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對,這個時間,周宴拾怕是已經到崗了......
蘇梔將手機收起,剛巧陳禮從里邊辦公室走了出來,拍了拍手招呼大家說:“今晚我們團建,和演出各部門一起,大家都騰騰各自的時間,務必都到場。”
工小六率先吆喝了聲好,辦公室里其他人跟著起哄笑了一陣。
之后便各自開工。
陳禮給了蘇梔一份資料,讓跟著一起過去醫科大拍宣傳片的間隙里送去藝場館。
還沒抬腳走曹冰因過來通電話,說下午有事請了假,但是晚上的團建又不想錯過,怕不開,讓蘇梔快下班的時候給打電話務必喊一聲。讓好有借口。
對面音樂聲大到炸,曹冰因聲線帶著混音像是已經喝了不酒。還沒來得及掛電話,就聽到一開著黃腔的男音隔過手機傳進了蘇梔耳朵,接著電話便掛斷了。
蘇梔盯著被掛斷的手機多看了眼,莫名想到剛行時候參加的一場飯局,那是一場演出剛剛順利結束,過去上衛生間親眼看見臺上合作的一知名演員被合作方一老板拽進了隔壁男廁所。
但也親眼見到那演員在席間桌椅下就主用腳蹭了人。
當時工作上帶自己的一老師剛巧路過,以為要怎麼樣,眼神警告不要多管閑事。
蘇梔磨磨蹭蹭還沒走,陳禮看見又將人催促一番。
于是一個下午來回跑了兩趟,過去場館送了一次資料,隨著攝影導演一起拍了幾個遠景畫面還有兩個特寫,另外編輯了些適當的旁白介紹,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期間收到周宴拾一條微信,是開的一些藥品,要外公出院后回去吃的,這個蘇梔知道,吃飯的時候他就提了。之后轉手發給了沈惠英。
依照答應人的事,快下班時候蘇梔給曹冰因去了一通電話,曹冰因聲音已經沒了之前的混沌,像是醒了酒,做戲似的推拒一番,然后應了下來。
陳禮這次大手筆,請大家過去了市中心一家Rise的酒吧玩。
找了大堂的卡位,幾個別的部門同事過去沒有落座,拿著一瓶啤酒直接掉外套過去旁邊蹦迪去了。
曹冰因去的遲一些,到了地方跟蘇梔一樣,就只顧著坐在那吃東西喝汽水。
“你是不是喝酒了?”蘇梔咬了一口羊串隨意似的問。
曹冰因化著濃妝,抿了抿角吃的油漬,含糊不清的說:“已經吐干凈了。”媽的,胃都要吐出來了,曹冰因心中暗罵,一群老匹。
陳禮吧臺點了一通單也坐了過來,后跟著一服務生上了幾瓶扎啤,還有一些燒烤小吃。
坐下跟旁邊一攝影同事低頭說笑。
大家吃了一會兒,蹦迪的幾個同胞也渾大汗的過來落了坐,見到旁邊只顧吃喝的蘇梔和曹冰因招呼問:“等下一起去跳啊?”
曹冰因沖人熱絡:“等我吃飽,一起的。”
蘇梔笑笑沒應聲,不是不想,而是不怎麼會。
吃飽喝足打了一會兒牌,蘇梔到底還是被曹冰因給拉了過去一起跳。一并把外套也給扯掉跟自己的一起丟在了卡位。
酒吧剛口的位置,李賀、也就是周宴拾在研究院的書小李扯住往里邊包廂正走的另一同事向大堂跳舞的位置抬了抬下,“熱熱去?”
同事眉頭提了提,往側周宴拾的位置使了下眼。意思是別開玩笑,老板在呢,今晚有正事。
生技合作方是位法國佬,原本人選了這麼一個鬧騰騰的破地方讓說事就頭疼,都知道老板談正事喜歡環境安靜,一直擔心這邊反應呢。
周宴拾沒停步,視線隨著兩人的小作往里邊掃了眼收回。往里走了兩步后,眉頭若有所思般的漸漸皺起,接著扭頭重新將視線又放到遠。這次盯著遠那道帶著生作扭的小板,目慢慢變深變暗。
“老板,怎麼了?”李賀察覺到人的異樣。
“沒事。”周宴拾這才收回了目,恢復如常。提著手中的筆記本一路進了里邊的包廂。
李賀慶幸的是包廂隔音是真的好,很安靜,這點令人很欣。
差不多四十多歲的法國佬見到人過來從沙發上起,用跛腳的中國話問了聲好。
蘇梔蹦了一會兒從人群里了出來,坐到位置上又吃了點東西。陳禮這邊一群大老爺們打著牌,沒喝的吃的了又幫人過去前臺點了些來吃。
結果沒聽準話音,啤酒給點多了不。索陳禮看上去心好,不計較,說喝不完就帶走。
于是出門的時候蘇梔拎了幾瓶啤酒上了車,因為是自己點多的,想著索帶回去,改天再請陳禮和大家喝茶算了。又不是沒請過,都不是什麼大事。
回到公寓開開門,里邊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人,周宴拾還沒回來。
蘇梔郁悶一番,原本想著人喊是有事,發微信說讓喝點酒,早點回。
蘇梔當時納悶了好一番,想著周宴拾怎麼會知道可能會喝酒?但是酒吧里四周看了一圈覺得自己多心了。而此刻現在,甚至是懷疑他信息發錯了人。
周宴拾只是說了早點回,又沒有說回哪里,說不準他在飯局上,喝酒的是別人。他要叮囑的也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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