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推了他一下,“起來,一起洗就一起洗。”
徐祈清掌心在手頗好的腰間又流連了會兒,才站了起來。
負下沉的床墊淺淺回彈了回來,沈初棠從床上站了起來,眼神有些無安放地看他一眼,輕咬了下,背過手去解背后比基尼的系帶,火紅的細繩失去相互纏縛,在兩側垂下來。
又抬起手去解脖子后的掛繩。
雖然的確是什麼都看過了,但卻還是第一次在這麼明亮的線下,看自己,徐祈清脊背莫名僵直了一下。
上下全都完,沒了任何遮擋,白晃晃一整片。
沈初棠有些不自在地抬手遮了遮,不看他,朝淋浴間走去,低語了聲:“我先去了。”
沈初棠走進淋浴間,打開花灑,正站在水霧外用手試水溫,后的玻璃門就被打開,的眼簾往上抬了抬,隨著后人的靠近,好似連周邊溫度都被他的溫蒸騰得滾燙了起來。
水聲嘩嘩,心跳好似在耳鼓深搏。
水溫到達適宜的溫度,站到了水簾下,溫度逐漸攀升,先前喝下去的烈酒好像到這會兒才后知后覺地發揮起了效力,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后的人了上來,親了親纖細的脖頸,的。
呼吸輕輕了一下。
“我幫你洗頭。”
聲音已經低啞了下去,卻還是守著理智。
沈初棠的肩了,含糊應一聲:“嗯。”
順烏黑的長發在手中垂落下來,徐祈清垂眸,細致認真地從發頂洗到發梢,沖洗干凈浮沫后,作生地用抓夾幫將漉漉頭發在腦后夾起來。
“好了。”
后某個奇怪的東西抵到了,沈初棠抿了抿,白皙臉龐被熱水蒸騰的紅,低聲道:“你能不能,讓它下去一下啊……”
從一開始上來,就存在太過明顯。
輕緩的幾聲笑從后傳來,他的手穿過細的水簾,扣住了的下,將的臉扭了過來,俯首親。
視線扭轉過來,沈初棠終于看見了他的臉,頭發被熱水打,往后抄去,細小水流順著他耳后落,流經下頜,匯聚稍大的水流,往下滴落。
濃長眼睫也是漉漉的,輕緩著,垂眸看,被水打的被他親了親。
低啞輕的嗓音再次響起,了一聲:“棠棠。”
沈初棠的眼簾了,很輕地應了聲:“嗯。”
鼻尖相抵著蹭了蹭,他說:“不等了,好不好?”
沈初棠平時有些反應遲鈍地腦子,在今天添加了潤。劑一般,格外靈敏好使,頃刻間就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
心跳好似跳到了嗓子眼,嚨發,了舌,意外地想喝水。
“嗯……”的頭低著,聲音實在太輕,摻進嘩嘩的水聲里,并不清晰,但徐祈清還是聽到了。
他彎起,極輕的笑了起來,住下的手托到腦后,再次吻了下去。
這次不似剛剛那兩下試探地輕啄,也不似先前的懲罰直接,多了繾綣的溫存,角輕輕開合,輕吮。
有水流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摻進齒間。
沈初棠第一次覺得他的好燙、好,像是要印進心里,將燙化。
是如何從淋浴間轉到床上的,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雙盤在他的腰間,捧著他的臉,回應他的吻。最終被他托著放在了的床鋪上。
屋頂漂亮的頂燈像是一場炫目的夢境,不過三秒的視野空窗,先前沾滿眼球的俊朗面容再次出現。
就在這一刻,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見他景。
滾燙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從的親到脖頸,再往下。
…………
第64章 熱吻海棠我好像,變得更加喜歡你了。……
好累。
也好。
下午在游艇上只吃了些水果,回來后也只在海邊酒館喝了杯尾酒,巨大能量消耗后,沈初棠這會兒只覺得又累又。
后的人撤離,某一的異樣消退,連眉頭都懶得皺了。
耳朵再次被親了親,耳邊的聲音雖依舊低啞,卻恢復了不清明,“抱你去洗澡?”
