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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清冷前夫夜夜翻墻哄》 第1卷 第 二百三十八章 賜婚皇子妃

聽到謝淮冷漠的聲音,柳月眠面上沒有任何不滿,毫沒有覺得自己被拂了面子,反而心中暗喜。

這是不是說明,在他心中,自己比那蒙面子還要上幾分?

亦或者是,如今他心中有了自己,自然看不上旁的子?

一旁的其他眷議論道:“難道這位是皇后獻給皇帝的人?”

“這通的氣派,瞧著不像是。再說了,皇后娘娘那氣,你們都知道的……”

另一個家夫人接過話,小聲道。

皇后和皇帝是結發夫妻,自然是盼著能得到夫君更多的寵,哪有那氣度主送枕邊人?

否則當年也就不會同謝貴妃斗得你死我活了……

“快看,那子頭上竟戴著孔雀點翠尾簪?”

有眼尖的人瞧見了,不由得驚嘆:“那不是皇后娘娘最寶貝的簪子?是當年帝后同心的見證禮……”

眾人看蘇怡言的目一下子就不同了。

所有人都在猜測著蘇怡言的份,正在賣力跳舞的瑪瑙風頭一下子就被搶走了。

草草結束了這一舞,有些氣急敗壞,迫不及待地到皇帝跟前上眼藥。

“皇上……”

這一聲故意拖得很長,嫵妖嬈。

“今日可是您的生辰宴,如此重要的宮宴,不知皇后娘娘在忙何等大事,竟然這般姍姍來遲?”

皇帝緩緩抬頭,臉上不悅,手指在龍椅旁敲擊著。

“皇后,你是不是該給朕一個解釋?”

一時間,整個大殿的氣氛都凝固了。

瑪瑙一臉得意。

皇后面上神不變,只當沒有看到挑釁的眼神。

跳梁小丑罷了。

不過,皇帝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貴人,當眾拂這個皇后面子……

看來幾十年夫妻分不過如此。

皇后的心更冷了。

想到待會兒的好戲,心中的那口郁氣才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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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福,還是那個端莊得的皇后:“回皇上,臣妾給皇上準備了一個驚喜,故而來遲了。”

“哦,什麼驚喜?”皇帝眉梢微

皇后牽著蘇怡言的手,將其帶到皇帝面前:“回皇上,臣妾有幸找回了真正的王家嫡,王將軍一脈有后了……”

坐在宮宴末席的蘇妙雪一愣,心里五味雜陳。

不甘心,之前自己明明還是那個高貴的份,如今這麼快那份居然就要被別人占了。

又無可奈何,只能恨恨地盯著蘇怡言,只希這次皇后找回來的也是個冒牌貨。

“皇后娘娘真是糊涂了,你找回自己的侄,關皇上什麼事,又算哪門子的驚喜?”

瑪瑙覺得皇后的腦子怕不是壞掉了,怪氣地開口諷刺。

誰料下一秒,皇帝變了臉:“放肆,還不閉上你的,給朕滾下去!”

瑪瑙臉一片慘白,不明白為何會這樣?

皇后不屑地看了一眼。

果真是個出市井的蠢貨。

當年皇帝的江山是靠著王家打下來的,雖說暗地里他一直提防著王家,想盡辦法削弱王家的勢力。

可明面上,王家有著從龍之功。

皇帝想在史書上留下一個仁君的好名聲,自然要做些表面功夫,不能寒了其他老臣的心。

“皇上,貴人也是無心之失,就讓留下來吧。”

瑪瑙一愣,不知皇后葫蘆里賣著什麼藥,怎麼會突然為自己說起話來?

皇帝沒說話,算是默許了。

“那臣妾的這份禮,皇上可高興?”

