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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的傻子老公把我寵上天》 第1卷 第188章 番外八

理完這些瑣事,他囑咐管家做一些清淡的飯菜,隨后捧著一杯溫水上樓。

臥室,許疏桐正躺在床上看手機。

一整天沒看手機,各種消息彈了進來,全都是來向示好的,試圖重新和關系。

一個都沒回復。

“把溫計給我。”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這才想起自己還夾著溫計,連忙拿出來,遞給他。

他接過,看了一眼,眉頭擰得很高,低頭,看見還捧著手機在看,他好沒氣的走,丟在一旁,“三十九度七了還玩得下。”

抬眸,無辜可憐的眼神里,著幾分委屈,鼻子酸了酸,眼淚即刻涌上來,手抱著他的腰,悶悶的說:

“我不是故意要玩的,只是有些難,所以想分散一下注意.....”

顧臨淵有些不知所措,抬起手,輕輕蹭了蹭的腦袋,語氣像是在哄人:“不是數落你。”

得到這句回應,哭得更厲害了,或許是因為高燒難,又或許是因為他過于溫的語氣,讓在脆弱的時候,可以真實的表緒。

突然,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劉醫生到了。”

他輕輕的后頸,“醫生來了,先讓醫生看病,好不好?”

抬起頭,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心生憐惜,他無奈在心底里嘆氣,手拭去的眼淚,“我去開門。”

“好......”

房門打開,家庭醫生問:“顧先生,您生病了?”

顧臨淵讓開路,“不是我。”

醫生進門,便看見半躺在床上梨花帶雨的許疏桐。

他愣了一下,看看又看看他,扯著笑問,“這是,怎麼生病了.....”

涼了。”

許疏桐點點頭,“嗯。”

醫生坐到床邊,以他多年看書的經驗,還是很妥帖的問了一,“上,有沒有傷口,或者是哪里痛。”

許疏桐搖搖頭,“沒有。”

醫生點點頭,一番診斷后,開了退燒藥,便離開了。

管家把清淡的晚餐端上來,許疏桐一整天沒進食,很快就把寡淡的清粥小菜吃得干干凈凈。

吃飽后暖和了些,也就舒服了些。

顧臨淵把藥送到面前,“吃藥。”

摳了一顆膠囊就著水吞下。

顧臨淵收起藥,“睡吧。”

“嗯。”

躺了回去,顧臨淵還有事要忙,轉去了書房。

深夜十點,他放下手上的工作,洗了個舒服的澡,輕手輕腳的躺上床。

許疏桐似是到他的靜,翻了個,落了他的懷中。

手探了探的額頭,到沒那麼燒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懷中的人迷迷糊糊睜開眼,腦袋在他口輕輕蹭了蹭,聲音里滿是委屈,“難.....”

顧臨淵抱著,親吻的臉,“睡吧,睡一覺,明天病就好了。”

把臉埋在他,悶悶的說:“會做噩夢......”

他一下一下的的背,語氣溫,“我守著你睡。”

“真的嗎......”

“嗯。”

他的話好像有力量,一夜好眠,醒來時雖還虛弱,但退了熱,神也好了。

爬起來,走進衛生間,看見顧臨淵在洗漱,手,從背后抱著他。

他們都沒有說話,水龍頭的嘩啦啦的流,繾綣親昵。

顧臨淵洗漱完,干手,轉過,微涼的指尖額頭上,“退熱了嗎?”

扯了個蒼白的笑,“應該是退了,不難了。”

“嗯,快洗漱吧。”

他轉要走,拉著他,“別走。”

“嗯?”

道:“你陪我。”

他失笑一聲,向妥協,“行,陪你。”

拿起牙刷,認真的洗漱,抬眼,便能看見鏡子里的他。

洗漱后,把睡皺了的子換下,和他下樓去。

樓下,早餐已端上桌,他們座。

吃到一半,下意識的看向一旁。

今天,馮雪沒有湊上來,稀奇事。

顧臨淵瞥見似乎在找誰,問:“怎麼了?”

搖搖頭,“沒。”

早餐過后,顧臨淵又的額頭,才放心去工作。

送他出門,卻遲遲不見馮雪來送外套,有些納悶。

顧臨淵看若有所思的樣子,問:“想什麼呢?”

搖搖頭,轉想給他拿外套,卻見管家送了過來。

“顧先生,您的外套。”

他接過外套,搭在手上,對許疏桐道:“我出門了。”

許疏桐湊過去,在他上落了一個吻,“晚上見。”

他微微低下頭,角漾起一抹很輕的笑意,“嗯。”

房門開啟又合上,往回走,轉了一圈依舊沒見馮雪的影,便問管家,“馮雪呢?”

管家一五一十的說,“昨天,馮雪擅自關了您房間的暖氣,害得您寒發燒,顧先生得知后很生氣,當晚就把馮雪,以及介紹來這的黃媽一起趕走了。”

許疏桐有些意外,“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一陣繃實在太累,以至于覺到冷,還以為是在做夢,睡醒就好了.....原來是馮雪關的暖氣,真是又蠢又壞。

管家說,“昨天只有上了二樓,問一圈就知道了.....太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先生對誰那麼上心呢。”

臉上揚起笑。

被人寵著的覺,真好。

上樓,把昨天帶回來的行李箱打開,將自己的東西和服都擺到房間的各個地方。

東西不多,但這是最后的一面。

下午,來了好幾個應聘保姆的阿姨,年紀最大的五十三,最小四十三。

管家小聲對說,“太太,先生說,要挑四十八到五十歲區間的,五十歲以上也可以。”

不解,“為什麼?”

“先生說的。”

“噢。”

最后,留下了兩個慈眉善目的阿姨。

晚上,顧臨淵回來,高興的迎上去,想要去接他下的大外套,他卻沒有給,而是順手掛到了門邊的架上。

“為什麼不給我。”問。

他彎腰去拿拖鞋,隨后坐下,一邊換鞋一邊說,“這是保姆的活,不是你該做的。”

一句很稀疏平常的話,讓開心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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