就好像不管什麼事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包括他。

紀薄年咬牙連說了三個“好”。

隨后他坐到床尾,冷著聲音說道:“好,既然你要辭職,那我們來算筆賬怎麼樣?”

話落,舒晩的臉了一分。

看著坐在床上的男人,警惕道:“你要算什麼賬?”

紀薄年笑笑,表不羈又絕:“當然算算這些年我在你上的花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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