沒拒絕,閉著眼睛輕輕點了點頭,接著被人抱起。
依舊是從淋浴間出來時的姿勢,只是的已經沒有力氣纏在他的腰上了,胳膊攬著他的脖子,歪著頭枕在他的肩上,被他托著走進了淋浴間。
掛在上的人像是只已經昏昏睡的樹袋熊,放又放不得,徐祈清只能一手托著,一手替彼此清洗。
剛說將放在地墊上 ,搭在腰側的就夾了一下他的腰,哼哼唧唧地不愿意:“我不要下來,沒力氣。”
他無奈笑了起來,只得將往上托了托,“力這麼不好呢,小朋友?”
沈初棠枕在他的肩膀上,忿忿抱怨,聲音還是綿綿的,“徐總很有經驗嘛,力這麼好?”
在上的手輕輕拍了一下,“又冤枉我。”
沈初棠雖然沒經歷過,但還還是知道一點兒的,第一次的時候,他中途停了好幾次,浸著汗的額頭抵著的額頭,無奈低笑,說:“棠棠,我也好痛。”
雖然最終也還是沒忍多久就有些潦草地結束了。
但后面的每一次都要較上一次時間長一些,依次遞增。
像是潘多拉魔盒被打開,一發不可收拾。
熱水流過后背,沈初棠哼唧一聲,“我好。”
徐祈清側過臉親了親,“洗完澡帶你出去吃東西。”
點了點頭,沒回話,下一秒倏地睜開了眼睛,某種怪異的依舊著自己,的脊背一僵,從他的肩頭直起子,臉蛋紅撲撲地看向他,抱怨道:“你有完沒完啊,徐祈清!”
前的人看著,笑了起來,親了親的,“不弄你。”
說完,蹭了蹭的臉,惡劣又壞氣地繼續道:“沒套了。”
沈初棠臉蛋紅熱,在他漆黑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倒影,腹誹了句太壞了!就有重新趴到了他的肩上,重重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想起那位錢小姐對他的評價,溫文爾雅,翩翩公子。
我呸!
與外界傳聞中的可謂大相徑庭、毫不相關!
嘟嘟囔囔地開口:“幻滅了徐祈清,你本不是我第一次見你時認為的那樣!”
肩頭吃痛,徐祈清眉頭都沒皺地笑起來,“你第一次見我,認為的什麼樣?”
低低哼一聲,“反正不是現在這樣。”
徐祈清偏頭親親咬了一下的耳朵,“后悔了?”
故意賭氣扭過頭,“后悔了。”
屁又被拍了一下,耳邊的聲音微厲,“晚了。”
“后悔也跑不了了。”
*
從淋浴間出來,徐祈清先給自己將服穿好,接著走過去將躺在床上的人撈起來,從到外幫穿服。
沈初棠帶來的子大多都是吊帶、黨領一類的款式,穿不了普通,他不會使用,拿在手上研究了會兒,才索到門路,揭開塑封,替上。
穿好子,他又去盥洗室取吹風機。
沈初棠本坐不住,他一走,就又躺了下去。
真的好累。
腰累、累、胳膊累……整個人都好累。
拿著吹風機出來,看見他走之前還坐在床邊的人又躺了下去,徐祈清無奈笑了聲,走過去,上吹風機,坐在床邊替將頭發吹干,這回有了經驗,知道吹到半干要給抹護發油。
沈初棠只是單純不想,躺在床邊,拿著手機刷微博,理所應當地著這微地侍候。
結束后,徐祈清關掉熱風,俯下來親了親的側臉,“好了,帶你出去吃飯。”
終于能吃東西了,沈初棠快要癟了,賴在床上丟掉手機,出手,撇著撒,“起不來。”
徐祈清笑著將抱坐了起來。
遮在金燦燦擺的細垂在床邊晃了晃,繼續發號施令,“鞋子。”
哪有穿子穿著拖鞋出門的呀,雖然他們也走不了多遠。
徐祈清看一眼帽間的鞋柜,問:“穿哪一雙?”
指了指那雙銀踝帶高跟鞋,“那雙。”
他走過,將鞋取過來,蹲下去替穿上,白生生的腳心托在他的手中,送進鞋子里,穿好后,他親了親的腳背,“好了,等我一下。”
說完,站起去收拾有些凌的床鋪,以及散落了一地的、撕開的鋁箔封套,最終連帶床邊柜上已經空掉的盒子一起丟進垃圾桶。
啊這……
是真的全都用完了啊。
沈初棠抿著,一言不發地眨了眨眼睛。
好像能回答溫閑月的疑問了。
嗯。
的確如此。
*
島上餐廳在半島,是一家音樂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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