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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清冷前夫夜夜翻墻哄》 第1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原來她是前妻

一旁的眷們打趣道:“世子夫人管得可真嚴啊!”

“你們懂什麼,世子夫人這夫有……”

“世子和世子夫人可真是恩,寸步不離……”

不知怎的,有人提起蘇怡言,說謝大人從前從不帶那位赴宴,果然郡主才是謝大人心中真正的世子夫人……

柳月眠心里得意,面上謙虛:“哪里哪里,我們還未婚,如今還當不起這聲世子夫人。”

謝淮腳步一頓,神淡漠地回過頭:“郡主說的對,還未婚,的確不合禮數,各位還是莫要胡稱呼為好。”

說罷,轉離去。

留下一臉僵的柳月眠和一眾尷尬的家夫人。

“……那個,謝家不愧是清流世家,書香門第,自然更重禮數。”

“對對對,定是如此,謝家門風果真清正嚴謹。”

眷附和道,也算是為自己解了圍。

柳月眠臉難看。

片刻,喝了杯茶水平復了一下心

謝淮從前一向在眾人面前袒護,今日一定是因為失憶了,頭一次參加宮宴張所致……

對,一定是這樣。

……

謝淮匆匆出了前殿。

一陣夜風拂過,裹挾著淡淡的蓮花香氣。

他腳下一頓,轉朝附近荷花池的方向尋去。

謝淮知道,如今的蘇怡言定會去那里。

在小漁村的時候,就總是讓他將搖椅搬到那缸養著錦鯉的睡蓮旁放著。

喜歡夏夜睡蓮的清香。

說夜里的睡蓮香氣比白日里更為清雅。

謝淮雖然辨不出來其中有何區別,但他喜歡抱著一同安靜地倚坐在搖椅中,品著蓮,他品著……

他閉了閉眼。

小漁村里,與在一起的日子實在太過好,就像是一場夢。

他真想放下那些仇恨,與永遠沉淪其中。

恍惚間,謝淮來到了荷花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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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遠遠的,他就看到兩道影在月下賞荷。

兩人立于池中的一拱形白玉橋上。

子一襲紅俏,男子面龐清俊,如珠如玉。

兩人袖下的手是牽著的,猶如一對璧人。

謝淮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覺心臟被一只大手攫住,悶悶的疼痛傳來。

他晚了一步。

就一步。

明明是他先找到的,為何如今卻了九皇子妃?

謝淮攥手中的那張字條,骨節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發白。

回府后,謝文遠曾經好幾次想把這裝著字條的香囊給他,都不巧被各種事耽擱了。

若他能早一點看到字條,早一點發現世,他又豈會任憑待在九皇子邊?

他們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心中的痛麻麻,鋪天蓋地而來,幾乎快要將他淹沒。

明明已經嫁給他了。

他們拜過天地,房,還想著一同生兒育,共度余生……

難道那些都不作數了嗎?

他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嫁給別人?

謝淮抿著腥的暗紅猶如一抹腥甜的漬侵染眼角,原本清冷淡漠的桃花眼中墨翻涌。

不過是一道圣旨罷了,如果他去求父皇,父皇未必不會收回命。

書房前再跪一夜也好,挨板子也罷,大不了放下一切,直接帶一起逃走,再也不回來……

謝淮不再踟躕,朝著兩人的方向走去。

“謝大人,請留步,皇后娘娘有請。”

一道又尖又細的聲音響起。

有人匆匆趕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

“讓開。”

他神冰冷。

來傳話的太監不由得抖了抖子,但還是著頭皮勸道:“謝大人是要抗旨嗎?而且皇后娘娘說了,此事事關謝貴妃,您若不去定會后悔的。”

謝淮神

“謝大人放心,皇后娘娘說了,不會耽擱您太多時間。”

