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宋知意非但沒有覺到疼,反而是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像是歡愉的嚶.嚀。
被自己嚇著,趕捂住,可捂得住聲音,卻控制不住的反應。
泉水如注,趙珩卷腹中,饜足地一嘆,終于起來,把知意攬到懷里,輕著戰栗抖的子。
宋知意以為結束了,松了好大一口氣。誰知,撐脹又緩緩襲來。
“你……”
趙珩親了親氣憤張開的紅,語氣溫地不可思議:“好知意,就放一會,拓寬些,嗎?”
宋知意漲紅了一張臉,氣悶道:“你明知故問!難道我說不你會依嗎?”
趙珩勾笑了笑,憐地親親眉眼,“不會。”
這是壞得明明白白了。
宋知意重重哼一聲,用腦袋撞了撞他邦邦的膛,接著,就聽到頭頂傳來男人的低笑:“小牛犢,你是要撞死夫君泄憤嗎?”
“明明是你弄得我死去活來……”宋知意得說不出那話。
趙珩不由得將擁得更了些,喃喃道:“心的人躺在下,一顰一笑,得人心神漾,你我怎麼當那柳下惠?知意,我需得坦言告訴你,哪怕再來一千次一萬次,我也忍不住。只有嚴合的契合,才能讓我更真切地到,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們是一,往后不論福禍危難,都會共進退。”
宋知意沉默下來。
趙珩垂眸看看,莫名心慌:“你會因此討厭我,畏懼我嗎?”
宋知意搖搖頭,沒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他:“你口中的喜歡和,是不是因為當初病重無依,又被未婚妻狠心拋棄,只有我這一雙手朝你來,你心生和激,倘若當初魏國公嫡對你不離不棄,應該也是你心的人,如今會躺在你的下,對不對?”
趙珩詫異挑眉,沒想到有朝一日,他曾經因為患得患失拋給知意的問題,會被以另一種方式還回來。
當初他問,是不是看到任何一個殘疾重病的人,都會心生憐憫,施以援手,善良真誠,懷有悲憫,只答那是人之常。
趙珩對于這個問題沒有毫的猶豫和遲疑,他抬起知意的下,看著眼睛嚴肅說道:“我生平最厭惡旁人的同和憐憫,你知道那場馬球會我躲在雜狹小的馬廄里看著你大放異彩,發現你不愿再在我上花費半點心思,偏偏我的目還是不可遏制地追尋你而去時,有多恨你的善良和好心,又有多恨我的殘疾和無能嗎?”
宋知意怔住,后知后覺想起來,當初越對趙珩好,趙珩越是橫眉冷眼地奚落、諷刺,直到有回因為小相,因為落眉是他派來監視的耳目,惱怒極了,發誓再也不理他,他卻第一次,主來找了,一場大火燒了聽松閣,他賴在瓊安院不走。
“傻知意。”趙珩無可奈何,“魏慕甯不及你千萬之一,也不會存在你說的那個倘若,需知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除了你,不會再有第二雙手朝那樣孤苦不堪的我來,我慶幸瀕死低谷時遇到的是你,自問癡長你幾歲,比你經事多,心智更,能分清什麼是激,什麼是男歡。反倒是你,稀里糊涂的。”
“咳……”宋知意被說得一窘,有點不好意思地在趙珩膛上畫著圈圈,小聲為自己辯解道,“那我本來就年紀小嘛,我這還是第一次嫁人,沒什麼經驗……”
“難不你還想嫁第二次?”趙珩倏地用力一頂。
宋知意委屈地“唔”了聲,淚花涌上眼眶,連聲說:“不嫁了不嫁了!”
趙珩輕哼一聲,緩了力道研磨著,“現在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有沒有哪一刻是單純為我趙珩心的?”
“誒,你先前的問題好像不是這個吧?”宋知意皺眉嘟囔,開始認真思忖這個新問題。
可惜不等回答,趙珩頹然一嘆,“罷了,其實只要你在我邊,喜歡不喜歡,又有何妨?”
反正人是他的,被他完全占有了,心意只是遲早的事,給漫漫歲月也罷。
這麼想著,趙珩又有些意,纏著知意又來了一回。
其實宋知意本來想跟他說,你生得如此俊,是個姑娘都會心,至于我嘛,當然也喜歡了,只是到了什麼程度,有些說不清楚。
但趙珩說的也有道理,努力放開恥,試著回應他,予舍予求。
這一場事畢,已是深夜。
晚膳早已涼了。
趙珩抱知意沐浴回來,正要吩咐慶嬤嬤重新煮些羹湯來。
宋知意卻搖搖頭說:“不。”
趙珩挑眉一笑,附耳玩味道:“當真?吃什麼吃飽了?”
宋知意思及自傍晚開始的縱,以及……剛褪下紅暈的小臉“唰”一下又漲紅起來,連忙鉆進被子捂住自己,只留下一句:“輕浮的壞男人!”
趙珩心愉悅地笑笑,不逗了。怕悶著,他輕輕拉下一角錦被,知意圓潤白皙的肩頭出來,一道痊愈了大半的淺紅傷疤也隨之映眼簾。
趙珩俯,心疼地吻了吻。
那傷疤本就在長愈合,有些,宋知意不自在地了,想要躲開,這時一塊雕琢得細致的和田玉平安佩從后帶在脖子,驚訝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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