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知道沈南霧什麼心思,無非就是耍耍皮子,想把自己摘掉,然后嘻嘻哈哈混過去。
沒想到,沈南徹不給機會。
沈南霧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憨,我沒事了才能保你!”
“沈南霧,把我當聾子是不是!”
沈南徹一口氣怎麼都下不去,“要不給你個喇叭?”
“四說你哥是傻子,邊的人在眼皮子底下談都沒發現。”
“還讓黃多留意,看看是哪個黃把你拐走了。”
說著說著,他甚至想給自己一拳,人居然能做出這種蠢事?
沈南霧雙手扣著,看看生氣的沈南徹,又看看旁邊“憨厚老實”的人。
扯著嗓子道,“哥,是他勾引的我!”
沈南徹:“……”
傅初安:“……”
“撲哧”
一旁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的高城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笑得發。
也沒人告訴他,這沈南霧子這麼有趣啊。
他笑得太明顯,沈南霧忍不住扭頭看了他一眼。
“妹妹啊,你說這話,在場的人怕是沒一個人相信。”
他笑得差不多了才停下,看了一旁言又止的傅初安,說道,“勾引這個詞,和初安無緣。”
沈南霧斜了傅初安一眼,繼續,“你們還是不夠了解他。”
沈南徹看了眼自家妹妹,嫌棄道,“差不多得了,還初安勾引你。”
“你主還差不多。”
傅初安和沈南霧的子,他足夠了解。
“哥,你對我有偏見!”
“呵”
沈南徹嗤笑一聲,“你去問問大院的人,看他們是覺得初安勾引你的可能比較大,還是你主的可能比較大。”
沈南霧:“……”
傅初安靠近,默默補了一刀,“小祖宗,你后,的確空無一人。”
“……”
寺廟還是沒去,沈南徹心里氣憤,但也不能真的給兩人幾拳。
得知兩人要出門,就起,說家里有事,把沈南霧帶走了。
呵,把他當日本人整,他總得干點啥發泄一下。
想出去玩?那他就偏偏不讓兩人如愿。
離開前,沈南霧瞪了傅初安一眼,手指指了指他,眼神憤怒。
傅初安站在原地,雙手抄兜,注視著被人帶走,角噙著一笑。
仿佛是覺得,生氣的沈南霧,可極了。
“別看了,人都走了。”
高城站在側邊,目落在某人上,調侃道,“別了妻石。”
傅初安收回視線,回頭看了高城一眼,“人你帶過來的?”
高城倒是坦誠,聳聳肩,“你把人藏得這麼嚴實,我們自然好奇得很。”
“我早上隨口問了一句,南徹就迫不及待過來了。”
傅初安抬手,把袖子卷起,“喝什麼?”
“不喝了。”
他看了眼傅初安,說道,“要不去一趟部隊,老梁昨天就說有事,只是看你休假,才沒打擾。”
如今沈南霧被帶走了,傅初安估計也不會在這待著,還不如過去一趟,把事給解決了。
“行。”
傅初安點了點頭,“走吧。”
另外一邊,沈南霧坐在副駕駛上,往后座看了眼,眼睛亮了。
“嘿嘿,哥,你上道啊。”
上次隨口說了句應該備點零食,雖然沈南徹是嫌棄的,但是誠實的,立馬就備好了。
俯,拿過袋子,低垂著腦袋認真找著。
沈南徹余掃了眼,心里還帶著氣,說道,“給你嫂子準備的,給我放下。”
“切”
沈南霧沒搭理他,繼續翻找著,最后掏出一包干果撕開,“嫂子肯定不介意我吃一點。”
“我相信二嫂以后會跟大嫂一樣,讓我一起花你們的錢,一點都不心。”
沈南徹:“……”
他雙手握著方向盤,還有些疑。
“你到底怎麼想的?”
“啊?”
沈南霧扭頭看了他一眼,“什麼意思?”
“你和初安,認真的?”
“嗯。”
沈南霧沒毫遲疑,點頭,語氣認真,“四哥是個很好的人,我知道,你知道,包括我們邊的人,都清楚這一點。”
不認為沈南徹會阻止和傅初安來往,如今心里的怒氣只是因為這段時間被和傅初安瞞著,多有點不爽而已。
傅初安這個人從格,人品,三觀,為人世的方式方法以及家庭這一塊,其實找不到半點錯。
傅家把傅初安培養得很好,他個人對自己也要求高,無論是工作還是私生活,都是大院的長輩標榜的榜樣。
他卻沒有因為自己方方面面都優秀而驕傲,反而沉穩謙虛,對待長輩做到溫和關切,對待晚輩做到尊重護。
哪怕是一直對他死纏打的阮魚和自己,他也沒表現出一點嫌棄,而是耐著子表明自己的態度,說明他拒絕的理由。
對待陳永霆這種不講理的長輩,他不會盲目順從,保持對長輩該有的禮數,然后輸出自己的觀點,遭到駁斥態度也不卑不,講禮數沒用,那就干脆丟掉,開始講道理,道理沒用,那就靠權力。
這個歲數坐在那個位置,多都有驕傲的資本。
但在傅初安上,沈南霧沒看出半點被權力和財浸染的痕跡。
他還是他,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不會因為地位的高低而產生變化。
沈南霧認真想了想,要說傅初安這個人的缺點,大概是太過木訥,但也只是在方面而已。
其他方面,他還是可以為榜樣。
再者就是太過理,但這也是就這一塊而已。
于他的工作而言,始終保持理,是優點,甚至很多人努力大半輩子,也不一定能做到這一點。
“哥,其實你心里,是替我高興的,對吧?”
沈南霧目落在前方,收了些胡鬧的子,臉上多了認真,“無論誰和四哥在一起,都不會太差。”
退一萬步講,傅初安到了某個年紀,娶了個不喜歡的人,他也會給足尊重。
不會因為自己不喜歡這個人,就態度冷淡,甚至忽視。
于他而言,婚姻等同于責任。
娶了誰,就該對誰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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