……

蘇怡言很喜歡這片荷花池,荷葉與荷花的清香與月糅合在一起,令人沉醉。

那大殿中雖然金碧輝煌,但氣氛很是抑,對于蘇怡言來說,待在這里要舒服自在上千百倍。

方才在殿坐久了不舒服,稍稍展了一下筋骨。

四下無人,也不必維持什麼形象,開始在白玉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蹦跶起來。

忽然腳下一歪,一個吃痛朝橋邊直直栽去,眼看就要撞上那堅的白玉扶手。

下一瞬,撞進了一個溫暖的膛。

來人雙手護著,后背重重撞到了石橋的扶手上,發出一聲悶哼。

“夫君,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蘇怡言抬頭,臉倏地紅了。

以為是林清墨回來了,沒想是個陌生男子。

嚴格說起來,眼前的男子也不算是完全陌生,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樣貌太過出眾,可以說是一眼驚鴻,所以記住了。

在靜安侯府見過他,那個清冷如皎月的謝家長公子,渾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可此時此刻,他將護在懷中。

那雙清絕的桃花眸中的繾綣幾乎滿得要溢出來,讓甚至懷疑他喜歡自己。

蘇怡言在心中搖了搖頭,桃花眼,看狗都深

呸呸呸,才不是狗。

謝淮垂眸定定看著,幽深眼眸像被酒暈了的袍角,漸次變深。

旋即眼底漾起笑意,剎那冰消雪融。

“你是屬兔的麼?”

“啊?”

蘇怡言愣了片刻,反應過來。

應當是方才自己蹦跶的那幾下被這人看到了,不免一臉窘迫,下意識地低頭。

忘了自己還在他懷中,這個作讓直接將臉埋在男人的膛。

蹭過他料,鼻尖環繞的是清冽的氣息,莫名的悉。

甚至還有些貪上的溫度。

瘋了,蘇怡言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地推開他。

懷中的軀突然退去,謝淮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輕輕挲著指腹,那里仿佛還殘留著上的溫度。

他舍不得。

【一個月,謝大人難道對這區區一個月都沒有信心麼?】

耳畔似乎還回響著皇后的聲音。

第二小章

謝淮克制住將重新按回懷中的沖,目一掃,不由得停在了擺下出的繡鞋上。

他的眉眼間不由得染上了一淡淡的笑意。

“這繡鞋似乎與姑娘今日著不甚匹配,為何不愿換掉?”

蘇怡言今日一襲緋紅華宮裝,燦若朝霞,唯獨腳下是一雙格格不的繡鞋。

繡鞋過于素凈,繡著花草,是京城中最尋常的樣式。

宦中的小姐們平日里都不屑于穿這樣的繡鞋,更別提是參加宮宴了。

蘇怡言倏然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了半天,又惱地提起擺重新將繡鞋遮住。

不是說靜安侯府的長公子在京城一眾世家貴公子中最是克己復禮,矜漠如雪?

看來傳聞不可信,這哪里是端方君子,分明是登徒子,否則誰會盯著子的繡鞋看。

眾人應當都和一樣,被他那副初見時清冷的仙人之姿給騙了。

蘇怡言退后兩步。

面前的謝淮在眼中豁然間變了一只披著羊皮的大灰狼:“你怎能如此孟浪,子的繡鞋可是你能隨意看的?”

謝淮被的眼神深深刺痛。

曾經,那雙眼眸中滿滿都是對他的信任和依,如今卻只剩下陌生的警惕和防備。

當初在靜安侯府,他第一眼便認出屏風后出的那雙繡鞋。

畢竟當初失明時,是他每日握著那纖細的腳踝替將繡鞋穿好……

那時他初回府中,失了過往的記憶,不知邊到底哪些下人可信可用,府中又因為謝老夫人的偏,幾乎全在柳月眠的掌控之中。

他不敢冒險將接回來,以至于后來……

謝淮眼中盡是痛

“是我唐突了,只是好奇,姑娘莫怪。”

他對著蘇怡言行了一禮,算是道歉。

蘇怡言見他認錯態度極好,又想起這人方才為了自己背后還了傷,語氣不由得放了幾分:“這繡鞋是我夫君所贈,自然不同。”

這雙繡鞋是夫君用賺的第一筆銀錢給買的,意義自然不同。

謝淮遲疑開口:“你夫君……”

趕回來的林清墨打斷了謝淮的話,手將蘇怡言拽了過去。

他將取來的薄衫披在肩上:“這里風大,小心著涼。”

林清墨的手搭在蘇怡言肩頭,沒有立刻放開。

背對著謝淮,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那薄衫上的細褶,幾乎將整個人圈在懷中,擋住了后謝淮的視線,將兩人徹底隔絕開。

“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回府?”

