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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清冷前夫夜夜翻墻哄》 第1卷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中秋宴的例行陷害

破敗的冷宮中。

一名太監道:“恭喜采,皇上派奴才接您出冷宮。”

言語措辭上沒什麼問題,但態度并不恭敬。

宮中誰人不知,這瑪瑙出低微,走了狗屎運為了貴人后,囂張跋扈,心狠手辣,害死了宮中不宮人。

這樣的禍害,關在冷宮里才是好的。

瑪瑙整理了上的衫,一臉得意地走出了冷宮。

果然是個有福氣的,使了點手段讓皇帝醉酒途徑冷宮,抓住了這個機會,把老皇帝伺候得死。

雖然只封了一個最末等的采,但對自己的技有信心,恢復貴人之位不過是時間問題。

出了冷宮,瑪瑙立刻去找了一個人。

“你便是九皇子宮中的那個侍妾?”

子怯生生地應道:“正是。”

瑪瑙不屑地看著眼前的子,開始的洗腦話:“你難道愿意一輩子做那個人的替?如今你擁有的地位,殿下的寵,綾羅綢緞,金銀珠寶……通通都會被那個人分走。難道你甘心嗎?”

“……再說了,馬上就要嫁給九皇子了,你可想過,到時候你該如何自?那人善妒,眼睛里可容不下一粒沙子,你猜,若知道你的存在,還會讓你活著出宮嗎?”

子一臉惶恐,似乎十分害怕,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扯住瑪瑙的袖子:“那……那我該怎麼辦?我還不想死……”

“很簡單,若這個世上再無這個人,你就是未來的皇子妃。”

這是一句頗為蠱人心的話。

子顯然心了,一咬牙:“那采你要我如何做?我都聽你的!”

瑪瑙勾了勾

蘇怡言害死了的哥哥,兩次害被打冷宮。

如今蘇怡言也不是公主了,這一次,自己一定要死在中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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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宴這一日,蘇怡言和林清墨一同乘坐馬車了宮。

出門前,蘇怡言答應啞早早回來,給帶宮中的月餅。

點點頭,眼中滿是期盼的神,仿佛對宮中的月餅很是興趣。

林清墨一臉鄙夷。

來到皇宮,蘇怡言和林清墨先去見了皇后。

皇后詢問他們的意思,是將婚期提前還是延后,總不能讓蘇怡言大著肚子婚,引人笑話。

“母后,兒臣覺得婚事還是提前吧。”

林清墨本想著等蘇怡言生完孩子再行婚,那時候那個孩子的去留還有轉圜之地。

但如今謝淮日日在跟前晃,林清墨心中不由得升起了陣陣危機

這準皇子妃和皇子妃還是不一樣的。

等蘇怡言與他婚,為他真正意義上的皇子妃,看謝淮那個人老珠黃的老男人還有什麼臉面天天賴在他府上替他照顧他的皇子妃?

一想到自己和蘇怡言婚的場景,林清墨就覺得自己扳回一局。

謝淮臉皮再厚,也不可能替他房吧?

“那這半個月你們好好準備,時間是了些。”

皇后轉頭看向蘇怡言,一臉歉意:“言兒,只能先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也想早些嫁給清墨。”蘇怡言笑著道。

皇后神復雜地看了看,臉上重新掛上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兩人離開前,皇后將林清墨單獨去問話:“你宮中那個,言兒還不知曉,你跟母后說,你是怎麼個打算?”

皇后原本想著是將人留在小兒子邊做個妾,畢竟當初小兒子的命算是這個子救回來的。

可這子打扮過后實在與蘇怡言太過相像,皇后擔心蘇怡言瞧見了膈應,影響了小夫妻原本就淺薄的

林清墨愣了愣,他這些日子都忙著和謝淮斗智斗勇,已經很久沒進宮了,將那個子忘在了腦后。

他猶豫了一會兒道:“給一筆銀子,將人送出宮外吧。”

中秋宴熱熱鬧鬧地開始了。

殿歌舞升平,前陣子清理皇子的云似乎已經散去。

皇帝恢復得不錯,心大好。

只是瞧見蘇怡言的時候,皇帝還是有些郁悶。

雖然他派人又查了一遍,云兒認識王明修早在他之前,他以為中藥與一番云雨的那一夜,也多半是藥所致的幻覺。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得到過云兒。

也許在眼中,自己和其他被所救之人并無不同。

……

宮宴途中,林清墨特地端起滿滿一盤子月餅走到謝淮跟前,將月餅放下,他又轉離開。

蘇怡言扯了扯他的袖,小聲問道:“你干嘛?”

