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梳著三七分劉海,穿著白短袖,眉宇間還著年的男模看向周瑾一,“姐姐,我可以你姐姐嗎?”
周瑾一擺擺手,“別喊我姐姐,喊我富婆。”
“哎,那個穿黑襯衫的你是在裝深沉嗎?戴了個眼鏡是在COS腹黑總裁嗎?”周瑾一指著其中一個男模喊。
“出來,把服了,去前面給我唱征服。”
那個男模愣了一下,他從業這麼久第一次到有客人提這種要求。
但是經理又再三強調要他們幾個陪好這兩位財神爺。
他眼一閉心一橫。
解開服的扣子,赤著上半站到屏幕前,在點唱機上找到“征服”這首歌,然后唱了起來。
周瑾一心愉悅地坐在男模堆里。
左邊是穿著背心的猛男在喂酒,右邊是靦腆的小狗在給剝葡萄皮,前面還有個男在深演唱。
坐在隔壁的黎朵心里堵得慌,接過男模倒的酒直接灌進里。
一個穿著黑背心的男人拍手鼓掌,“哇,富婆姐姐你好厲害。”
“姐姐你也太牛了,再來一杯吧。”
“富婆姐姐我來喂你吧,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張就行。”
幾個男模你一言我一語的,黎朵一連喝了好幾杯。
酒喝多了上頭,整個人迷迷糊糊地抱著酒瓶傻笑。
以前都不敢想象富婆的生活有多快樂,現在明白了,九個帥哥男模心服務,還有哪點不舒心的。
去他的季津川。
快樂最重要。
“小哥哥你長得好帥啊。”黎朵說,“你是哪里人啊?”
“云城的,姐姐。”那個男模給倒了一杯酒,遞到的面前。
“你年了嗎?”黎朵問。
突然間包廂門被人打開,有人大喊了一聲。
“不許,舉起手來,所有人靠墻站好。”
“不許了,聽到沒。”
“站好。”
周瑾一抬起頭,就看見了一堆警察走了進來。
黎朵一臉懵的把手舉高,“啪”一聲,酒瓶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
幾車人被載到警察局還沒一分鐘,周聿就一臉沉的推開了玻璃門。
“你好,我是周瑾一的家屬,我來帶回家。”
接待的民警一臉懵,他上一秒剛打完電話,下一秒家屬就到了派出所。
這是有超能力嗎?
他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這個戴著金眼鏡的男人,整個人還有些迷迷糊糊、轉不過來。
“你好?”周聿又問了一遍。
“哦,好的,我讓同事帶出來。”那個接待民警說完又開始繼續撥打電話,“嘟嘟嘟”的聲音從電話聽筒傳來。
“哎,這個小姑娘的家屬電話怎麼都沒人接。”
另一個民警問他,“是那個黎朵的小姑娘嗎?”
“是啊,我剛才打了一個無法接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過會兒再打吧。”
幾個民警的說話聲傳周聿的耳畔。
“你好,黎朵的家屬不在國,我能把一起接走嗎?”周聿抬了抬眼鏡,“是我妹妹的閨。”
周聿點開了溫南庭的電話,思忖再三后又刪除,重新撥了個電話出去。
十五分鐘后,兩兄弟一人帶著一個喝醉酒的姑娘上了車,轟轟的汽車引擎聲響起,兩輛車子一左一右的駛離了派出所。
季津川開著黑的帕加尼在馬路上疾馳,他時不時瞥了眼坐在副駕駛的孩。
“再來一杯,快給我倒酒呀。”小姑娘手對著空中揮了揮,“小哥哥,你人呢。”
酒上頭,心底的委屈猶如洪水倒灌,“還是你們好,不像季津川這個大壞蛋,不接我電話不回我微信,還把我當了空氣。”
“這個狗男人,嗝,我又不是故意要去相親的,我也不知道這是相親啊,大壞蛋。”
“嗚嗚嗚,為什麼就不愿意聽我解釋。這個大騙子,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還是哥哥好,哥,你在哪里啊?”
“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孩子像塊寶……”
季津川看著旁邊發著酒瘋的孩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當時是真的吃醋了,聽到黎朵跟顧凌霄晚上在一起聚會,小姑娘或許沒心。
但同樣都是男人,他明白顧凌霄對黎朵是存了點心思的。
他怕,他怕萬一有天黎朵會移別。
畢竟,喜新厭舊是有前科的。
再看到顧凌霄那個挑釁的眼神,他再次確定了顧凌霄對黎朵的心思。
只是他不知道黎朵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
季津川將車子停好,抱著喝醉酒的孩走進了公寓。
他把黎朵放到床上的時候被死死的拽住了手。
“別走。”黎朵說,“別不要我好不好?”
的臉頰泛起了衛紅,一雙漉漉的眼睛正看著他,“我錯了,你抱抱我好不好?”
季津川站著沒。
孩從床上起來,像樹懶一樣抬起手掛在了他的上。
去尋他的。
跟小啄米似的,一下又一下。
“老公。”說。
季津川漆黑的眸子沉了沉,結輕微滾著,“我什麼?”
“嗯?再一遍。”
“老公。”
“親親老公。”黎朵聽話的又了幾遍。
季津川一手攬著的腰,一手扣著的后頸,吻了上去。
“張。”
他霸道的撬開了紅,舌尖輕巧地掠進的牙關。
男人一步一步的前進,孩被的后退。
黎朵雙手揪著他的襯不敢放,生怕自己會不小心摔倒。
“撲”一聲。
兩個人紛紛倒在了大床上,可吻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
接吻的水聲在這個靜謐的房間顯得格外清晰。
孩的手開始不安分的走。
解開了男人的襯紐扣,雙手搭在了他紋理分明的上。
男人的眸變得晦暗不明,喑啞的嗓音里沾染了,
“寶貝,告訴我,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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