林清墨突然低頭,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

后的角度看,似乎在擁吻懷中的人。

蘇怡言有些奇怪,自回京以來,的夫君極在人前這般與親近。

一開始是失落的,后來不知道怎的也就沒那麼在意了。

可能正如他說的那般,大婚過后,他們才算是真正的名正言順。

“有旁人在呢……”

窘迫地避開他。

……

謝淮站在兩人后,看著他們姿態親昵,男子俯將人環在懷中,低下頭,似乎順勢要親吻懷中人。

那聲子的似是嗔的“有旁人在呢”,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再見面時,他竟口中的旁人。

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崩塌 。

垂在側的手倏然收,他幾乎是本能地上前捉住的一只手,將從林清墨懷中拽出來。

蘇怡言跌跌撞撞迎上謝淮那漆黑如墨的眼眸,他的眼中盡是心碎,眼尾泛起的一抹猩紅奪人心魄。

心神沒由來的一

他為何會用種眼神看

一種怪異的覺升上心頭,讓蘇怡言覺得自己仿佛是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

下一瞬,的另一只手被用力抓住。

“謝大人,你放手!”

林清墨原本溫和的眼神一變,眉宇間都是怒,他猛地一拉,將蘇怡言往回拽。

蘇怡言吃痛,皺了皺眉。

兩只胳膊被拽向兩個相反的方向,只覺得自己要被生生扯了兩半。

謝淮看著輕皺的秀眉,不自覺地松開了手。

等他回過神來,他心心念念的子已經被另一個男人護在懷中。

林清墨當著他的面握住蘇怡言的手,與十指扣:“謝大人,是父皇賜給我的皇子妃,你這樣可是想壞了的名聲麼?”

謝淮僵立在原地。

和,但眼前那雙十指扣的手卻格外刺目。

是的,如今的他沒有資格。

的確是名不正言不順。

“謝大人與郡主大婚在即,還是快回去陪郡主吧,我與我的皇子妃先行一步。”

“我的”二字加重了讀音,林清墨的手宣誓主權一般地放在蘇怡言腰上,攬著帶離。

謝淮獨自一人佇立在橋上,著那對漸漸遠去的背影,他緩緩閉了眼。

他恨自己為何背負著家國仇恨,為何不能開口與解釋得明明白白,帶著遠走高飛……

方才拉扯那一下,牽了背后的傷口,這會兒謝淮才覺到一陣一陣的疼。

他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一的發,比后背的傷口更疼……

……

“夫君,方才那人有些奇怪,我覺得……”

林清絕腳步頓了頓,打斷了的話:“……你們曾經是夫妻。”

蘇怡言一臉震驚。

與靜安侯府的世子?

合著前陣子,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跟著丫鬟一起罵的那個耽誤世子和郡主恩的世子前妻就是自己?

蘇怡言腦子嗡嗡的。

“可是他對你不好,你們已經和離一年多了,他如今有了郡主,還想吃回頭草……”

林清墨放低了姿態,地看著,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一副十足地沒有安全的模樣。

“你不會同他走的,對吧?”

想起他們在小漁村的日子,蘇怡言主抱住他。

“不會。既然他對我不好,又是我和他提的和離,說明我已經不喜歡他了。再說我們已經拜過天地,約定好一生一世,我認定你是我的夫君,就不會再改變……”

蘇怡言兀自說著,毫沒有發現對方的一僵,臉慢慢變得蒼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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