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很快便完事了,下午也是則是抄些還愿的經書,昭昭向薛月行了禮:“那妾便如之前一般留在禪房里誦經還愿。”
上次薛月說份不夠不能抄寫經書供奉佛前,說辭已經定了,薛月自然不好再改,就道:“那兩位妹妹便在禪房里誦經吧。”
昭昭和郭姨娘應是,然后分別回了禪房。
回了禪房后,昭昭躺在榻上了,跪了一上午,到底有些酸,鶯兒在一旁湊趣兒道:“這樣更好,主子還能留在禪房里躲清閑。”
等歇過午覺后,昭昭打算出去逛逛,普寧寺的景還是很好的。
還沒等出門,門口來了個小沙彌,正是上次的小沙彌,昭昭心一跳,莫不是裴硯回來了?
果然,小沙彌雙手合十:“施主,裴施主說他在上次的地方等你,”說完便走了。
昭昭很開心,裴硯真的回來了,鶯兒和青葉聽了也很開心,裴大人竟然回來了,雖然現在還不能認親,但到底是主子的哥哥,能見家人一面多好啊。
昭昭抿笑道:“咱們去燈樓吧。”
鶯兒和青葉跟了出去,臨走前青葉特意告誡旁的丫鬟:“你們好生留在禪房里,我們陪主子出去走走。”
一眾丫鬟也沒多想,上次來普寧寺的時候昭昭下午就時常出去,倒是在外頭的青桃留了個心眼,這昭姨娘怎麼總是出去呢?
青桃把手里的活計放下,同青蘭道:“我肚子有些疼,先去恭房一趟,有什麼活勞煩姐姐幫我看著些。”
說完,青桃便走了。
昭昭一行人走的并不快,青桃悄悄地跟在后頭,普寧寺里人很多,也沒人發現,倒是一路順暢地跟了過去,最后停在了燈樓前,躲在回廊后頭。
青桃很小心,些微探出頭去,發現昭昭竟然在和一個男人說話,兩個人還很親的樣子!
青桃心頭大驚,連忙藏好,以免被發現。
沒錯,昭昭正在和裴硯說話,兩個多月未見,裴硯瞧著沒什麼變化,昭昭很開心:“哥哥,你這次回來是把差事都辦好了嗎?”
“嗯,都辦好了,上司還夸我辦事得力呢,”裴硯了昭昭的頭發。
昭昭覺與有榮焉,“那就好,待日后哥哥的差事越辦越好,就能加進爵了。”
裴硯瞧見昭昭這可的樣子沒忍住笑了下:“好,那就承昭昭吉言了,”那樣也好,他就能更好的保護昭昭了。
倒是裴硯發現昭昭像是瘦了些,他眉眼一斂:“你怎麼瘦了?”
昭昭本就很瘦了,現在看著更是量纖細,的下頷兒很尖,頗有些目驚心的味道,雖然看著很,但到底是過于瘦了。
“沒什麼,就是前些日子著了涼,胃口不大好,沒怎麼吃下飯就瘦了些,”昭昭說。
見裴硯似是很擔心的樣子,昭昭連忙又道:“哥哥你放心,我現在全都好了,過些日子就能胖回去了。”
“那就好,以后要更加仔細著自己的子,”裴硯道。
昭昭打小就子弱,后來那些年跟著裴志邊又是洗又是做飯的,甚至有時候都吃不飽飯,的子自然就差尋常人要差一些。
每當想起這個的時候,裴硯就恨他沒能再早一點找到昭昭,否則就不用那些苦了,更不必被賣到青樓里然后了旁人的妾室。
裴硯看著昭昭,他以后一定不會任何人再欺負昭昭。
昭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說了會兒話就要傍晚了,得回去了,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哥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裴硯點頭:“好,我明天再來看你。”
這之后昭昭回了禪房,青桃的心砰砰直跳,為了不被發現離的很遠,雖聽不清昭昭和裴硯說了些什麼,但分明瞧見了昭昭和裴硯兩個人舉止親昵。
青桃繞小路先回了禪房,也沒人發覺出不對勁兒。
直熬到晚上,青桃趁沒人注意去了韓側妃那里,將下午的所見所聞一腦的說了出來。
韓側妃有些狐疑:“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
昭昭現在正得寵呢,沒必要去和旁的男人私會,若是沒有切實的證據,是不會輕易手的,否則只會惹了一。
青桃急的都要哭出來了:“奴婢說的當然是真的,上次來普寧寺的時候昭姨娘就經常在下午時出去,奴婢只以為是出去賞景了,可這回又地出去,奴婢覺出事不對勁兒便跟了去。”
“昭姨娘確實是在跟男人廝混,奴婢雖沒聽清們倆說了些什麼,但奴婢瞧的分明,那男人還昭姨娘的頭發,很是親昵,若是尋常人怎麼可能做出此舉。”
青桃本只是想看看昭昭總是出去有沒有什麼貓膩,可沒想到昭昭竟然同男人私會,也確實沒想到,這著實是意外之喜。
青桃的語氣又急又切,且說的事有鼻子有眼,韓側妃就信了。
青桃又道:“娘娘,瞧著今兒的形,昭姨娘明兒怕還是要同那男人見面,這次機會可只此一次啊,錯過就再沒了。”
韓側妃在屋中來回踱步,最后道:“若是明兒他們倆又私下見面了,你便來小佛堂告訴我一聲。”
就像青桃說的,只此一次的機會,不能錯過。
韓側妃冷笑,本還想著用什麼法子才能扳倒昭昭,可沒想到昭昭自尋死路,竟然私會外男,這可真是天賜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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