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風呼呼作響,郁綏青站在床邊,手指穿過他微的發,輕地撥弄著。
霍應瓷舒服地瞇起眼,忽然手環住的腰,將臉埋在前。
“……”郁綏青忍不住了,卻被他抱得更。
“別。”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點鼻音,“讓我充會兒電。”
郁綏青心下來,指尖繼續梳理著他的頭發。
直到發徹底干,才關掉吹風機,低頭看他:“好了,該睡覺了。”
霍應瓷抬起頭向,眼底映著暖黃的燈。
被看得恍惚,接著忽然覺到一只手手扣住的后頸,再次吻了上來。
這個吻比廚房里的更纏綿,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
郁綏青被他帶著向后跌坐在床邊,手中的吹風機“啪”地掉在地毯上。
“霍應瓷……”微微息著推開他,“你明天還要上班。”
“我知道。”他抵著的低笑,“就親一會兒。”
說是一會兒,可他的吻卻沿著的脖頸一路向下,指尖輕輕勾住睡的肩帶。
郁綏青心跳加速,耳尖發燙,理智上告訴這不是最好的時機,可比大腦更加誠實的卻難以抵抗這樣的攻勢。
男人把一切都準備得很完,開始不自地息起來。
起初還是克制的,后來卻越來越放肆。
霍應瓷相當溫,覺得自己似乎快要在這樣的照顧下融化掉。
……
斷斷續續地進行了快兩個小時。
大概是許久沒有這樣盡興過,結束時,郁綏青居然還帶著幾分不舍。
霍應瓷像哄孩子那樣輕拍的背,溫潤的嗓音在耳邊呢喃:“睡吧。”
第二天早上,喚醒郁綏青的是一陣急促而有力的手機鈴聲。
旁邊人還在睡著,闔的雙目下明顯能看見一層淡淡的青黑。
半個子探出被子里,盯著屏幕上“唐寧”兩個字,猶豫著該不該醒霍應瓷。
不知道是睡在旁邊覺得安心,還是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務真的讓他累慘了,明明平時這麼警覺的一個人,現在居然連手機鈴聲都沒聽見。
正埋著頭沉思,霍應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掀起眼皮,把手了過來:“給我吧。”
郁綏青怔怔地照做,然后目視著他行云流水地接起電話,馬上就投到工作狀態。
“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唐寧干練地匯報道:“霍總,很抱歉這麼早打擾您,但‘鷹隼一號’的測試數據出了點問題,技部那邊建議今天上午臨時加一場會議,您看……”
霍應瓷微微皺眉,正要回答,卻突然到懷里的人了。
半夢半醒間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帶著工作時的沉穩和嚴肅。郁綏青迷迷糊糊地仰起臉,恰好看到他微蹙的眉頭和抿的線。
慵懶地支起子,被單從肩頭落,出清晰流暢的鎖骨。看著霍應瓷的側臉,突然起了玩心。
鬼使神差地,手拽了拽他的睡領口,在他低頭看過來時,仰頭親了一下他的下。
霍應瓷的聲音戛然而止。
電話那頭的唐寧還在繼續匯報:“另外,陳總那邊也發來了新的合作方案,我已經整理好發到您郵箱了,您……霍總?您還在聽嗎?”
霍應瓷的結滾了一下,目落在懷里那個始作俑者上。
郁綏青已經徹底醒了,正睜著一雙清亮的眼睛看著他,角帶著狡黠的笑,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小貓。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穩住聲音:“嗯,會議安排在九點半,我半小時后到公司。”
趁他回答問題的間隙,郁綏青又了上來,這次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皮上,激得他渾一。
“霍總您沒事吧?”背景里窸窸窣窣的靜讓唐寧覺得奇怪,他忍不住追問,“是昨晚喝了酒的緣故嗎?您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霍應瓷像炸的小貓那樣輕著郁綏青的頭發,想讓人安分點。
于是一邊應付著的撥一邊回答:“呃……沒事。”
霍應瓷想盡快結束這通電話,偏偏事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多得說不完。
唐寧沒有要掛斷的意思:“還有就是……無人機飛行員的面試安排在了今天下午,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您親自面嗎?”
他這位助理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不會看眼,鈍得很。
霍應瓷興致缺缺,言簡意賅地應了一聲:“嗯。”
掛斷電話后,他一把扣住郁綏青的手腕,將按回枕頭上,危險地瞇起眼:“寶貝兒,你剛才在干什麼?”
他咬著牙,下頜繃得很,逡巡的目像是在盯著獵。
郁綏青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沒干什麼啊。”
今天休假,方才是一時興起。人的時候明明還大膽的,現在倒是心虛起來了。
“沒干什麼?”他俯近,聲音低啞,“你知不知道,你差點讓我在助理面前失態?”
郁綏青了他的臉,忍不住笑出聲:“霍總,你定力這麼差啊?”
“對你,我一向沒什麼定力。”他低頭咬了一下的耳垂,惹得輕呼一聲,“這筆賬我記下了,晚上回來再跟你算。”
郁綏青紅著臉推他:“快去上班!”
霍應瓷哼笑一聲,又狠狠親了一口才去換服。
空氣里仿佛被撒下了某種魔力,兩個人在攝之后都開始不愿分開,變得格外粘人。
換好正裝,霍應瓷低頭去整理袖扣,再抬起頭的時候發現襯衫領口下被人掛上了一條暗花紋領帶,是郁綏青很久之前送給他的那一條。
郁綏青默不作聲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襯衫,然后練地把領帶在前打了個半溫莎結。
這條領帶當時果然沒選錯,星夜花紋在燈下反出神又深邃的花紋,配上一括的深西裝,很襯他。
打完結,郁綏青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仿佛在欣賞自己最滿意的作品。
見愣神,霍應瓷順勢吻了一下的手背:“乖乖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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