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霧細長的睫在燈的照下,在眼底打了層影。
認真想了會,隨后點頭。
傅初安和阮魚,頂多算是傳了緋聞,還是阮魚單方面的。
“那既不是我的前任,我也沒喜歡過,你為什麼要把當假想敵?”
傅初安一步步引導,“暗暗跟較勁,贏了又怎樣,輸了又怎樣?”
“你什麼都沒得到,什麼都沒失去,既然如此,浪費這心思干嘛?”
沈南霧微微撅,嘟囔道,“可是還惦記著你。”
“我剛剛說了,我有朋友了。”
傅初安改為雙手捧著的臉,神認真,“阮魚是什麼人你也知道,當初說喜歡我,是因為知道我沒喜歡的人,也沒朋友。”
“當初只是和你一樣,勇敢追求自己喜歡的人而已。”
“但如今,我已經表明態度,也知道我有朋友,以后就不會再提喜歡我的事。”
“不是會死纏打的人,的三觀是正常的。”
“再者,也許大院的人會說,和我多麼合適,多麼般配。”
“但那是別人的看法,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想要什麼樣的人。”
沈南霧安靜聽著,認真思考著。
傅初安說得沒錯,阮魚不是三觀不正的人,在得知喜歡的人有了朋友之后,便不會再糾纏,會灑放手。
剛剛自己仿佛陷了一個怪圈,沒有完全靜下心來思考這件事。
如今被傅初安這麼一開解,整個人豁然開朗。
是啊,為什麼非要跟別人比,非要變另外一個人呢。
每個人只要堅持做自己就好了,喜歡你的人自然會來找你,不喜歡你的人,你怎麼改變都沒用。
“想清楚了?”
傅初安一直盯著的臉,自然能在眼神里看出的想法。
他抬手,輕輕刮了刮鼻子,眼神戲謔,“小祖宗可真難哄。”
“小脾氣說來就來。”
沈南霧撇了撇,“我又沒讓你哄我。”
“那我不哄,你跟這被子斗氣斗一晚上?”
傅初安取笑道,“那我今晚是睡,還是不睡?”
沈南霧踩著被子起,不理他,“我去洗澡了。”
傅初安在下床時扶了一把,嗯了一聲。
在進浴室之后,他把被褥掏出來,重新開始套,幾分鐘后,被子整齊鋪開。
他轉出了主臥,來到客廳,想了一會后,還是打開手機,給阮魚發了信息過去。
他不希再發生類似的事,更不希沈南霧在這段里什麼委屈。
既然認定了,就應該給安全。
他希沈南霧和他在一起,永遠都是開心幸福的。
半個小時后,沈南霧著頭發出來。
傅初安往那邊看了眼,俯從屜里拿出吹風機,拉了把椅子放在座旁。
沈南霧把服丟進洗機之后,徑直朝他走過去,練坐下,讓他幫忙吹頭發。
“我聽說,陳行出院了?”
“嗯。”
傅初安右手拿著吹風機,左手梳理著的長發。
說道,“他經營的公司出事了,這段時間都不敢出門,在家躲著呢。”
“……哦,那他家老頭,沒找事了吧?”
“沒。”
傅初安耐著子解釋,“陳家如今窮途末路,別說沈傅溫三家,單是一個沈家,他都斗不過。”
“不用擔心。”
沈南霧點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陳行這個人始終是不穩定因素,被急了,不知道會不會鋌而走險。”
他想了會,說道,“等會我把你手機設置一下,按快捷鍵就可以自撥打報警電話。”
“好。”
沈南霧靠著椅子,想了會,問道,“傅伯伯知道你打了陳行,沒罵你嗎?”
傅初安聞言,角上揚,調侃道,“反弧這麼長?”
“嘖”
沈南霧扭頭,給了他一拳,“笑我是不是?”
傅初安關了吹風機,順帶把線纏好,走了幾步打開屜,把東西放進去。
“他看出來了。”
簡單一句話,沈南霧皺眉,“傅伯伯這麼厲害嗎?”
傅初安回應道,“也不是什麼很難看出來的事。”
“是嗎?”
沈南霧忍不住道,“我哥就沒看出來,他是一點沒懷疑你。”
傅初安嗯了一聲,“也許在你哥眼里,我的形象太正直了。”
沈南霧盯著他,暗自嘀咕,“也不知道,我哥知道你是黃的時候,是什麼表。”
傅初安已經拿著換洗的服進了浴室。
十一點多,兩人躺在床上,很多事就自然而然。
一開始是沈南霧主坐在傅初安上刻意撥,沒一會,傅初安化被被為主。
沒一會,沈南霧被親得眼角紅,雙手不自覺勾著傅初安的脖子,氣息急促。
傅初安還記著那天沈南霧說的話,耐著子做足了前戲。
起伏不定又帶著急促的呼吸聲在臥室響起,帶起一陣又一陣的曖昧。
耳邊傳來撕開包裝袋的聲音,沉溺在中的沈南霧睜開眼,看見了傅初安的作。
盯著看了好一會,突然說道,“要不……我們試試不戴唄。”
傅初安頭滾,聞言作僵了會,但很快又繼續。
他俯,關了燈,重新摟著,在耳邊沉聲道,“下次。”
沈南霧悶哼了一聲,跟著他的節奏上下。
臥室響起男旖旎曖昧的息聲,第一次時,傅初安還顧念著的,收斂了一部分。
現在,他不管不顧,甚至腦海里想起沈南霧說不爽的事。
黑暗中,他眼底閃過一個念頭——得讓沈南霧爽。
沈南霧當然不知道傅初安在想什麼,整個人像一葉輕舟,漂浮在波濤洶涌的海面,漂泊不定。
“不要了。”
指針正好停在凌晨1點,沈南霧整個人累得睜不開雙眼。
偏偏傅初安不知疲倦,興致,拉著來了一次又一次。
“累了?”
耳邊那道嗓音帶著息聲,格外曖昧。
沈南霧卻沒心思細品,無力的嗯了一聲,“困了,想睡覺。”
“嗯,睡吧。”
沈南霧閉著眼,眉心微微蹙著,“那你停下來。”
“你睡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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