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本宮那里正好有枚發釵,如今賞給你便算是全了本宮的心意了,”莊側妃說著看了眼綠痕。
綠痕伺候莊側妃多年,一下就明白了莊側妃的意思,然后便把裝著發釵的匣子呈給莊側妃。
昭昭看著莊側妃手里的匣子,這莊側妃怎麼會忽然賞東西給,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可若是不接過發釵,莊側妃肯定會治不敬之罪。
果然,莊側妃厲了聲:“如今連個小小侍妾都瞧不起本宮了。”
一頂大帽子下來,昭昭不得不從命,上前一步,可剛剛抬起手,莊側妃就松了手,匣子一下子便摔在青石板上,發釵也掉在了石板上,滾落好遠。
綠痕急忙忙地把發釵撿起來,然后失聲驚道:“呀,這發釵摔壞了!”
丹紅銜寶石累金釵上鑲嵌的寶石裂出了紋路,痕跡很明顯,登時就破壞了,莊側妃也似是驚到了:“這可是母妃娘娘賞給本宮的,珍貴無比,”說著看了眼昭昭:“一個小小侍妾竟摔碎母妃賞賜的發釵,你大膽!”
這事發生的太快,昭昭還沒回過神兒來,可這把戲太拙劣了,明擺著就是莊側妃陷害,“不是妾做的,”昭昭說。
莊側妃厲聲道:“還在這里狡辯,竟不跪下認錯。”
明擺著的仗勢欺人。
第19章
莊側妃眸凌厲:“這發釵珍貴無比,如今竟你一個小小侍妾給毀了,當真是其心可誅。”
睜眼說瞎話。
鶯兒當然不肯昭昭委屈,著急道:“側妃娘娘,這分明就不關我家主子的事,”后半句話沒說出來,明眼人都看出來是莊側妃故意為之。
莊側妃卻冷笑,定定地看著昭昭:“還不跪下,是想讓丫鬟們請你跪下嗎?”
一旁綠痕等上前了一步,顯然是準備按著昭昭跪下。
昭昭抬起頭,前頭莊側妃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就像在看一只螻蟻。
莊側妃此舉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訴,在這王府后院里家世位分的重要,因為莊側妃出世家,位居側妃,所以毫不遮掩地就能置,哪怕就算這樣,也不能回。
無可奈何,昭昭緩緩屈,然后跪了下去。
地面上鋪了鵝卵石,崎嶇不平,不過這一會兒功夫,昭昭就覺得膝蓋有些疼。
見昭昭這般姿態,莊側妃覺得爽快極了,心里的郁氣也出去了不,把發釵放回匣子里,彎眸一笑,這發釵還真是幫了不啊。
莊側妃把匣子遞給綠痕,然后屈膝半蹲下子,看著昭昭的臉。
一雙似是含了水的眸子,清純又妖,如蓮花的,致,無一不,怪不得王爺也被勾得迷了眼。
“怎麼樣,跪著的滋味可好?”莊側妃問。
昭昭半垂著眼,沒有回話。
莊側妃心道這賤人竟還有幾分脾,不過有脾又能如何,既敢做出這事,就不怕陸封寒知曉。
出世家,是高貴的側妃娘娘,而昭昭卻在眾人面前“摔壞了發釵”,就算說到王爺那里,也是有理的。
莊側妃起,皺著眉:“嘖,今兒這太怎麼這麼大,”然后抬手擋了擋太:“昭姨娘以下犯上,就跪一個時辰吧。”
鶯兒和青葉聞言齊齊驚呼,這樣熱的天跪一個時辰豈不是要中暑?
莊側妃卻不管,指了幾個丫鬟看住昭昭主仆,然后去了一旁的亭子里坐著,又遣了人拿了冰粥過來,亭子臨水背,清風徐來,倒是涼爽的。
而庭院當中的昭昭等人卻苦不堪言。
今天的太格外大,不一會兒昭昭上就全都是汗了,額上的汗了頭發,何況膝下鵝卵石堅,直是苦不堪言。
不知道過了多久,昭昭覺得開始頭暈眼花,還有一些想吐,子都巍巍地要撐不住了。
鶯兒和青葉也過不去,只能干著急。
亭子里的莊側妃慢悠悠地喝了口涼茶,抬眼就瞧見了昭昭撐不住的樣子,“裝模作樣。”
一旁綠痕開口道:“娘娘,莫管是不是裝模作樣,若是真的暈過去了,報到王爺那里,您就算占理也說不清了,不如起來,左右今日這懲罰也算是夠了。”
莊側妃略一思忖,綠痕說的有道理,若是再過分一些就不好了,這樣恰到好,讓昭昭吃了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行了,起來吧,”莊側妃起。
…
好容易回了聽云院,鶯兒連忙拿了帕子給昭昭臉,青葉則拿了涼茶過來,一番折騰下來,昭昭才緩過勁兒。
“姑娘,您現在覺得如何,可還難?”鶯兒問。
昭昭緩緩吐出了口氣,“去拿些祛瘀消腫的藥來,”除了輕微中暑外,現在最難的是膝蓋。
待把掀起來,出來的膝蓋又紅又腫,可怖的嚇人,分明是剛剛在鵝卵石上跪的!
鶯兒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莊側妃實在太可惡了,這樣作踐姑娘。”
青葉見了也倒吸了一口涼氣,但這次莊側妃學聰明了,把發釵摔壞的事栽贓在主子上,罰跪也算是合理的罰,就算告到王爺那里也是滿說不清,誰知道誰說的是真相,這一招確實不錯。
青葉小心地幫昭昭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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