“高興,這是喜事,朕自然高興。王將軍當年為國捐軀,未留下子嗣,朕十分心痛。如今能找回他流落在外的脈,朕深……”

皇帝上說著漂亮話。

心里卻想著別的。

王家族勢力強盛,就連后輩也是人才輩出。這樣的外戚,對于當權者來說就是催命符。

這些年,他好不容易將王家有實力的后輩調離京城,如今又回來個王明修的兒。

不過幸虧只找回一個兒,掀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

皇后趁熱打鐵:“既如此,不如喜上加喜?九皇子與王家嫡之前本就有婚約在,只不過后來因為一些意外這婚約才取消了……”

至于這個意外是什麼,眾人心知肚明。

坐在末席的蘇妙雪臉又白了幾分,覺每個人都在看

如坐針氈,覺得今日的宮宴就不該來……

“……臣妾今日想懇請皇上親自為他二人賜婚,就一段姻緣,也是事一樁。”

這種無傷大雅的請求,皇帝自然樂得全。

他爽快答應下來,立刻擬了旨意,當眾宣讀。

蘇怡言和林清墨接了旨,兩人站在一,皇帝象征地夸了句兩人般配。

在場的大臣們趕紛紛附和,說著吉利話。

“恭喜九殿下抱得人歸……”

“這門婚事得皇上親賜,九殿下與九皇子妃定會琴瑟和鳴,恩白頭。”

謝淮依舊心不在焉地抿著酒,未看這邊一眼。

他對王家認回來的這個嫡沒有任何興趣,九皇子娶什麼樣的皇子妃也與他沒有關系。

謝淮依舊想著那香囊中的字條,只覺得心一陣莫名的不安。

而且不知為何,這種不安在此時此刻達到了頂點。

見一切塵埃落定,皇后勾了勾,對著蘇怡言道:“還不謝過你姑父?”

蘇怡言上前,按照皇后之前的待取下了面紗。

面紗揭下的瞬間,大殿里瞬間安靜下來,幾乎落針可聞。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皇帝剛要擺手免禮,當看到蘇怡言的那張臉時,整個人僵住了。

他眼中先是因為自己兒的死而復生而到驚喜,下一瞬就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

蘇怡言向他行了一禮:“……侄見過姑父。”

“你就是王將軍之?方才喚我姑父?”

皇帝抖著手指著蘇怡言。

蘇怡言不明所以,一臉無辜的站在那里。

“簡直荒唐!”

皇帝重重一拍龍椅,整張臉都綠了。

天子震怒,殿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紛紛裝死。

蘇怡言嚇得兩,差點給跪了。

“言兒莫怕,父皇不是說你。”

皇帝連忙對著蘇怡言和道。

“父皇?”

蘇怡言覺得自己腦子快不夠用了。

如果皇帝是的爹,那和林清墨又算是什麼?

殿的眾人也仿佛重新活過來一般。

“我沒眼花吧,那不是護國公主嗎?原來沒死?”

“可是不是蘇家嗎,怎麼又了王家嫡?”

“……皇后這回是不是又將人認錯了?”

“只有我覺得奇怪嗎,皇上為何如此怒,難道是因為公主變皇子妃,說出去不好聽?”

……

席間。

隨著周圍“護國公主”,“九皇子妃”的字眼不斷被提起。

那張面紗褪去后的俏容,猝不及防地闖他的眼簾。

謝淮巋然不,眼角卻瞬間泛起了一抹猩紅。

著酒杯的手不斷收,長指因極度用力而泛白。

握著酒杯的手忽地一

“哐當”一聲。

杯底磕上了面前的矮幾。

幸而周圍議論聲紛紛,掩蓋住了這邊的靜。

清凌凌的酒水四濺,無聲無息地暈袍,他卻渾然不覺。

若說在上一秒謝淮因為真正的世而到高興,他們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下一秒他便反應過來,如今被賜婚給了林清墨。

王家嫡

九皇子妃。

一定是哪里弄錯了……

謝淮只覺得一記重拳打到了他心上,打得他猝不及防。

手中的酒盞幾乎碎。

一旁的柳月眠心虛地擋住他的視線,聲音帶著討好:“阿淮,可要去換衫?”

面上平靜,心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蘇怡言居然沒死!

那場火竟然沒有要了的命,不僅如此,還順利回到了京城。

還真是命大。

為何偏偏是這個時候,馬上就要和謝淮婚了……

柳月眠狠狠咬了咬牙。

“不必了。”謝淮撣了撣袍角上的酒漬,聲線平穩,聽起來無波無瀾。

仿佛方才只是因為不慎,才打翻了酒水。

柳月眠放下心來。

也是,在失憶的謝淮眼中,蘇怡言只不過是一個曾經養在外面的見不得人的“外室”。

再說了,如今蘇怡言又被皇帝親自賜婚,許給了九皇子當皇子妃,謝淮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外室去當眾駁了皇帝的旨意。

柳月眠不由得笑了,這九皇子真是幫了的大忙。

殿前。

皇后出一副不解的模樣,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掏出帕子優雅地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

“皇上為何怒?”