“謝大人喜歡吃月餅,讓他多吃點,省得回家又要委屈哭了。”林清墨皮笑不笑。

“你說什麼,謝大人怎麼可能哭?”

蘇怡言看著對面一臉清冷的謝淮,實在無法想象那個畫面。

林清墨:“怎麼不可能……”

那老男人天天擱你面前演呢。

太不要臉了。

要不,他也哭一哭?

……

皇后還在殿外安排了歌舞,眾人可以一邊賞月一邊飲酒。

忽然,遠鬧哄哄的一片。

原來是有人到偏殿更,發現里面有人發出一些不可名狀的聲音,立刻興地回來上眾人一起圍觀吃瓜。

幾乎每一次宮宴,宮都會發生各種意外。

什麼失足落水,中藥茍合的,眾人已經見怪不怪,只想吃瓜,這可比歌舞要好看多了。

眾人匆匆趕到偏殿,大老遠就聽到里面異常激烈的聲音。

侍衛們一腳上前將門踹開,只見一對男纏在一起,連門被踹開了都沒有反應。

“快快快,快分開他們,真是污了大家的眼!”

眾人說著,從捂住眼睛的指看去,嘖嘖,那子的大紅肚兜還掛在那男人腰間呢。

侍衛們上前拽了好一陣子,才艱難地將兩人分開。

“快快快,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在皇宮行此等污穢之事?”

侍衛將兩人拖出來,一人潑了一盆冷水。

兩人還是神志不清,子在原地扭了麻花。

眾人長了脖子,借著月一看,頓時心中一驚。

怎麼會是

完了完了,現在裝作沒看見,是不是太晚了?

第二小章

林清墨匆匆往偏殿趕,神焦急。

方才,蘇怡言不慎被宮打翻的酒水弄衫。

來時的馬車上提前準備好了衫,林清墨讓一名宮人陪著一起去偏殿更,可過了好一會功夫都未見人回來,就聽到宮人說這邊出了事。

沒和你在一起?”一道聲音響起。

林清墨抬眸看向前方半道出現的人,謝淮正神冷峻地看著自己,語氣嚴肅。

“……沒有。前面到底發生何事了?”

林清墨自知理虧。

謝淮沒有理會他,立刻轉朝偏殿大步趕去,夜風掀起他的一片冷白袍角。

“等等我。”

林清墨趕追上去。

謝淮腳步未停:“宮中險惡,向來算計良多,如今又失憶了,你竟放任獨自一人離席?”

“謝大人憑什麼質問我?當年宮宴我第一次遇到時,也沒看見謝大人在邊。請問那時候謝大人又在哪里?月眠郡主邊?”

林清墨毫不示弱,捅刀子誰不會?

“我派了暗衛保護……”

“你說有就有,呵!”

兩人一路趕到偏殿,大老遠就聽到皇帝震怒的聲音:“穢宮闈,立刻給朕拖出去杖斃!”

兩人一看那子的臉,都齊齊松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

帝王一怒,周圍在場的人瑟瑟發抖,都后悔過來湊熱鬧。

宮中的瓜很多,誰知這一次,瓜吃到了皇帝頭上。

當皇帝瞧見自己新封的采竟然和自己邊的侍衛搞到一起時,臉都要綠了。

雖然這個瑪瑙在他眼里就是個消遣的玩意兒,他并不在意,可如今這事就是在公然打他的臉。

給他戴綠帽子?

他不要面子的嗎?

慢慢消退,理智回籠,瑪瑙發現自己不蔽地被麻繩綁著,周圍的人都對著指指點點。

整個人都懵了。

怎麼回事?

