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今天宋清謊稱有事要去辦,結果去書房見了陸欽。
這下宋夫人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宋清定是看上了陸封寒。
宋夫人看著宋清,眼睛微瞇:“你是不是喜歡那陸欽陸大人?”
宋清懵了:“娘,您是怎麼知道的?”吞吞吐吐地道。
瞧見宋清承認,宋夫人又問宋清:“你剛剛是想做什麼?”
宋清到底年紀還小,宋夫人如此嚴厲的問,自然就什麼都代了,“我是想同陸大人說一下我的心意,然后讓他娶了我。”
宋夫人心道果然如此。
“你都在想些什麼呢,那陸欽可是有妻子的?”
“有妻子又怎麼樣,他休妻重娶就是了,再者說了,娘,陸大人他年輕有為,是個不可多得的俊才,兒想嫁給他也是人之常啊!”
宋清心道尤其陸大人生的那麼俊,就憑著這張臉,也想嫁給陸欽。
宋夫人恨鐵不鋼:“人家可是有妻有子的。”
宋清聞言就掉下了淚:“娘,不過是兒后遇見他而已,如果是兒先遇見陸大人的話,那兒現在就是陸大人的妻子了,難道你不想讓兒得到幸福嗎,兒就想嫁給他。”
“如果兒不能嫁給陸大人,兒這輩子都不會開心的,娘,您不是最心疼兒了嗎,您舍得看兒后半輩子都在后悔中度過嗎?”
宋清越說越委屈,臉上都是淚。
宋夫人見此心如刀割,攬過宋清:“你是娘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娘如何能不疼你。”
宋夫人的心漸漸就松了,是欣賞昭昭的,可相比起來,當然更喜歡宋清,想如果那陸欽能休妻也好,畢竟如宋清所言,那陸欽是個俊才。
宋夫人嘆了口氣:“娘拉你回來也是為了你著想,若是你貿貿然和陸大人表明心意被人知道了該怎麼辦,若是他拒絕了你該怎麼辦?”
宋夫人又道:“如今他才來徐州兩個月,眾人都知道他是攜妻帶子來的,若是他突然休妻娶了你,眾人定會懷疑的。”
還會說陸欽拋棄糟糠妻,一心為了前途著想。
宋清此時也回過味兒來了,止住眼淚:“娘,那兒該怎麼辦,娘,您得幫幫兒啊。”
宋清了眼淚:“娘,要不然把這事告訴父親吧,他總會有辦法的,”宋清心道如果不行的話,就憑著父親的權勢下來,那陸欽也會同意的。
“不行,不能告訴你父親。”
宋夫人搖了搖頭,和宋知州過了大半輩子了,也知道宋知州的脾,宋知州很在乎面子聲,應當不可能為了兒去迫旁人。
宋夫人了宋清的頭發:“要娘看,不如從陸夫人那里著手,如果能讓知難而退就好了。”
到時候昭昭自請離去,就沒有人閑言碎語了。
宋清怔怔地點了頭,娘說得對,如果能讓昭昭自請離去就好了。
們母倆琢磨起辦法來。
…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要過年了。
這天一早,陸封寒和昭昭起來后梳洗換裳,準備一會兒去赴宴。
徐州場有個習俗,每年二十九開個宴會,邀請徐州有頭有臉的員熱鬧一番,然后從除夕放假直到初五。
今年的宴會是在宋知州府上開的,夫妻倆收拾好以后就去了宋府。
依舊是男子在前院,眷在后院。
眾人都打扮一新,然后說些熱鬧話。
昭昭也參加了不徐州的宴會了,認識了不眷,眾人聚在一起說話。
整個宴會都沒什麼異常,也沒人找茬,畢竟就要過年了,只是昭昭發現宋清好像是有什麼事似的,頻頻看向,心道難道宋清有什麼話要同說?
可直到宴會結束,宋清也沒過來和昭昭說話,昭昭也就把這事放到腦后了。
宴會結束,眾人都離了后院各自上了馬車。
昭昭和姜嬤嬤也往馬車去走,剛好走到一條僻靜的夾道上,宋清就帶著丫鬟過來了。
昭昭有些疑:“宋姑娘這是……”
宋清走上前幾步:“我此番過來是有話想和陸夫人說。”
昭昭站定子:“那宋姑娘請說。”
宋清看了眼四周,并沒有外人,肅了肅嗓子:“我想和陸夫人說下陸大人的事。”
昭昭半晌才回過神來,尾音微挑:“宋姑娘是要和我說我夫君的事?”
沒聽錯吧,宋清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要和說夫君的事,這事怎麼這麼奇怪呢?
宋清點頭:“是。”
昭昭沒說話,倒要看看宋清能說些什麼。
宋清抿著:“陸大人是個難得的俊才,年紀輕輕就坐到了如此位置。”
昭昭點頭,算是吧,“陸欽”也確實是個俊才。
只不過宋清和說這個做什麼呢,猜到了些什麼。
宋清又道:“陸大人如此出,陸夫人你不覺得你配不上陸大人嗎?”
昭昭:“……”都聽到了些什麼?
宋清繼續道:“陸夫人你不過是個商人的兒,你放眼看看,哪位大人的夫人像你這般份低微。”
宋清說的理直氣壯的,半點不臉紅,也沒覺得這是在拆散人,反倒覺得自己正義極了。
想本來就是這樣啊,誰都想娶一個份地位有助益的妻子,可這陸夫人份如此低微,是個商人的兒,能幫到陸欽些什麼,不拖累陸欽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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