皇帝察覺到自己反應過大,緩了緩語氣:“朕的意思是,皇后可是搞錯了,言兒怎麼可能是王家嫡呢?明明是……”

明明是朕與云兒的親生兒!

怎麼能王家族譜?

這句話他自然不能明說,否則還不知道要怎麼迫害他和云兒唯一的兒。

皇帝只覺得嘔得慌。

“皇上您放心,臣妾這回查得明明白白,言兒是王家嫡,這件事毋容置疑,慈恩大師也可作證。”

有了慈恩大師這般德高重的人作保,蘇怡言的份幾乎是板上釘釘。

眾人率先向蘇父看去,眼中充滿了深深的同

嘖嘖,三個子,竟然沒一個是親生的,也是不容易。

蘇父差點暈過去。

只覺得頭頂一片綠油油。

“老爺,我絕對沒有背叛過你……”魏氏慌忙去拉他的袖。

“事到如今,你還想像王氏一樣騙我?”因為是在宮宴上,他低了聲音咬牙切齒。

魏氏怕自己會被像王氏一般浸豬籠,連忙解釋:“不是我想騙你,實在是……”

魏氏一臉委屈:“實在是老爺你不能生,所以我才抱養了姐姐的孩子……”

“你說什麼?”

蘇父想到了后院中的小妾們總是小產,沒人能順利生下孩子,他以為那只是王氏嫉妒的手段罷了。

那時候他有一對兒,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萬萬沒想到,竟是他不能生!

蘇父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幾名宮人將其送去了太醫院,末席的靜很快平復。

前殿。

龍椅上的皇帝抖著,幾乎說不出話來。

仿佛到了極大的打擊,整個人瞬間老了好幾歲,目都渾濁了。

皇后心中暢快無比!

他也有今天!

他最最心人,卻為他最為提防忌憚的王家男人生下了孩子,他還將這孩子誤認為自己的脈,太可笑了。

皇后覺得過去的幾十年里,從未有哪一刻有如今這般痛快。

皇帝如今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好個王明修,竟然敢搶他的人!

若不是他戰死沙場,連個尸首都沒留下,皇帝恨不得連夜將他從土里刨出來。

這團怒火自然要找人發泄掉。

皇帝立刻收回了魏氏護國夫人的名號,并收回當初賞賜的府邸。

如果不是將當年的事說得模模糊糊,他又怎麼會誤會?

魏氏只覺得冤枉。

這皇帝當時也沒問啊!

不過魏氏自然不敢吭聲,還藏著一個更大的,若皇帝知道魏舒云的死和有關,的小命定然不保。

皇帝又將目落在瑪瑙上。

瑪瑙打了個寒戰,終于知道皇后為何突然好心讓留下。

“護國公主轉世?”皇帝冷笑一聲。

如今蘇怡言沒死。

若蘇怡言的份還是護國公主,那麼瑪瑙就犯了詛咒公主的罪名。

若蘇怡言不再是護國公主,那麼瑪瑙誕下的那個嬰也就是個普通的公主,不足以讓出冷宮。

左右都是死局。

于是乎,一朝復寵,風無限的貴人,一夕之間又被打回了冷宮。

生辰宴還在繼續,皇帝顯然興致缺缺。

皇后則神清氣爽,連口中原本苦的濃茶也變得甘甜起來。

蘇怡言覺得殿氣氛有些沉悶,想出去氣,林清墨陪著一起離開了大殿。

注視著兩人的背影,謝淮突然將手中的酒盞重重放下,起也要跟著離開。

“阿淮,你要去哪里?我陪你。”柳月眠一臉警惕。

“不必了。”

“這里是皇宮,你如今失憶了,我怕你不認識路……”

“我要更,你也要跟著?”謝淮眉宇間出不悅。

夏日炎熱干燥,謝淮打袍早已經干,他說的更自然是指別的。

柳月眠愣了愣,鬧了個大紅臉。

“那你快去快回。”

一旁的眷們打趣:“世子夫人管得可真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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