躺在這里與侍衛私通不應該是蘇怡言那個賤人嗎?怎麼變

瑪瑙一臉驚恐地向皇帝爬過去,卑微地抱住皇帝的靴子。

“皇上,臣妾冤枉,有人想害臣妾……”話未說完,被一旁的侍衛用破布堵住了

皇帝一臉厭惡,擺了擺手。

無論瑪瑙怎麼掙扎,還是被侍衛拖了下去,地面上留下指甲刮過的痕。

很快,外頭響起了人的慘聲和廷杖行刑的聲音。

不一會兒,外頭就沒了聲息。

瑪瑙下半被打得模糊,生生咽了氣。

本來有機會在宮中榮華富貴的人,最后的下場和那些被隨意打殺的宮人一般,草席一裹扔出了宮。

瑪瑙到死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麼死的人是,而不是蘇怡言?

至于那侍衛,當眾被皇帝削去了男人的件,扔到水牢里泡著,后來流不止而死。

“真是,什麼貨,也敢出來害……”

人群后,子用帕子慢條斯理地自己的手。

手一揚,帕子落了湖中,上面的香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好的一場中秋宴不歡而散。

謝淮和林清墨在偏殿后頭竹林里發現了被打暈的宮人,正是被林清墨派去陪蘇怡言的那一個。

兩人心急如焚,終于在涼亭中發現了昏迷的蘇怡言。

“我這是在哪里?發生什麼了?”蘇怡言幽幽轉醒。

林清墨突然聞到蘇怡言袖上一悉的香味,心頭一跳:“沒事,你應該就是困了。”

蘇怡言并未發覺林清墨的異樣。

回到殿讓宮人拿來一個食盒,自顧自地將桌上的月餅往里裝。

過了一會兒,林清墨旁的小太監過來只會一聲,說是九殿下有事在,讓蘇怡言先行回去。

蘇怡言打聽到方才宮中出了什麼事,不由得一陣后怕。

現下能離開皇宮,自然是樂意的,不得早點走。

蘇怡言提著月餅剛上了馬車,車夫就一臉愁容地稟報,馬車壞了。

此時車廂被人從外頭輕敲了兩下,蘇怡言掀起車簾,謝淮那張矜貴如玉的臉出現在眼前。

……

寢宮的大門被猛地推開。

子詫異地回頭,行了一禮:“殿下怎麼來了?”

林清墨看著桌前的香料子,那雙純凈澄清的眼眸瞬間閃過殺意。

他猛地扼住了的脖子。

“是不是你做的?”

“我警告過你,不要去,不要出現在面前,不要妄想不屬于你的東西!”

子臉漲紅,差點不過氣來。

“不是……不是我……”

許是那眼神太過分明,林清墨一個愣神,竟松開了手。

“你的意思是,今日中秋宴你沒有出現在面前,是我冤枉你了?”

林清墨的話里帶著試探,他分明在蘇怡言的上聞到了上常用的脂香。

很淡,但足夠特別。

子放了態度:“我只是想去湊熱鬧,未曾想恰好遇到暈倒,就將扶到了涼亭中。”

“我姑且相信你一回。還有,我馬上就要婚了,到時候我會給你一筆銀子,足夠你一輩子的花銷,然后派人送你出宮。”

“……好。”

沒有想象中的哭泣和胡攪蠻纏,子態度平靜,仿佛他們剛才討論的只是明天天氣如何,午膳吃些什麼這樣的小事。

林清墨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仔細端詳著子的眼睛,卻沒能從中看出任何端倪。

喝了盞茶,他起準備離開。

突然,子用帕子捂住,干嘔起來。

林清墨猛地停住了腳步,看向一臉蒼白的子:“你怎麼了?”

“可能是……今夜吃壞了東西。”子臉難看。

林清墨的臉更難看。

他突然想起那夜,自己走得匆忙,忘了待下人準備避子湯。

“傳太醫。”

他重新坐了回去,心如麻。

不一會兒的功夫,太醫來了。

太醫一番把脈之后,立刻跪下道喜:“恭喜殿下,賀喜殿下,這位……”

太醫看了一眼子,不知該如何稱呼,只好直接說結論:“這位有喜了!”

“什麼?!”

在場座上的兩人,沒一個能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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