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敘白的注意力早就放在的酒杯上。
眼見著岑慕越喝越快,杯里面的這杯洋酒馬上就要見底,但還不太盡興,大有可以再喝第二杯的沖。
終于,傅敘白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他出岑慕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提醒道:
“好了,再喝就醉了。”
岑慕了下,“我的酒量沒那麼差,真的。”
傅敘白:“你喝的這酒,后勁足,現在不醉,不保證一會兒你會不會醉,還是說——”
他角微勾,“你想讓我回家去照顧一個酒鬼?”
見他這麼說,岑慕只得小聲回道:
“那我不喝了。”
等到江卉一首歌唱完,傅敘白還頗為捧場的替鼓了鼓掌。
江卉拿著話筒走到二人面前,問傅敘白,“傅老板平時唱不唱歌?”
傅敘白:“我很來這種娛樂場所。”
江卉:“難得今天你跟岑慕一起出來玩,要不要一起唱一首?”
江卉格一向是外向的,所以說出這話后完全沒注意到岑慕暗示過來的眼神。
還從來沒設想過這畫面,加上自己本來就沒什麼唱歌上的天賦,只能說是五音不全,聽說傅敘白對戲曲方面還頗興趣,上次就是在荔園撞見他去聽戲……
岑慕沒打算自討沒趣。
輕咳一聲,然后起拉住傅敘白的手掌,對江卉說道:
“我有些困了,今晚就走了,改天再出來玩。”
江卉雖然還意猶未盡著,但見岑慕著急回家,只得笑著沖二人擺手,“好吧,那下次再出來玩。”
岑慕起牽他手的時候,傅敘白不自覺低頭看了眼。
作很自然絡,完全沒有扭。
印象中,這還是第一次。
所以直到走出包廂門的那一刻,二人的手掌還是合在一起的。
岑慕本來是下意識的想松開手,不料,男人卻是更加用力的了手掌。
岑慕:“……”
男人寬大的手掌很輕松的就能抓住。
他帶著走過轉角,依然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在這種喧鬧嘈雜的環境下,他干燥溫熱的掌心,莫名給予了一安心的力量。
后來,岑慕就不再掙扎了。
直到走到車前,二人的手才分開。
傅敘白替打開車門,下頜輕抬,示意道:
“上車吧。”
岑慕坐上車,本來還想著在路上跟傅敘白閑聊幾句,但是他開車實在是太穩了,加上剛才確實也喝了不,話說到一半,岑慕就忍不住把頭歪到一邊睡著了。
傅敘白說出去的話沒得到回應,等他再回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岑慕臉蛋暈紅,靠在窗邊睡覺,似是酒意已經上來了。
睡覺的時候,睫安靜的垂著,大部分時候都很乖。
傅敘白多數況下都比醒來的要早一些,有時候起床的時候,回頭看向的時候,就能看到岑慕還在睡覺的樣子。
今日喝了酒,在路上就忍不住睡著了。
傅敘白開的很穩很慢,沒有打擾到睡覺。
等到車子到了別墅門口。
傅敘白替解開安全帶,輕聲道:
“到了。”
岑慕其實睡得并不安穩。
酒后在車上睡覺還有些頭疼,但抵擋不住腦袋傳來陣陣眩暈的覺。
今天桌上那瓶洋酒不知道是誰帶來的,后勁果然很足。
幸虧傅敘白多提醒了幾句,不然就真的要遭罪了。
傅敘白下車,繞到那邊,先是打量一陣,然后也沒商量,直接就把岑慕抱起來往大門那邊走去。
岑慕不大自在地說著:“我……我自己能走路。”
傅敘白甩上車門,淡道:
“放心,這個時間點家里面都睡了,沒人能看見。”
岑慕:“……”
傅敘白:“這麼晚了,我也不放心一個酒鬼自己走路,萬一讓你摔倒了,還是要我來照顧你,所以抱著你回去是最明智的決定。”
岑慕沒空跟他爭辯,也沒有力氣爭辯。
腦袋歪在男人的膛,著他口沉穩的心跳聲。
他今天去接,上穿著的白襯干凈矜貴。
岑慕不自覺噴吐出的熱氣,全都滲進襯衫里面。
但傅敘白仍是不為所的樣子,他打開別墅大門,然后走上樓梯,作盡量放輕,不影響到家里面的其他人。
等到了臥室,塔芙妮還躺在他們兩個人的床上睡著覺。
傅敘白把塔芙妮弄走,然后轉把岑慕放在穿上。
走了一路,高跟鞋早就搖搖晃的掛在腳踝。
傅敘白替掉鞋子,抬頭正說些什麼,卻看見坐在床上的岑慕一臉好奇地盯著他看。
傅敘白:“……怎麼了。”
岑慕:“塔芙妮呢?”
傅敘白:“出去了。”
岑慕撇撇:“一定又是你把它轟出去的。”
傅敘白起,把腕表摘下來放到桌子上,“不把它弄出去,萬一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你豈不是又要跟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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