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把食盒打開:“你吃過了嗎?”
霜霜:“就吃了一點兒,可以再吃一些。”
在府里只吃了幾口,正好可以陪陸硯再吃一些。
陸硯點頭:“好。”
霜霜也幫著把菜擺好,這些菜雖然放了許多時間了,但還是溫熱的,味道也不錯,沒有失了原本的味道。
陸硯確實有些了,他吃了不。
霜霜本就不大,又吃了幾筷子就飽了,接下來就是給陸硯夾菜,看陸硯喜歡哪個,就多給他夾哪個。
陸硯看霜霜一直給他夾菜,就道:“你才吃幾口,怎麼就不吃了?”
霜霜放下筷子:“我吃飽了。”
陸硯:“……”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霜霜就吃了五口菜,就算之前吃過一些,吃的也太了。
怪不得這麼瘦。
陸硯皺了眉頭:“日后還是要多吃些,”實在不行他找了大夫幫霜霜調理一下子,怪不得霜霜這麼容易生病。
霜霜心道也不是故意不吃的,就是單純的吃不下而已,要是日后玉佩全部修復了,估計的子就能好全了,吃飯估計也會多吃些。
所以說,一切的本都在陸硯上。
而且也不算太瘦,哪里該長的地方,都長了。
顯然,陸硯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霜霜雖然很纖弱,但脯鼓鼓,腰肢纖細,材非常好,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那種。
陸硯的耳朵有些紅,他繼續吃飯。
又過了一會兒,陸硯吃好了,他把食盒收好。
霜霜也知道來了這麼長時間,是該走了,拿過外裳穿上,然后提上食盒:“陸大人,那我先回府了。”
陸硯點頭,然后又道:“等等。”
陸硯起,幫霜霜把服攏的更些,把出來的紅痕遮蓋上。
這又是他干的好事,他實在是太孟浪了。
霜霜恍然,下次可不能再讓陸硯往脖子上親了。
陸硯送霜霜出了門:“我再有一兩天就能回去了。”
霜霜有些不信,陸硯實在是太忙了,道:“要是兩天后你還沒回來的話,我再過來給你送飯好不好?”
真的得親很多次陸硯,才能修復玉佩。
要是按照正常的速度,估計玉佩的裂紋是修復不完了。
陸硯肅了神:“不行。”
霜霜咬,打算求:“陸大人……”
陸硯了心腸:“別搗。”
這里人多眼雜,若是他一早知道的話,連這一次都不會讓霜霜過來。
霜霜知道說不陸硯了,“好吧,我不來了。”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終于分開了。
陸硯讓柳川送霜霜下樓。
柳川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兒一樣,竟然忘記回應陸硯了。
陸硯皺了眉:“柳川?”
柳川這才回過神兒來:“是,奴才這就送霜霜姑娘上馬車。”
柳川引著霜霜往馬車走。
可一路上,他都在想著方才聽到的話。
最開始屋里面的靜柳川是一點都沒聽到的。
可后來陸硯和霜霜兩個人,到了門口時又說了許多話,柳川正好就守在門口,故而全都聽到了。
他回憶起陸硯和霜霜說的話,還有兩個人那種旁若無人的狀態。
柳川想著想著忽然瞪大了眼睛,他們大人不會是和霜霜姑娘在一起了吧?
柳川越想越覺得可能,可單憑那兩句話又不敢確定。
柳川抓心撓肝的,好容易把霜霜送上了馬車,他連忙上了樓回稟:“大人,霜霜姑娘已經上了馬車了,隨行帶了四個護衛,很安全。”
陸硯點頭。
柳川到底沒忍住,他小心翼翼地試探:“大人,你和霜霜姑娘是不是……”
陸硯沒拒絕,卻也沒回復,他把手頭的一個任務給柳川:“現在就去辦。”
一見到公事,柳川立馬嚴肅起來:“是。”
不過柳川多了解陸硯啊,陸硯沒拒絕,那就說明他問的是真的!
柳川的眼睛锃亮,他們大人竟然喜歡上霜霜姑娘了,頭一次,他們大人活了二十三載了,終于心了。
當真是鐵樹開花,頭一遭啊。
想起一直著急的陸老夫人,柳川恨不得立時就把這消息告訴,他連忙把這激的心給下去。
把心平復好,柳川出了門。
柳川想原來他一開始就猜對了,很早之前他就覺得陸硯喜歡霜霜。
可當時他哥哥柳山回來了,他問柳山,柳山說沒有,他也就信了。
現在這一切證明他是對的!
柳川想他得趕和他哥哥寫封信,證明他才是對的。
…
霜霜回府時已經要傍晚了。
剛在陸硯那兒吃了東西,因而不想吃晚膳了。
不過巧月擔心這樣會傷到霜霜的胃,到底還是讓廚房熬了些粥送過來。
霜霜吃了一碗粥,然后在屋里散步消食。
又過了些時辰,廚房的水燒好了,可以去沐浴了,霜霜去了凈室。
凈室里水霧繚繞。
巧月幫著霜霜解下裳,只是剛解開外裳,巧月就看見了霜霜脖頸上的那些紅痕。
雪白的上像是紅梅盛開一樣。
著靡艷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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