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側妃一愣,和昭昭私會的這男人竟生的如此好,和王爺不相上下,想罷,恨恨地看著昭昭,果真是個狐的賤人,到勾搭人。
韓側妃指著昭昭:“你還不跪下認罪,說不定王爺還能饒你一命,還有你那個夫,一并跪下求王爺饒命吧。”
裴硯握住昭昭的手:“為什麼要認罪?”
他說這話時眉眼冷淡,聲音很低,眉梢微挑間竟是說不出的高傲之氣,就像是哪個世家的公子似的。
昭昭還沒回過神兒來,側過臉看著裴硯,這可怎麼辦,竟然韓側妃們上了,本來好好地在這兒吃裴硯帶給的糕點,誰能想到竟會上這事。
韓側妃氣極反笑:“為何要認罪?”
“你一個合該人人恥笑的夫竟不低頭認罪,還在這里擺公子爺的譜兒,真是不要臉至極,還有昭昭,你可是王爺的人,憑著你今天的所作所為,王爺要了你的命都是正常的。”
皇家可從沒有敢紅杏出墻的人,若是有,定會被死,就算王爺今兒要保住昭昭,告到德妃那里去德妃也不會輕易放過昭昭的。
韓側妃看著陸封寒側的侍衛:“還不上去把這對狗男給我拿下,都愣著做什麼呢。”
陸封寒卻忽然抬手:“慢。”
同朝為,他當然認識裴硯這個前途無量的探花郎,裴硯姓裴,而昭昭……也姓裴。
韓側妃不敢相信,“王爺?”難道這種時候他還要包庇昭昭嗎?
裴硯握住昭昭的手:“原來王府里的人竟是這樣欺負你的,昭昭你跟哥哥回家吧,免得再委屈。”
韓側妃愣了,哥哥是……什麼意思?
裴硯看著陸封寒:“晉王,我難道不能看看自己的妹妹?”
所有人愣在原地,場間雀無聲。
第39章
韓側妃咬,才不信呢。
這昭昭分明是王爺從州帶回來的貧家,若是真的有哥哥的話,怎麼會來京城這麼長時間都沒來看過昭昭,這分明是編的謊話。
何況若是真的哥哥的話,怎麼會鬼鬼祟祟地在普寧寺的燈樓面,而不是正大明的去王府拜訪。
韓側妃看著陸封寒:“王爺,您不要被這人的謊話給騙了啊,他說是昭昭的兄長就是的兄長?”
陸封寒沒理會韓側妃的話,他上前一步:“當然可以。”
“昭昭是裴大人的妹妹,骨親乃是世間常理,裴大人想何時見昭昭便何時見,”陸封寒道。
陸封寒想起了昭昭曾給他講過的故事,他知道昭昭有個被賣掉的哥哥,他還曾想著遣人幫昭昭去找找,只是還沒騰出手來。
沒想到昭昭的哥哥竟然會是裴硯,這個才朝為一年多就得了他父皇圣心,前途無量的探花郎。
陸封寒這麼說,就是在證實裴硯是昭昭哥哥一事了,韓側妃一就癱倒在地上,怎麼會,怎麼可能呢?
原來這竟然真的是昭昭的哥哥,昭昭不是在同男人私會,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昭昭則是被裴硯的話給嚇懵了,側過臉:“哥哥,你瘋了嗎,不能說的,”是過賤籍的人,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裴硯以后的仕途之路可怎麼辦啊。
裴硯在昭昭的耳邊小聲道:“你過賤籍的痕跡早抹去了,早在州的時候晉王就幫你抹去了。”
昭昭愣住了,原來陸封寒竟然早早就幫解決了。
陸封寒正站在昭昭和裴硯的對面,相隔三步的距離,雖知道們是兄妹,可看到裴硯握著昭昭的手,還在耳邊說話,陸封寒還是忍不住醋起來。
他上前三步,然后拽過昭昭的手,將昭昭反手握住:“裴大人,你和昭昭兄妹相認是極大的喜事,只是這畢竟是在普寧寺,明天我在府上設宴,裴大人一定賞臉過來喝幾杯酒。”
既然是昭昭的兄長,那便算是與他沾親的了。
裴硯也知道在普寧寺里不好說事,他正好也想過去看看昭昭生活的地方,就道:“好,那裴某明日便去王爺府上叨擾一番了。”
見昭昭還愣著神兒,裴硯道:“你先跟晉王回去,哥哥明日就去看你。”
裴硯本想著等昭昭回晉王府后再去明正大的拜訪,可昨天他忽然想起昭昭吃甜食,便特意買了甜點送過來,然后就發生了剛剛的一幕。
陸封寒與裴硯也算是說過幾句話,更聽別人說過裴硯的行事,裴硯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爬到如今的地位,靠的可不僅僅是讀書好,更多的是為人事,尤其是他辦案時手段狠厲果決,令人聞之生畏。
人都說裴大人面上是笑著的,可那笑卻是極冷的。
可此刻裴硯對著昭昭時卻和他平時是全然不同的兩種樣子,陸封寒將昭昭的手握的更些:“好,那咱們先回府吧。”
昭昭也沖裴硯道:“哥哥,那咱們明天再見,”然后就跟著陸封寒走了。
昭昭都離開了,裴硯自然也跟著走了,剛才還滿滿當當的都是人,現在卻沒剩幾個人了。
韓側妃還坐在地上,臉蒼白,口中喃喃有詞:“怎麼會是哥哥呢?”還有,連王爺都他裴大人,難不還是什麼兒不。
薛月要走,想了想又停了下來,半蹲下子看著韓側妃。
薛月在一旁也算是看了這場大戲,現在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聲音很輕:“韓側妃,你可知剛才那位裴大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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