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還沒回話,旁的趙珩輕咳一聲,神嚴肅說:“睦睦,你也十二歲了,為公主,要學著獨立些,有事差人過來稟告即可。”
趙睦不太樂意,但這一路也算是兄嫂的脾氣了,裝聾,暫時忽略兄長的話,繼續搖了搖嫂嫂的袖子。
宋知意最是心好說話,又想著趙睦剛回宮,對各生疏,忍不住應下來。
誰知,趙珩又在一旁不輕不重地咳了聲。
宋知意皺眉嗔他一眼,“回來時王兆已下定決心,說要去太醫院跟著習醫。睦睦可以先住在宜秋殿呀,那兒距離宜春殿最近了。”
趙睦悄悄瞄一眼兄長的臉,很識趣地點頭:“我覺得嫂嫂說得對,我也不是一定要跟嫂嫂睡,只要住得近些就安心了。”
趙珩這才勉為其難地應下來。
二人安置好趙睦回到宜春殿,宋知意就困怏怏地癱在了往日常躺的人榻上。
趙珩無奈地拉起來,“先去沐浴。”
“等會,等會嘛!”宋知意不高興地嘟囔,子綿綿的,才使沒有多力,竟反而把趙珩給拽到了自個兒上。
四目相對,近在咫尺,男人灼熱的呼吸拂面而來,宋知意微微一愣,有些燥熱地想要別開臉,但是一只強勁有力的大掌已托著小的臉蛋扳回來。
“你故意的……”
趙珩垂眸含住微張的紅,宋知意未說完的話便又化作一聲輕,癡纏了沒一會,只覺被輕慢捻的子得要滴水,不自勾住趙珩脖頸,送上自己。
趙珩息微急,燥熱鼓的心緒頃刻了。
他克制地深深吻罷,直接把宋知意給撈了起來,抱去浴房,“你不是累了嗎?”
宋知意咬搖搖頭,比出一蔥白纖細的手指,小小聲說:“一兩回的力氣還是有的……”
趙珩腳步猛地一頓,低頭看,眸深沉。頓時得捂住漲紅的臉,懸掛在半空的小跟著晃了晃。
接著,衫盡褪,花枝晃的便了的、浴桶撒著花瓣的熱水。
翻云覆雨,鸞和鳴。
一室迷意。
說一兩回,趙珩便做兩回。
事后,宋知意渾酸,是當真連手臂也抬不起來了,可憐地躺在趙珩懷里。
趙珩眉目間氤氳著饜足的溫,作輕輕撥開如墨的長發,取出一塊玉佩好好戴在脖子。
宋知意倦倦睜眼看了看,有些奇怪:“這平安佩怎麼在你這?”
那夜被抱著走著,折騰得太厲害,醒后取下平安佩藥膏,后來又得到睦睦消息,等過兩日想起來,平安佩怎麼也找不到了。
宋知意拿起玉佩看了看,才發現雖同樣是和田玉,但上面細雕琢的紋路似乎與先前那塊不一樣了。
趙珩對上困不解的目,思及趙景發瘋的一通胡言,不想告訴,便說:“那塊臟了,不好,我們不要了,現在這塊你喜歡嗎?”
“喜歡!”宋知意笑盈盈地點頭,像只小貓一樣在他懷里胡蹭了蹭,“你送的我都喜歡,只可惜我還沒想好回贈你什麼信。”
往常這種時候,趙珩必定會說:傻知意,不要你送我什麼。
但是此刻,他默了會,語氣略有些嚴肅地說:“那你可要好好想想了。這是獨一無二的定信,我只送你,你也要只送我,萬萬不許再像剪紙小像那般誰都送。”
“咳…”宋知意有點發窘,雖然現在沒想好,但哄人的好聽話是張就來,“送我的心給你好啦。”
“好啊。”趙珩依言親了親溫熱的心口。
分明一即發,宋知意卻覺剛平復下來的心聲又砰砰砰地跳得飛快。
……
翌日晌午,宋知意陪趙睦去向皇帝請安,要提及趙睦暫住在東宮這事。
畢竟皇帝已心賞賜了宮殿,是一番對兒的護,若是奉違,不領這份,多有些不給皇帝面子。
只是沒料到,皇帝昨夜飲酒引發頭疾,竟還昏沉睡著連早朝也是趙珩代為理政。
宋知意有些驚訝,和趙睦探一番,只好先回去了。
上午尚局剛來人量裁,要為知意和趙睦制春日新,待們回來,珠寶司也來人送了圖案樣式供挑選,膳房的宮婢們更是跑得勤快,一日好幾趟地送糕點吃食。
趙珩公務格外繁忙,宋知意和趙睦吃喝玩樂有個伴,時不時出宮回家看看爹娘,倒是不覺乏悶。
時間一晃,來到四月中旬。
皇帝時常昏昏沉沉起不來床,似乎病得更重了些,今年的馬球賽也不辦了,后宮妃嬪們番侍疾。
宋知意作為兒媳,玩歸玩,樂歸樂,那都是在自己宮殿里,在外自然得和趙睦常去請安探,盡盡孝心。
是日清晨,承恩殿,皇帝從夢中幽幽轉醒,難得覺著耳清目明,坐起來看了看偌大空曠的宮殿,上陣陣涼意襲來,不由得問了句:“太子呢?”
昨夜是德妃侍疾,聞言一嘆,“皇上,這時辰太子殿下還在上早朝呢。”
皇帝作遲緩地看了看窗外如金一般的朝,有些恍惚了,“近來朝中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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