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琬疾言厲,陸思朗的小臉一下就白了。
府里這麼多人,他最怕的就是蔣琬。
陸思朗解釋道:“娘,我不是貪玩,我是寫完先生吩咐的課業才出來玩的。”
他不敢不聽蔣琬的話,他是太累了,想出來休息一下。
此時被蔣琬踢到的陀螺也終于停了下來。
陀螺撞到了一旁的石階上,碎了一大塊,再也玩不了了。
陸思朗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
他的小陀螺就這樣壞了,可他都不敢去撿。
陸思朗白生生的包子臉皺了一團,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誰能不心疼。
蔣琬也后悔了,是沒弄清事的原委,不分青紅皂白地罵陸思朗。
蔣琬心疼地抱住陸思朗:“思朗,對不住,娘不是故意的,娘以后一定不再這樣了。”
陸思朗很好哄的,蔣琬這樣一說,他就不掉眼淚了。
長在鎮國公府這樣的人家,又自喪父,雖說陸思朗還有些貪玩,但比起同齡的別的孩子,他還是早慧懂事的。
陸思朗知道,蔣琬雖然對他很嚴厲,但都是為了他好。
他雖然最怕蔣琬,但也最喜歡蔣琬,因為蔣琬是他的娘親。
蔣琬哄了哄陸思朗,又拿出帕子幫陸思朗干眼淚。
蔣琬道:“好了,現在也休息夠了,娘帶你回書房吧。”
陸思朗的眼睛還在看著那個陀螺。
蔣琬低了眼睫:“思朗,這陀螺壞了,咱們就不要了,好不好?”
“娘給你找旁的玩。”
這陀螺畢竟是霜霜送給陸思朗的,蔣琬不想讓陸思朗霜霜給的東西。
陸思朗雖然舍不得,但還是道:“好,我聽娘的。”
這下蔣琬終于心滿意足了,帶著陸思朗回了書房。
…
聽竹院。
霜霜對了下院里的賬本。
這一理賬,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霜霜連忙讓小廚房做晚膳,等會兒陸硯就該回來了。
眼下事忙完了,霜霜可以休息了。
想起了上午陸老夫人說的事,讓辦壽宴。
一想到這里,霜霜的小臉就垮了。
陸老夫人的壽宴非同一般。
鎮國公府在京中這麼些年,人際關系極其復雜。
單是擬定要邀請的人的名單,怕是就要好幾天。
而且來的人都非富即貴,到時候只怕王爺都會來。
至于座位方面也很難。
份相當的人要坐一桌,這還不算完,同桌的賓客間還不能有芥,要不然就尷尬了。
想要把這些理清,幾乎就是把京城大部分權貴間的關系理清了。
這還只是賓客方面,還有許多旁的問題。
霜霜越想越覺得好難。
最重要的是,只有半個月了,要是時間再長點也還好,半個月實在是太張了。
霜霜嘆了口氣,然后搖了搖頭。
不行,得振作起來。
陸老夫人把壽宴這事給,就是相信,不能讓陸老夫人失。
再就是,霜霜還有別的考量。
雖說嫁給陸硯了,但也不能什麼都指著陸硯,得自己立起來。
日后若是分了家,得能撐起和陸硯的家,不能讓陸硯在外面還為家里的事煩擾。
霜霜想,就從這次辦壽宴開始吧。
一定會努力把壽宴辦好的。
霜霜很快就鼓足了勁兒。
巧月失笑,們姑娘剛才還垂眉喪眼的,現在又勁頭十足,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些靜。
霜霜一聽就知道是陸硯回來了,連忙迎了出去。
陸硯握住了霜霜手:“不是說不用在廊廡下等我嗎,你在屋里待著就好。”
這些日子一來,霜霜幾乎每天都等他回來。
陸硯雖然心里很熨帖,但也心疼霜霜。
霜霜卻不覺得如何,反正每天這時候也沒什麼事,等一等陸硯又不累。
陸硯聽罷只好由著霜霜去了。
兩人開始坐下用膳。
用過膳后,陸硯又匆匆去了書房,顯然又是有事要忙。
霜霜尋思了片刻,然后也跟著去了書房。
賬本也對完了,壽宴的事得明天才開始。
正好晚上沒什麼事要忙,可以去書房陪著陸硯,到時候可以幫著陸硯研墨、倒些茶。
…
書房里。
陸硯坐在書案旁理折子。
霜霜則是站在陸硯側幫陸硯研墨。
這事在杭州時都做慣了,順手的很。
研完墨后,霜霜就坐在一旁的小凳上看話本子。
這話本子是前幾天和陸硯一起出府買的,正可以打發時間。
兩人一個理折子,一個看話本子,意外的和諧。
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霜霜覺得有些乏了,站起了子神一下。
霜霜尋思了一下,然后給陸硯倒了一杯水。
陸硯晚上不習慣喝茶,一般都是喝水。
陸硯一旦忙起來就關注不到一旁的事。
他隨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才發現是霜霜給他倒的水。
這會兒他已經理的差不多了,就放下了筆。
“累了吧,”他問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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