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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渣男鎖死白月光,太子娶我入東宮》 第112章 康歷戰敗

張謙慌忙從懷中掏出一卷竹簡,雙手奉上:“都按大人的吩咐準備好了。”

康歷接過竹簡,指尖在其中一個藥材的名字上劃了劃:“把這些全部都換寒霜草。”

張謙咽了口唾沫:“這會不會太顯眼?”

“啪”的一聲,竹簡拍在桌上。

康歷的眼神陡然轉冷:“怎麼,如今主子的話你都敢不聽了?”

“不敢不敢!”張謙連忙躬,“我這就去辦。”

康歷這才緩和了神,隨手扔給他一塊令牌:“拿著這個,明日去城南藥庫取貨。”

他端起茶盞輕啜一口,“記住,沉住氣。有'主子'在,出不了子。”

張謙連連稱是,倒退著出了里間。

懷中的錦盒沉甸甸的,令牌的邊緣硌得他口生疼。遠的更鼓聲傳來,他襟,快步消失在夜中。

四合。

最后一盞油燈搖曳著昏黃的

康歷將最后一匹綢緞塞進樟木箱中,指尖突然在布料上頓住。

月白的緞面上沾著幾點暗紅,像是跡。

他猛地抬頭看向門外,長街上只有秋風卷著落葉打轉,卻讓他后頸的汗豎起。

“主子說得對,是我多心了。”康歷喃喃自語,卻還是從柜臺暗格中出三把薄如蟬翼的柳葉刀。

他掀開地板暗格,取出三個油紙包,里面的寒霜草在燈下泛著詭異的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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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寒霜草的分要比給張謙的好上十倍不止。

想起張謙,康歷又覺得好笑。

若不是因為此人過分的好拿,主子當初恐怕也不可能和他合作。

這些年,多虧了張謙在江南四打點,才讓主子的行愈發的方便。

戌時三刻,康歷鎖好鋪門。

他故意繞到巷口買了包桂花糕,攤主老劉頭笑著搭話:“康掌柜這是要出遠門?”

“老家有些急事。”康歷將糕點揣進懷里,指尖到冰冷的匕首才稍稍安心。

轉過兩條街,他忽然閃進一間廢棄的茶寮,從后窗翻出,又繞了三個圈子才往城門方向去。

子時的城門早已宵,但西側小門還留著條

這是早就打點好的。

康歷拖著箱子走近時,守門的士卒正打著哈欠。

“王大人讓送的藥材。”他遞過碎銀時,突然聽見遠更夫一聲短促的慘

幾乎是同時,一道銀閃過。

接應他的車夫脖頸噴出溫熱線,無聲地栽下馬車。

康歷瞬間出柳葉刀,寒在月下劃出三道弧線。

“北境的狗,就這點本事?”影中躍出五個黑人,為首的譏笑著揮刀劈來。

康歷冷笑一聲,柳葉刀突然變向,著對方刀刃,直接刺穿那人手腕。

聲中,他旋踢翻第二個襲擊者,第三把刀已抵住第三人咽

“不過如此。”康歷掉濺到邊的,刀尖在月下滴著珠。

他正要結果眼前之人,忽然察覺背后氣流微

一道玄影如鬼魅般飄落城頭,袂翻飛間竟未發出半點聲響。

來人戴著青玉面,月在面上流淌如水。

康歷還未來得及轉,對方修長的手指已輕點在他后心。

“噗!”康歷噴出一口鮮,驚駭地發現這一指竟破了他苦練二十年的鐵布衫。

他急退三步,柳葉刀織網,卻見那人只是輕描淡寫地拂袖。

三聲脆響,鋼打造的柳葉刀竟在空中斷六截,康歷虎口震裂,鮮順著指尖滴在青石板上。

第二招來得更快,那人指尖在箱蓋上輕輕一叩,整口樟木箱瞬間炸裂,寒霜草末漫天飛舞,在月下形霧靄。

“閣下是誰?”康歷單膝跪地,角不斷溢。他從未見過如此武功,兩招之間就讓他多年修為土崩瓦解。

此人的力已經不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了。

康歷習武至今,眼前這人是唯一一個讓他覺到怯意的。

青玉面下傳來一聲輕笑,那聲音清冷如冰泉擊石:“你主子沒告訴你,今夜你沒辦法活著離開嗎?”

康歷瞳孔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渾抖。

他猛地撲倒在地,額頭重重的嗑在地上,沒多久就見了:“大人饒命!小的愿將北境在江南的暗樁盡數相告!只求留條賤命!”

人緩步上前,錦靴踩住康歷撐地的手指:“說說看。”這聲音里帶著貓戲老鼠的慵懶。

康歷的額頭抵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水混著冷汗滲。他急促地報出幾個地名:“城東的福來客棧、西市的鐵匠鋪、還有……”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每個字都像是從牙出來的。

在青玉面上流,面人指尖把玩著一片飄落的寒霜草葉片。

當康歷說到第三個地點時,那片葉子突然碎,簌簌落在康歷發的脊背上。

“大人若不信,現在就可派人去查……”

康歷悄悄抬起眼皮,卻見對方玄袖上暗繡的云紋在月下泛著詭異的

這是用冰蠶摻著金線繡的,整個江南道能用這般料子的不超過三人。

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借著袖口遮掩將舌尖抵住后槽牙的蠟丸。

就在這電火石間,面人忽然抬腳碾碎了他左手小指。

“啊!”慘聲驚飛檐角棲

康歷看著自己扭曲變形的指節,終于意識到對方早看穿了他的把戲。

他強忍劇痛出諂笑:“大人,其實小人知道事不止這些,還有京城錦繡閣走水的事,小人知道誰才是那幕后的主使。”

話音未落,蕭止淵眸驟冷。

錦繡閣被燒一事,除了東宮心腹和溫明棠的人,絕無外人知曉

康歷不可能知道,除非,他在詐他。

“是嗎?”蕭止淵嗓音低沉,帶著幾分玩味,“那你不妨說說是誰燒的?”

康歷咽了咽唾沫,眼神閃爍:“是王崇明的手下!他們知道自己暴了,所以才放火燒了錦繡閣!”

蕭止淵眼底閃過一譏誚。

王崇明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眼下他這樣攀咬,恐怕是對京城的事還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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