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肯定有問題唄。”
祝安一攤手,“你跟我說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好歹也是你公司的員工,位置也不低,也是總監呢。”
“你如果不把話給我說清楚,那就是不把我當自己人。”
調皮一笑,也撅的老高,一副傲模樣。
霍逸言無奈的搖搖頭,“我之前是打算告訴你來著,但又覺得你解決不了這件事。告訴你也只會增添煩惱罷了,也就沒說。”
“既然你現在提出來了那我就告訴你,過程有點長,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祝安興的把椅子搬過來,坐在霍逸言對面。
“說吧。”
還很的給霍逸言倒了杯茶,是最喜歡的極品尖。
茶葉在沸水中翻滾著,碧綠的又輕又,看的人心中非常高興。
霍逸言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輕聲道:“嚴格來說,b國金融市場和我們關系確實不大,就算真出了什麼意外,我們也可以舍掉b國的分公司及時止損。”
“可問題在于,那個讓b國金融市場的男人跟我有關。”
“跟你有關?”
祝安很驚訝,“這怎麼可能呢?你又沒去過b國,那邊的分公司也不是你來打理的,為什麼會和你有關系?”
“所以我說這事說來話長嘛。”
霍逸言吐出一口氣,從頭和祝安娓娓道來。
這件事要從五年前說起,那時的霍逸言才剛剛大學畢業,意氣風發進了公司后接手家族生意。
本來一切都按部就班,霍逸言也表現得很好,霍老爺子非常放心。可就在霍逸言正式接手家族生意的時候出岔子了。
原本談好的一個合作突然被人挖走,打得他猝不及防,對方寧愿賠償違約金也要取消合作。
后來霍逸言派人調查,才知道那家公司并非本土公司,他們的總經理來自于b國。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倒還不算什麼,霍逸言當時邊有一個人于多海,他從大學的時候就和霍逸言關系很好。
后來霍逸言畢業就把他弄進公司,讓他給自己打下手做助理。
這個于多海家境并不好,從小是在苦水里泡大的,長大后就導致他這個人非常財迷,只要給錢他什麼事都敢做,完全不考慮后果。
霍逸言一開始并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一件事才讓他看清楚于多海的真面目。
于多海做了霍逸言的助理后,一開始安分守己,后來慢慢的他就不滿足只做一個祝助理了。
他私底下居然聯系那家和霍逸言做對的b國公司,把霍家公司的一些機賣到對方手里去,甚至還鼓公司里一些骨干員工辭職跳槽去對方公司。
這事終究包不住火,時間一長,霍逸言把于多海挖了出來,就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于多海一點都不在乎,還說什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做這一切都是應該的,換做任何人都不可能放著錢不賺。
而要所謂的高風亮節這種虛有圖表的詞兒有什麼用呢?又不能當錢花。
于多海對這種事是非常不恥的,他眼里就只有錢也只想賺錢。
霍逸言知道他沒救了,干脆就讓他辭職離開公司。從此以后再不相見,全當沒他這個人。
但這才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于多海離開公司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對霍逸言懷恨在心,還是真的掉錢眼里去了。
一天天的到奔走,鼓公司里的員工辭職,還說對方那個所謂的圣公司有多好多好。
他說的次數多了,總會有人心的。
后來霍逸言公司里被于多海挖走不人,那些可都是公司的骨干,是陪著公司一路走來的老人了。
霍逸言并不知道于多海是怎麼做到的,但此舉的確讓公司元氣大傷。
本來那時候霍老爺子已經休閑在家了,也不再管公司的事。
但就因為于多海這個舉,霍老爺子又重出江湖,回了公司主持大局,公司這才好起來的。
這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霍逸言想想還是很不高興。
他看著祝安道:“如果沒有于多海這件事,公司一定能比現在發展的更好。”
“我事后算過,于多海此舉讓公司損失上百億,而他帶走的那些人才更是公司的一大損失。”
“原來是這麼回事。”
祝安了然的點點頭。
難怪霍逸言不愿意在面前提b國金融市發生的事。
一想到這件事,他就會想到于多海,自然也就想到于多海從前是怎麼害自己的了,能高興才怪呢?
“那你眼下是怎麼想的?”
祝安詢問道:“你之前說過霍家在b國是有分公司的,難道你就沒想過做點什麼嗎?”
祝安心中明白,雖然那只是個分公司,但分公司如果做好了也是能給家族帶來很多收益的。
否則開分公司的意義在哪里?就僅僅只是為了把知名度打出去嗎?可霍家的知名度早就打響了,不在a國。
祝安當年沒回來的時候,在國外依然聽說過霍家的名聲。
霍逸言輕嘆口氣,“我這幾天正想著要不要去b國一趟。”
“b國出了這麼大的事,是收購票的最好時機,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想說給你聽。”
他頓了頓,認真的看著祝安,“你說我要不要和于多海合作?”
“什麼?”
祝安以為自己聽錯了,霍逸言又重復一遍,祝安倒一口涼氣。
“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于多海背叛了你,還帶走公司那麼多骨干,你應該恨他才對?怎麼能跟他合作呢?你就不怕他在背叛你第二回?”
“我的確怕。”
霍逸言點點頭,“但高風險高收嘛。”
“于德海這個人雖然心不正,但他投資眼的確很準,而且他這個人很圓。”
“如果真能跟他合作的話,只要開出能讓他心的利益,我相信他一定能給公司帶來更大的收益。”
“不不不,我還是覺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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